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诡异印记(求订阅!)(1 / 2)
办公室之中,点燃着淡淡的熏香,缕缕檀香落下,让房间之中增加了一丝恬淡悠远的气息。
但是这并不能够压抑住塔图姆心中的兴奋,毕竟从那位伟大存在口中得知的消息,着实让塔图姆心血沸腾,他能够感受到黄昏组织远大而光明的未来。
伴随着那位恐怖邪神的复苏,作为邪神的追随者,他们必然会获得更多。
作为阿尔法帝国七大混沌药剂商人之一黑山的首领,塔图姆现在憧憬着更美好的未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之外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咚!”
塔图姆不禁按下了心中的兴奋,努力保持平静地道:“进来!”
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进来的人是艾丽卡,她看了一眼塔图姆之后道:“联合帝国刚刚对阿兹特克城发布了公告,说由于神性教会袭击,中断所有前往阿兹特克城的道路、航班和火车,具体恢复时间以联合帝国官方公告为准。”
说完之后,她顿了顿,道:“阿兹特克城出大事情了,是和那位有关吗?”
艾丽卡依稀记得塔图姆和她说过,他见到那位恐怖的存在就是在阿兹特克城,也是从那个时候,塔图姆成为了邪神的使者。
现在阿兹特克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虽然看上去与黄昏组织并没有关系,但是艾丽卡却知道黄昏组织没有这么简单,便是她是黄昏组织的一员,她也不知道黄昏组织究竟有多少势力隐藏在世界阴影之下。
黄昏组织就像是冰山一角,即便是她们这些加入的人也只能看到水面之上的冰山。
“当然出了大事,十二帝国的神灵和神性教会的教皇全部被困在了那座城市里头,那些真正的大人物估计现在都疯了,不过这跟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塔图姆摇了摇头,继续道:“我们只需要做好我们的事情。”
十二帝国的神灵和神性教会的教皇全部困在了阿兹特克城………艾丽卡被这个消息惊得整个人都愣了愣,半天她才深深地吸了口气道:
“真的是那位干的?”
能够将一群神灵困在一座城市之中的,在人间除了那位神秘至极的黄昏组织的邪神,艾丽卡想不到还有谁能够做到这一切。
“不可说。”塔图姆摇了摇头之后,主动岔开了话题,“我们要加快黑山的清洗了,以后黑山所有神秘势力都必须是黄昏组织的人,这是神灵冕下的命令。”
艾丽卡闻言深深看了一眼塔图姆之后点了点头,道:“是!”
作为塔图姆多年以来的搭档,即便是塔图姆没有说出来,艾丽卡还是明白了阿兹特克城之所以发生这种事情,还真的是那位黄昏组织邪神做的。
他们究竟………遇到了怎样的一位邪神?
………
皎洁的明月挂在天空之上,照亮黑暗的夜色,越野车上,斯皮尔伯格拨弄着自己的脑袋上的乌鸦猩红,想要将其从自己脑袋上弄下来,但是却怎么也弄不下来,最终只能逆来顺受。
而杨平则是抱着狸花猫小心翼翼地看着白杨,他对于白杨已经开始有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至于白杨,他此时已经断开了与塔图姆的联系,脑海之中快速地显示出来阿尔法帝国的地图,然后快速勾画出来一条从这里前往罗尔瓜希山脉利法村的道路。
即便只是在阿兹特克城读了几天的书,白杨依旧汲取了足够的知识,比如说背下了整个阿尔法帝国的交通路线图和世界地图,杀戮和逃亡之中总是需要这些。
在规划好路线之后,白杨抬了抬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车窗之外的杜邦,然后白杨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因为他在杜邦的身上感受到了与诡异人皮类似的气息。
这种气息很微弱,但是绝对是诡异人皮的气息,之前在阿兹特克城之中,整个城市都在诡异人皮的气息覆盖之下,白杨并没有察觉到这种不对,但是从阿兹特克城之中出来后,这种气息却异常显眼起来。
就像是墨水滴入了清水之中,在白杨的感知之中根本无所遁形。
只是这诡异的气息究竟是什么,难道说那诡异人皮还在这些人身上留下了什么………想到这里,白杨主动地摇下了车窗,对着杜邦摆了摆手道:
“你,过来!”
白杨他要看看那诡异人皮是不是真的在这些人身上留下了什么。
杜邦已经在白杨的车窗之外等了很久了,他此时是真的想要感谢一下白杨,毕竟没有白杨他们根本走不出来,但是面对白杨身上那种恐怖的压迫感,杜邦却根本不敢开口。
就像是一个人想要感谢老虎,但是却不敢打扰老虎的思考,人对于老虎总是有着一种本能的畏惧。
而直到白杨开口,杜邦才压下恐惧走上前,乖巧地道:“先生,这次真的是非常感谢您,我………”
但是还没有等杜邦说完,白杨便打断了他,冷声道:
“先闭上嘴。”
杜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白杨要他闭嘴,但是还是很顺从地闭上了嘴,毕竟这位恐怖凶人看起来就脾气不好,杜邦根本不敢违背白杨的话。
白杨的目光随即落在杜邦的右手上,再次抬了抬头道:
“抬起右手。”
杜邦虽然不明所以,但是还是按照白杨说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白杨随即看到了在杜邦的手掌之上,有着一块淡淡的黄色,如同尸体皮肤一般的颜色,这种颜色白杨之前才在诡异人皮的身上看过,上面散发着一样的气息。
还真的是诡异人皮留下的印记吗………白杨随即转过头,目光从身后那些跟着他一起出来的身上扫过,几乎所有人的身上都有着这种淡淡的气息,唯一没有的便是杨平、斯皮尔伯格,还是有狸花猫和他自己。
白杨不禁再次回头端详了一眼杜邦手心之上的诡异印记,他能够感受到这种印记似乎在一点点地侵蚀着杜邦的身体,只不过似乎这种侵蚀异常的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