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番外(四)(2 / 2)
回来后夫君就说大白没出息,配不上小狼崽。
大白身上还有什么狐狸的血统,这一黑一白结合在一起,指不定会生出什么东西。
云初暖护短,可听不得任何人说她亲自抚养长大的小家伙,即便是夫君也不行。
于是就用年龄、性别、物种都不重要来狠狠将夫君教育了一通……
可这种事要是换到了自己的父母子女身上,当真是不好接受。
眼见着小媳妇儿眼圈都红了,耶律烈舍不得再说了。
这两年来,她眼见着小媳妇儿越来越焦虑,又怎么会不着急,不心疼?
他只是在寻一个万全之法。
干着急是没有用的,嘴上的安慰也只是暂时的。
耶律烈从来不会只说不做,尤其是遇到小媳妇儿的事儿,他素来是不管过程,只论结果。
今日之所以张罗着吃一顿火锅,便是他有了那万全之策。
“暖暖,既然阿寻无法与咱妈在一起,寻另外一具适合的身体,咱爸咱妈能接受吗?”
云初暖一愣,“什么意思?”
耶律烈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结果,“就是将阿寻体内,咱爸的灵魂抽取到另外一具刚死去的身体里。”
云初暖第一个念头便是惊喜,这当然是最好的结果了,她也不是没想过。
可是……
“你在担心咱爸离开阿寻的身体,阿寻便要牺牲是吗?”
云初暖连连点头,搂着男人劲腰的手也慢慢收紧,“先不说要怎么让爸的灵魂从阿寻身体中剥离,就是如果真有这个方法,代价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别说爸妈不愿意,我也不会同意的。”
这个法子虽然好,但是未免太残忍了。
阿翘待她像是亲姐姐一样好,凡是都会想着她。
她也是一个历经磨难,好不容易拥有自己幸福的女子,怎么可能因为让爸妈在一起,就牺牲掉她怀胎十月的孩子?
无论孩子身体里的灵魂是谁,阿翘是不知道的,孩子对阿翘来说就是心灵上的寄托。
这个法子,虽然她也想过,但很快自己便否了。
这种事情无论是她,还是爸妈都做不出来。
耶律烈却是勾唇笑道:“那如果,阿寻身体里还有一个灵魂呢?这样将咱爸的灵魂抽离,是不是更两全其美?”
“什么?!还有一个灵魂?”云初暖震惊不已。
这种事情她想都没有想过,夫君为何会这样说?
耶律烈缓缓点头,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太师父离开前便与我说过,连翘这一胎的宿主,原本就不是咱爸,只是阴差阳错地,一个成年人的灵魂,寄居在了一个初生儿的身体里。
这就好像他身体里住着两个人,另外那个人的灵体太弱,所以身体一直被强大的那个主导。
但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原本宿主的灵魂,便会慢慢吞噬强行闯入的那个。
其实半年前我就有试探过,你曾经与我说的许多事情,关于咱爸的,他都不记得了。
如今半年已经过去,想必他如今对前世的记忆越来越模糊,反而对这一世的种种,印象会更加深刻。
你有没有发觉,那孩子对父母越来越亲近?”
云初暖静静听着,越听越觉得毛骨悚然,“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对于云初暖爸妈的事情,耶律烈素来是不多过问的。
云初暖也不怪他,毕竟这件事她都是一个头两个大。
只是偶尔会和他诉说一下心事,倒也没想过得到什么帮助,更多的是想找一种安慰罢了。
而且太师父已经离开五年了,这五年期间,夫君没有透露过一丝一毫。
此时说了这一大堆,让她十分震惊。
他竟然还默默观察过爸爸?
半年前还试探过?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从来不知道?
耶律烈笑着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一口,勾了勾她挺翘的小鼻尖,“你老公嘛,当然什么都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爸的灵魂真的要消失了吗?”
一瞬间,云初暖脑海中涌出无数的回忆。
是啊,爸爸对连翘的确是越来越亲近了。
前两年几乎是排斥的,因为连奶水都不喝,连翘还被气哭过,她一个做母亲的,怀胎十月有多辛苦,好不容易将孩子生下来,结果这个孩子竟然连她的奶水都不喝,哪个母亲能接受?
但是近两年,只要见不到妈妈的时候,爸爸对连翘便不排斥了。
有时候甚至很亲昵。
当云初暖感觉到有种怪异的感觉时,爸爸又会对连翘很疏离……
云初暖从来没想过什么两个灵魂,只以为是相处的时间长了,就算是一块冰也能捂热乎了,毕竟连翘对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儿子,那是一百个好。
不同于那诘则的严厉教育,连翘对儿子几乎是溺爱。
所以云初暖想着,很正常吧,再过两年爸爸会彻底将连翘当成母亲。
对此,云初暖的感觉虽然有点说不出来的怪,还是很为连翘开心的。
毕竟在私底下,她也曾经多次警告爸爸,不能对连翘不好。
如今想想……
在与连翘亲昵的时候,阿寻就是个小奶娃该有的样子,哪里是她那个老父亲!
“你别急。”耶律烈感受到怀中娇小的人儿身子颤抖的越发厉害,大手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摸,以示安慰,“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了。没有提前告诉你是我不好,可你本来就已经心烦意乱了,要是知道这件事,会更加操心,老子可不想整日见到一个愁眉苦脸的小怨妇。”
“去你的,你还是小怨夫呢!”云初暖在他腰上拧了一把,“快说,到底有了什么解决办法?”
一瞬间,云初暖便觉得生活充满希望了。
耶律烈在她眼中那便是头顶的一片天,只要他说有法子,那就一定有的!
在耶律烈眼中,他的小娇娇永远是那个天真无邪,又勇敢善良的小姑娘。
他喜欢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黑白分明,纯粹的犹如初生的婴孩一般。
更喜欢她用此时这种依赖的目光望着他。
这种眼神让他腰板都不由得板正起来,也让他……心猿意马了……
大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炎炎夏日,云初暖受不了又闷又热的中衣,便做了好几套吊带短裤,还是宽松款式的,随着他大手的动作,大片雪白的肌肤触手软嫩,无端让某将军心跳都加速几分。
尤其是……
嗯,感触颇硬。
云初暖屈膝撞了一下,耶律烈瞬间就一副痛苦的表情,“谋杀亲夫啊!”
“看你还胡闹不,问你正事儿呢,又不正经!”
耶律烈委屈巴巴,可怜无助,“那我怀里搂了个小仙女,还不允许老子有想法了?”
“油嘴滑舌,你的想法天天有一百次,哪次没有实践?别闹了,快说!”
“那你亲我一下。”
某将军厚脸皮地撅起嘴,本来唇瓣就是丰润的那种,此时一撅像挂了两条大香肠。
云初暖忍俊不禁,在他唇瓣上重重咬了一口。
当然……
一张肉嘟嘟的小嘴很快便被攻城略地了。
直到气喘吁吁时,云初暖才推开他,“再闹……再闹我真的……真的生气了。”
“不逗你了。”耶律烈也不是想卖关子,只是他在小娇娇面前,真的很难控制自己。
此时能忍住不将她吃干抹净,已经是忍耐极限了。
“你还记得鹤玄之吗?”
耶律烈忽然的发问,让云初暖愣了几秒,“当然记得,那不是连翘的……咳,这件事与他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