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冤家(1 / 2)
第47节冤家
nc市警察局。
“刘先生,东方先生,你们要求我们用现场残留的毛发做的dna检测的结果已经出来了,经过检测,的确有相当一部分毛发不是被害人的,但是可能也不是凶手的。”一个身穿白袍的法医拿着一小袋貌似头发的东西对着刘寻和东方魄说到。
“为什么说不是凶手的呢?”东方魄对法医的话有些疑问。
“除非这个凶手不是人!”
“哦,这怎么说?”
“经过dna鉴定,这些毛发的dna不像是人类的。”
“那会不会是一些猫狗留下的呢?凶手的作案地点都很偏僻,很有可能是路过的野猫野狗留下的吧。”东方魄说出了自己的假设
“这就是为什么我说‘可能也不是’的原因了,因为毛发上检测出的dna和猫狗的完全不同,对于这个结果,我也只能说是不像人类,因为毛发上的dna和人类的dna有80%的相似之处,但是有20%的地方相似变异了一般,如果这些毛发是凶手留下的,那或许那个凶手真的不是人。”说到这里,这个法医终于开始明白为什么他们一直负责的这个大案子突然上面下命令不再插手,而至派遣了这两个男子来接管,或许这次的案件真的是他们普通警察所无法处理的,而这两个上面派来的人,恐怕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龙组,特勤部队的成员吧。
“就是他没错了,把这些毛发交给我吧!剩下的你们可以不用管了。”在一旁一直听着二人对话的刘寻开口,说完便不等那个法医有任何反应,那一小袋毛发便不知道被刘寻使了什么手法,给夺取了。
“难道仅仅凭着这些东西,你们就能抓到凶手?”那个法医虽然隐隐约约从这些毛发里知道了这个案件不是他们普通警察能够处理的,但是这些毛发也仅仅能算上是一些细微的线索,难道他们就想凭借这一些东西迅速破案?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你的级别还不够,这次的案件你们也别再插手就是了,这不是你们能够处理的,所有的资料现在都会由我们来接管,剩下的,你们回去休假吧。”丢下一句话,刘寻便和东方魄二人离开了。
长时间单调的背书生活让韩羽这块不是读书的料有些吃不消,一周下来,韩羽觉得很累很累。周末的傍晚,他决定带着妙儿去市中心吃些好的,犒劳犒劳自己,当然司徒玲这个韩羽家的食客自然也会跟着去。
韩羽一行三人来到长江边上的一家重庆麻辣鱼头馆,打算在这里好好的享受一翻。之所以会选择这里是因为韩羽看到里面还挺热闹,估计味道会不错。
他们进到饭店里面,找了个位置坐下,一个身着旗袍的服务员看到他们入座,便拿着菜单微笑着走了过来。但是这个服务员让韩羽感到很面熟,努力的回想了一下,韩羽心里大惊:竟然是她,真是冤家路窄啊。
这个女服务员不是别人,正是对韩羽非常鄙视的郭蕊。郭蕊看到眼前的顾客竟然是韩羽的时候,在看看他身旁的两个女孩,脸上的微笑变成的不削的嘲笑。
“小姐,请点菜吧。”对她微笑着向司徒玲递过去菜单。
对于司徒玲,她还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别人有钱过这样的生活是自己无法干涉的(包养小白脸的生活),但是对于韩羽她则是非常之看不起,一个看起来非常健硕的年轻人干什么不好,还要当小白脸,没钱还要享受生活。
郭蕊之所以会这样想,是有原因的。虽然郭蕊本身很优秀,但是她的家庭条件却是相反的,她的父母都是下岗工人,她读书所花的费用都是父母一点一滴打工赚来的,所以她才会对自己要求得很严格,力争每一件事情都做到最优秀,来回报父母,并且以打零工的方式来满足自己一些小小的物质要求,除了每个月300块的生活费,她坚决不再向父母要一分钱。尽管自己的物质生活没有别的同学这么好,但是她却也很开心,因为她用的是自己流着汗赚回来的干净钱,不像别人为了满足物质方面的享受而堕落,比如那些出去坐台的女生,和那些被包养的二奶和小白脸。对于这种出卖自己的尊严还换来享乐的行为,她觉得是人最懦弱的表现,特别是被包养的男人,这种行为,她是非常嗤之以鼻的。
郭蕊的这个只把菜单递给司徒玲的行为充分展现了对韩羽的蔑视,这家饭店的消费并不便宜,她认为今天韩羽又在发挥她吃软饭的本事,把司徒玲骗出来请她吃大餐。
对于郭蕊这样的行为,韩羽还是继续选择了无视,她这样让司徒玲直接点菜,反倒还省去了韩羽不少的麻烦,不然点菜的时候又要听到司徒玲那“我要吃这个这个,还有那个”:“这个不要,我不爱吃”之类啰嗦的话语。
不一会,司徒玲和妙儿两人点的一大桌子菜被上了上来,她们两个女孩都知道韩羽的食量惊人,更本不用怕浪费,而且还是韩羽请客,她们也不用担心钱包(她们自己来也不用担心钱包,韩羽还给了一张里面有100多万的银行卡给妙儿当零花用)。看到满满一桌的菜,早就饿扁了的三人便把什么羊肉卷啊、冻豆腐啊、鱼虾肉丸子一股脑的倒进火锅里,大块朵顾起来,三人的吃相是相当之难看,连千金大小姐司徒玲此时都丝毫没有半点淑女的样子,为了一个丸子都能和韩羽用筷子交上手,就差没用上内力了……
远远看着三人的郭蕊不禁自己嘀咕到:“司徒玲怎么说也算是个美女,还是个千金大小姐,真不知道她看上那小白脸哪点。”
天色已经完全暗去,三人面前的餐桌上的食物也被他们一扫而空。司徒玲继续没有半点淑女的样子坐在等子上打着饱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