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21)_40(1 / 2)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21)
村部其实也就两间旧房,一间大的开会用,一间小点的平时巩德旺和杨四根
在里面办公,里面就放了两张连起来的办公桌和四把椅子。
此时桌子上已经铺上了一张旧窗帘,巩德旺正卖力的在女人腥味十足全是浆
水的洞里舔着,月红把嘴包成个圈在粗粗的鸡巴上吞吐了一会说道:「这就是啥
69度?这城里人真会玩!这姿势咱乡下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啊!」
德旺趁着回话的功夫把酸酸的舌头酸了回来,隔着女人的大屁股说道:「你
出来前洗过逼没有?咋那么腥!」
「阿嚏」!月红长长的阴毛钻进了德旺的鼻子,月红笑的奶子乱颤道:「稍
微洗了一下,咱没到洗的时候我去洗四毛不得怀疑吗?再说有那么味吗?不想舔
以后别碰我!」
德旺赶紧嗞着黄牙笑道:「你是我奶奶,你的逼全世界最香,行了吧!」
巩四毛在德旺家喊了几声,黑灯瞎火的估计是没人在,‘上哪去了呢?’他
边边寻思着,‘会不会和四根在村部合计事呢?对,去看看。
’走近村部一看,竟也是漆黑一片,他刚准备走,忽然看见办公室的窗帘在
月光的照射下好像有人影在动。
四毛好奇的走到窗子边上听着动静,只听得一阵‘啪啪啪’声不绝于耳,还
有一阵搅动着水的声音,这下他明白了,里面有人在干那事,是谁呢?这可要好
好听听,回去给月红仔细讲讲,说不准老婆兴头一上来就会让他来一气!果然里
面啪啪声、水声、喘息声后,真有人说话了:「你这老东西,鸡巴咋还这么有劲
呢?嗯嗯嗯嗯,舒服,使劲操!」
「骚货!」
啪!手打了一下屁股,「叫爹!」
「好鸡巴,唉哟唉哟,操死我了,你这老东西不是想操红艳吧?」
「四毛的鸡巴有我的大不?」
月红多少还有点脸,这时候提起自己的男人让她有点不自在人,便不理他,
只是不停的把屁股往后耸动着配合着鸡巴。
巩四毛在窗外听的一清二楚,他气的浑身发抖,原来这臭娘们还真是在这偷
人!他一脚就想把门踹开,抓住这对狗男女,可腿伸到一半又缩回来了,这一脚
下去肯定会把这附近人招人,明天这消息就会传遍村里村外,他经常在十里八乡
收猪卖,这丑事要是传出去,他出门还不得低着头走路啊!巩四毛憋屈的咬了咬
牙,带着屈辱和愤怒回了家。
四毛躺在床上连灌了三瓶啤酒下肚,可还是没有睡意,他略带醉意的站在院
子里呆呆的看着天上的月亮,爹和娘的房间还亮着灯,四毛要找个人倾诉他的痛
苦……「你倒是舒坦了,一躺就是几年,啥活不用干。」
四毛娘站着床边上擦着身子,底下就穿了一件蓝色圆点的大裤衩,毛巾在耸
拉下来的肥奶子上来回滑动着,「我3岁就到了你老巩家做童养媳,6岁就
生了大毛,大毛今年44了吧,我就吃了不44年的苦啊,没享过一天福,老四
倒是孝顺,让我们俩个老东西在家住着,可月红不是个善茬啊,连换下来的裤衩
子都要我给她洗!」
四毛爹嘴说不了话,只能用手指在空中乱划着,嘴里唔唔唔的却没有字蹦出
来。
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意思。
四毛推门进来的时候,四毛娘已经躺下了,正摇着扇子继续和老头子诉苦,
也不管老头子有没有听进去。
四毛娘从小最惯着这小儿子的,一看儿子摇摇晃晃的进来,而且还哭了,刚
要张嘴问,四毛已经扑在她怀里了:「娘,月红她不是人!「哭了几声又说道:
「她偷人啊,她偷人啊,我他妈成了王八!」
四毛爹激动的手又是一阵乱舞,嘴里唔唔个不停,他想提醒一下两个人,他
虽然半身不遂,但脑子可还清楚的很,此刻老妻浑身上下就一条裤衩子,三十多
