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2)
谷謤/span只这一眼,季无渊便明白他是为何而来了。
“今儿这是什么风将傅公子给吹来了?”他笑意盈盈道。
傅淮宴却根本没功夫跟他耍嘴皮子,只是在他开头前,季无渊又抢先了一步。
“有什么话,傅公子不妨进府与在下细说,请吧傅公子。”
……
季家擅工,这府中每一处都是极为精巧的布置,浑然天成。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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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却是极其夺人眼球,
转过一道又一道的廊桥,才终于到了季家宴客厅。
季无渊还特意支开了下人,厅中只留下了他与傅淮宴二人。
傅淮宴本就是来找他算账的,自是管不了那么多的,直接上前与他对质道:“北堂故,大夏和永绥交战是不是你的手笔?”
他一直都以为是自己的一场梦,又怎会想到这场梦中还有北堂故呢?
若他早知道,或许便不会是如此结局了,可惜这世上并没有如果。
听着他肯定的语气,季无渊不禁笑了起来。
“你心中既然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多此一举来此问我?”是他布局的又如何?同是重生之人,他更没必要和傅淮宴再拐弯抹角。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傅淮宴不禁后退了两步。
真的是他,他早该想到的……而他却没有及时阻止……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迟家如今的境况,便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傅淮宴抓着他的衣领,看着他那张冰冷面具下的眼睛,愤怒不已。
他分明心悦迟玉卿,却用计将他的父亲害死,亲手将她的天给毁灭了。他甚至都不确定,北堂故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欢她。
季无渊抬手将他的手拂开了,随后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领口。
“我若不这么做,将来如何顺理成章的将她带回大夏?傅淮宴,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输给我吗?成大事者,心软可是大忌!”
他要做她的天,让她仅有他一人可以依靠,他要让她眼中只有他一人。
“难不成你真以为凭你一己之力便能让永绥翻天?我奉劝你别做梦了,给我趁早滚回你的大夏!”傅淮宴红了眼,睁大了眼睛盯着他。
既然不是梦,那他便要做出相应反击来,将季无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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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夏贼人赶出永绥!
季无渊双手环胸,语气略带懒散地说道:“一己之力?呵呵,之前是,现在可不是了。”
说着,他忽然又从袖中掏出了一块小木牌子,向着傅淮宴扔了过去。
“你不妨仔细瞧瞧,这是什么东西!”
傅淮宴伸手接过牌子定睛一看,脸色便更加难看了。
这牌子虽然看起来普通,实则却不是一般物件,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东西究竟是什么了。
牌子上有一个小小的数字代表了持牌者的身份,这木牌正是代表了他们傅家暗卫。
他故意将木牌甩给自己,傅淮宴便明白其中意思了,定是他祖父在查迟家一事。
就目前看来,似乎也没必要再查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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