第195章易手一方台,亘古情缘转(三)(1 / 2)
石碎天惊绝尘缘,战印台去。天樊城书院打从没了先主留传的战印,时至如令,再丢战印台。
月三蓉、君义奥离开天樊城的后山,寻陈林王去了,跟着同往的还有秦一琯、冯莺;他们为秦纾宫而来的,详细的后续,赵白虎、萧瑟已经去处理。
房里,君义奥也向稽天涯四人解释了,为何会把战印台拱手相让。
稽天涯没什么反应,心念:蓉蓉若是没有这个实力,自己早把人勾走了,还轮得到君无悔在那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正径还能理直气壮的来?
倒是秦一琯对睿山离凡道、愿遂山的遗址开启,产生了丝怀疑,睿山实力强大、又有许多的人才,这么个地方冯桧当真会同意,让江湖百家的人都进入内中嘛?
万一离凡道的人进入了遗址,把自己等了全部坑杀了,那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找谁?
君义奥当即就给出了肯定,愿遂遗址规定了修为的限制,修为太高的进入不了,不必担心冯桧会前来破坏,要担心的是他们使下作的手段鱼目混珠,这才神精大条。
一行人正商量着,天外三只灵鸽,分别落在了月三蓉、君义奥、秦一琯的手中。三封书信的内容一致,都为家书,都在唤各自的族人回去族里。
君义奥捏着君玄离传来的消息,几度拿着月三蓉、秦一琯的来对比,得出的肯定是,君玄离没毛病,所写的为回境南宗。
境南宗不是被灭了么,为何还要回那里,出了什么事?“商蓉知道挽商君为何要你回去沧桑楼嘛?”莫非是挽商君终于有的时间,要把人从身边带走?
他心升起丝苦涩,只能一步步来。
月三蓉似明白他的意思,望向秦一琯问:“宫主可曾说过接下来要去攻打哪里?”
秦一琯来人身边,无视君义奥醋意冲天,拽拽人的袖子道:“大哥在秦纾宫更关心的为你,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稽天涯能见君义奥痛苦,就是他的快乐,“蓉蓉,宫主当初不是让我们快去快回嘛,余下的只是方向改变了,你不用太担心了。”
君义奥对缺心少肺的秦一琯心口疼;对稽二货只有认栽的份:“什么叫不担心,挽商君这么些天的工夫,要从慎独台回去沧桑楼,怎么会没有动静,可是三只灵鸽同时来到,则只能说明是三个地方同时发生了事,只有我们还不知具体。”
稽天涯:“你是害怕江湖人对你起公愤,不能与蓉蓉相见吧?”
君义奥:“稽兄有差嘛,这是诛冯之争哪个不需要担心?”
秦一琯:“啊勒我说你们烦不烦,成天针尖对麦芒的,月姑娘你倒说句啊?”
月三蓉道:“兄长宫主君宗主相召,则有大事我们须回去。”
陈偈道:“看来此事对五大世家为重大的。”
稽天涯问:“你怎么知晓?”
陈偈白了眼这货,好似相处越久,对他直白的性子、欠抽的个性以及只守护月姑娘的付出越发有认知。刚想开口,被秦一琯打断。
“稽兄稽仲府有没有传书信?”他悠悠的问:“樊城虽然落没,但是总归还有王朝吧,若与江湖百家有关,为何这里没有半点消息?”
陈偈再度冷漠的笑,似乎对自家的公子,越发的有认知了。
数人在陈林王的外间商谈着,江湖武林以及五大世家发生了何事。
陈林王的黑恶之气,被月三蓉以伴君箫给吸纳,只是受了丝伤,休息、缓和了这阵子会好的快。他的意识初醒,听到了陈偈的话,默默的唤了声老幼,立刻睁开了眼。
他赤脚扶着屏风,快速来到了陈偈的身边。握住了人常年握刀的手。
陈偈无语往后退了步,没有明白他要干什么,冷漠的人还是忍下了甩开手。“陈林王醒了?可有大碍?”说着对冯莺唤了声:“有劳冯姑娘为陈林王把脉。”
冯莺上前刚要抓过陈林王的手。
陈林王老泪纵横问:“你唤陈偈,来自哪里怎么去的秦纾宫?”
陈偈不明所以,盯着他抽回了手,“我为宫主自秦州城外捡回的二公子的侍卫。”
他伤愈初醒,更带着满身纷扰,“你可知父母与姐妹,家中还有何人在何方姓甚名谁?”
陈偈哪时遇上过这样的事,冷漠的薄唇轻吐最终没有吐出什么话儿。
月三蓉、君义奥对陈林王的举动疑惑,大抵还没有直接的证据,静观其变的顾着当今的时局。
樊城的乱子,因为有战印,所以从来没有安过,还是等水落石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