岁的儿子头正趴在娘的奶子边上,娘还用手拍着儿子的背哄他,这叫什么话?这
成什么样子?德旺舒服完了把月红搂在怀里抽着烟,月红推了一把道:「不早了
,我要回家了!」
德旺手一紧不让她动弹,「急个屁啊!反正四毛又不敢说你,你就说你在翠
娟家打扑克不完了吗,歇一会老子还要整一炮!」
月红一听还可以过一次瘾,心里高兴极了,再也不提回家的事了。
每回一到好事快来那几天,她就巴不得有根大鸡巴在逼里使劲捅、不停的捅
……四毛不知什么时候趴着睡着了,四毛娘爬起来把门关上了,对一直在空中写
字的老头子吼道:「你要说啥?你要说啥?搞的一下不停的,火烧房子了?儿媳
妇偷人呢,你没听见啊?老东西,我不得哄一下咱儿子吗?可怜的老四啊,娶了
这么个女人,外人看着光鲜,不知道这女人尽欺负咱儿子啊!让他在这睡会,一
会我叫他起来,你睡觉吧,别在那瞎折腾了!一个字说不出来,哪个知道你要说
啥啊?」
四毛娘边说边把灯拉灭了,也不去找个褂子套上,照样爬上床去拍着儿子的
背。
發鈽/回家的路454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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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毛一睡睡了一个半小时,这中间月红已经回家了,见四毛不在家她也没在
意,估计又是去搓麻将去了。
至于爹娘那房,她一个月也不会去几次,大米白面的养着还不够啊?还要天
天去请安不成?四毛现在酒醒了,已经不记得前面的事了,还以为是在自己房里
呢!他是趴着睡的,醒来后一抬头见一只大奶子在脸边上,便毫不客气的叼在了
嘴里,先吞了一小半进去吸了几下,然后用舌头在那和小孩玩的玻璃球般大的奶
头上舔了起来。
四毛娘没念过一天书,自己名字都不会写,更不懂性为何物,虽然生了四个
孩子,但她只觉得男女睡觉是为了生孩子,如果不生孩子那件事就没有进行的必
要。
她见儿子在吃奶,还以为他是像小时候一样粘着自己,也不去夺回在儿子嘴
里的那部分奶子,反而笑着轻轻在儿子耳边说:「四毛,这么大了还要吃娘的奶
呢?轻点,别把你爹闹醒了!」
四毛吓的一身冷汗,他揉了揉眼睛,顺着月亮微弱的光亮看了看身边的脸,
天,还真是娘!四毛忙吐出娘的奶子,也小声的说:「娘,我咋在这里睡?」
娘:「你酒多了自己进来的,你不知道啊?」
四毛:「我一点不记得,我说啥没有?」
娘:「你说,你说,唉,我说不出口」
四毛:「娘,你快说啊!我刚才说啥了!」
娘:「你说,你说,你说月红偷人了,是真的还是你喝多了说胡话?」
四毛「唉,她和德旺那老狗在村部,就刚才,妈的,等她回来老子不消死她
才怪!」
娘:「可不能动手啊,娃!她哥可是乡长啊,万一她回去添油加醋一告状,
能有你的好果子吃?……」
巩四毛最近和月红老拌嘴,再加上月红老嫌弃她身上有味,四毛已经差不多
一个月没搞过了。
娘是个爱唠叨的人,一讲起来只要没人插话,她就可以一个人一直讲下去,
黑暗让两人都忘了边上还睡着个爹。
四毛觉得好温暖,好久没有挨着娘睡过了,有二十多年吧!他先是两手撑着
床上听,后来时间长了胳膊肘疼,就搭在娘皱了起来的腰上听,后来不知怎么手
摸到了奶子上,一边捏一边听。
四毛娘天天有话没人唠,四毛爹是一个字讲不出来,自己讲的再多也是相当
于对着空气讲。
现在最疼爱的小儿子在边上,便滔滔不绝的讲起来,从小时候尿炕到上学把
同学头打破,从家里借钱给他买头猪回来杀讲到月红怎么对她不好。
四毛不知怎么的,还想着娘那硕大无比的奶头滋味。
「娘,我还想吃会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