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归来(1 / 2)
姆赤一挥手,看守朱桑的两个白首对着姆赤恭敬地叩头,然后爬了出去,顺带把门关上了。
姆赤看着眼前泪眼婆娑的朱桑,抽出了赤木刀,刀光将朱桑的眼睛一晃,“从现在开始,赤木刀,朱桑,便是姆赤最心爱的两件东西,缺一不可。”
或许是因为喝的太尽兴了,姆赤醉眼斜看了一眼朱桑,冷冷道:“嫁给我,以后你就是这里最有权势的女人,所有人打猎回来,都要让你先挑选最好的肉,得到的最好的东西,都要先献给你,这样你还不高兴吗?”
朱桑忽然站起来,冷冷地看着姆赤,厉声道:“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嫁不嫁给我,不是你说了算,而是姜央说了算,你难不成想违背姜央的旨意吗?”姆赤把赤木刀猛地斜插进一旁的桌子上,赤木刀刷的一下,直至没柄。
“我不想跟你废话,寨子里面的女人只能做一件事,那就是服从他的男人,姆赤的母亲是这样,朱桑的母亲是这样!姆赤的婆娘同样也是这样,我带回了芒蒿,就有权娶寨子里任何一个女人,这是姜央立下的规矩,你没办法逃!”说完,姆赤就要扑了过去。
唰!朱桑拔出一把小匕首,对着姆赤,厉声道:“我偏不!”
姆赤道:“违背姜央的人,死后是不会装入桑木鼓的,灵魂也永远不能伺候都侍。你应该明白!”
朱桑一字一句道:“就算我死后,灵魂被恶灵啃噬,永远得不到都侍的救赎,我也不会把身子交给你,我的心只属于虎爪,从我出生那天起,我的心和我的人,都只属于虎爪。”
朱桑语气决绝,姆赤面部抽搐,厉声道:“就算你死,也得让我得到你再死!”说完,姆赤猛扑了上去,朱桑的刀也刺了过来,姆赤是何等矫健,单手一挥,便抓住朱桑的手臂,暗劲一吐,朱桑整只手臂便巨疼如绞,“哐当”一声,朱桑手上的刀掉落在地上,姆赤两百多斤的身子压了上来,死死将朱桑压在身下,不能动弹半分。
眼泪顺着朱桑的眼角滑落,朱桑只听见自己的衣裳被人撕开的声音,在酒精的刺激下,姆赤已经变成了一头没有人性的猛兽,心中只有贪婪的欲念和人性最根本的反应。
朱桑的两只腿被姆赤毫不费力的打开,姆赤只觉得一股从来未有过的力量在驱使着自己,驱使自己去探寻一生中从来没有过的快感。
在姆赤的身下,朱桑根本没有一分一毫反抗的余地,除了闭上眼睛哭泣,她没有任何办法,而她的哭泣之声,激发起了姆赤最原始的征服欲念,他单手死死地锁住朱桑的手腕,另外腾出一只手,猛地撕下了朱桑的亵衣,让这具自己朝思暮想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呼哧,呼哧……”朱桑的耳边传来姆赤气喘如牛的声音,她竭力的想挣扎,想反抗,想去推开眼前让她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无比的禽兽,但是,一切都只能徒劳,她只有强忍着泪水,忍受着这份从来没有的屈辱。
没有人会帮她,哪怕是阿爸,也无能为力。
“虎爪,虎爪……”朱桑心中默默地呼唤着自己心爱之人的名字。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推开了,一个朱桑无比熟悉的声音响起:“住手!”
姆赤停了下来,回头,看见林禽那张铁青的脸。
“不可能,不可能!”看到林禽的那一瞬间,姆赤心中所有的欲念全部消失,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个已经死透了的人,怎么会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这是幻觉吗?朱桑用尽全力,推开了已经呆若木鸡的姆赤,飞也似得扑向了林禽。
林禽关上门,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朱桑的身上,姆赤盯着林禽的心脏处,那哪像一个刚刚被人刺得前胸穿后背的身体,根本、完全、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一般。
“你怎么可能还活着?!”姆赤厉声道,如果林禽把在焚尸林中发生的事情全部抖落出来,将对自己极大的不利。
林禽的双目冒出火来,他努力克制着自己情绪,对朱桑说道:“走,我们去找阿公。”
不能走,无论如何也不能放林禽走,姆赤的心中闪过一个念头,第一次没有杀死他,那就再杀一次,这一次,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失手!
一念至此,姆赤不再犹豫,一把拔起赤木刀,和平日里猎杀野豹一样,疾步向着林禽奔去,手中的刀蓄满力量,当头向着林禽劈去,林禽一把推开朱桑,用自己在焚尸林中捡到的刀,本能地迎了上去。
姆赤的嘴角划过一丝冷笑,虎爪啊虎爪,就算你能够捡回一条小命又如何,在我的面前,你始终那是那个不中用的废物,你看你拿刀的手是那么的孱弱无力,能,杀死一只母鸡吗?
但是我姆赤的刀,已经不知道痛饮过多少虎豹熊蛇的血!
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