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削权(1 / 2)
第六十六章削权
关越和夏何双双吃了苦头,但是眼下邓慧的火气还没有消散,两人被遣回到了各自的营帐之中。
关越虽然疼痛的厉害,但是咬牙坚持着,脸上的汗水不断的浸透下来,就是没有哼出声一句。夏何就不同了,这四十大板简直就是要了夏何的命,邓慧手下不留情的殴打让夏何对邓慧有了更多的芥蒂了,这些芥蒂会成为日后的的隐患。
“夏何这个王八蛋,自己脑子里面一堆乱七八糟的计策,现在来谋害我,真是个厉害人!”关越冷笑着说道,趴着的关越什么都不能够做,除了漫骂以外。
营帐的棕色的帐帘被打开了,一双军靴迈了进来,赵陵月拿着一瓶药到了关越的面前:“涂上一点这个,我下面的士兵给我的药,说是什么对于跌打损伤的十分奏效!”赵陵月说道,脸上流露出来的是对老友的一种关爱。
关越抬起头来看着赵陵月,汗珠还在,但是脸色稍微缓和许多了:“这个时候来看我,就不怕邓慧将军对你做些什么?”关越问道,想要挪动自己的身体,奈何现在自己实在是无法忍受,有些控制不住。
“邓慧不过是一时的恼羞成怒了,大舅子死了,然后扬州和益州都是节节败退,襄阳大败,其实应该受罚的人是崔文华,不是你,也不是夏何!”赵陵月淡淡的说道,仿佛是已经看透了现在邓慧手底下的局势。
“这么简单?”关越有些不相信,毕竟现在的事情摆在眼前的事。
“你想知道襄阳一战真正的内情吗?”赵陵月看着关越,账内空无一人,外面的守军已经全部换成了赵陵月的人,赵陵月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关越点点头,赵陵月走过去摸了一把关越额头上的汗珠。
“当天其实我们的人数是远大于御荆军的人数的,崔文华同我饮酒,这是违背军纪的,我只能够喝一杯,毕竟崔文华才是下号施令的人,我若是起了争执,当时大战在即的话,也不好,所以我就喝了一杯,但是崔文华停不下来,不停的笑着,说着这御荆军如何脆弱,如何的好打,我只能够跟着应和,也就是这个时候,崔文华下令第一次击鼓,击鼓就预示着宣战了,可是那边并未有任何的举动,如此一来,崔文华更加的轻狂了,他觉得御荆军根本就是害怕了,否则绝对不会如此的!”赵陵月说道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
关越想要转身躺着,但是刚刚动身一下就疼的不行了,赶紧缩了回去了。
“之后就是第二次击鼓,此时我们的士兵们已经没有了多少的士气了,我前去跟崔文华说明情况,但是崔文华执意说是御荆军不敢进攻了,给我们佯装出来的镇定!”赵陵月说道这里的时候无奈的摇了摇头。“之后就是第三次,第三次已经没有什么效果,但是就是在第三次敲击之后,御荆军突然疯狂的击鼓,伴随着火箭落下来了,最后我军溃败也就是因为御荆军的突然进攻!”赵陵月无奈的说道。
“没有反应时间吗?”关越问道,已经忘了自己身上的疼痛了,现在听赵陵月讲御荆军的事情才是自己的大事情。
“如此一来的话,我们自然是士气不振了,就在这个时候,一支火箭正好落在了探出头来的崔文华的头上!”赵陵月说完了那天襄阳大战的惨状。
“这算是天意么?”关越看着赵陵月说道,如此情况下能够被一箭射中,真的是命中有这么一劫难,但是崔文华躲不过去,所以只能够接受了,只能够死在了御荆军的箭雨之下。
“之后我们疲于应战,杨闯一路追击,我们没有更好的办法!”赵陵月说道,自己也是不听的躲避才保住了一条命,如此一来整个荆州已经差不多全部是御荆军的了,仅仅只生下来了南阳郡的几个县而已。
“你也是捡回来的一条命,算起来的话这些责任都是崔文华的,你倒是付出了!”关越身手抚摸了一下赵陵月的胳膊。
赵陵月无话可说,突然抬起头来,烛火在赵陵月的脸上微微的发着光。
“我还有一件事情不太明白的,那就是夏何为何突然说这些事情,莫非是你在益州得罪了他?”赵陵月疑惑的看着关越,这件事情的肿点在于夏何的身上,如果说夏何是为了自己不受处罚的话,那么按照这么一个有心的人怎么会使用这种愚笨的办法呢?这样的想法打死赵陵月也是不愿意相信的,宁愿相信是夏何的一个计策。
“夏何是看着我在益州的地位有些不爽了!”关越笑了笑,心里面早已经把夏何千刀万剐了。
“地位?”赵陵月有些不明白,这益州本来就是大于的土地,还有什么地位一说?
“因为曾山生前是我的好友,这次就算是夏何让曾山死了,但是曾山的部下都愿意跟着我,如此一来的话,夏何就不满了,其实早在巴郡的三场打的战役当中,都是杨虎和夏何的不来支援!”关越说道。
“那么这其中就是夏何故意而为之?”赵陵月看着关越,眼神充满了肯定,毕竟现要动摇关越的位置的话,就是为了自己能够上位,这样自己也会被排挤下去的,邓慧的身边充其量只能够有一个受宠的人,此人如果是夏何的话,谁都不会讨到好处。
“这是要兵权!”关越狠狠的说道,夏何的狼子野心早就被窥探的一干二净了,如此的小聪明怎么不会被看出来呢。
赵陵月和关越继续在商量着行军打仗的事情,但是邓慧却安抚好了崔玥之后来到了夏何的营帐。
夏何一直在哼哼唧唧的叫喊着,语气中多是对自己冤枉的哀叹。
“夏何军师可是因为此时记恨于我了?”邓慧走进营帐之后说道,环顾四周,只有夏何躺在了榻上,周围空无一物。
“真是干净啊,倒也是落了一个清净!”邓慧接着说道。
“将军这是错怪我了,夏何怎么说都是将军的人,怎么会对将军有任何的二心呢?要是将军让我死的话,我连一句不字都不敢说,将军若是觉得我这里清净了,倒不如说是我这里实在是什么都没有,只有对将军行军打仗的一腔热血!”夏何说道。
这番话说出来实在是中听了,邓慧虽然刚才还在烦闷,但是进来之后听见了这番话也算是没有脾气了,毕竟谁都有犯错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