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部分阅读(2 / 2)
林丹萍已是将近五十的人,但面容依然秀丽端庄,非常妩媚,跟她的年龄颇不相衬,流露成熟女人风韵。依稀可以看到她年轻时的美丽和不凡的气质。我原本和她很少打交道,只是年底要准备欢迎上级检查团才把她调到我的手下。我于是经常利用她向我汇报工作的时候,欣赏这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如果你不是走的很近,你是很难发现她眼角点点鱼鳞细纹。虽然是冬天,但宽大的毛衣在她优雅地一举一动重依然忠实地将她胸部的线条呈现出来。真是暴殄天物,美好的曲线都被那件死气沉沉的衣服遮掩住了,她的身材一定跟她的细腻洁白的手指一样赏心悦目。“就是你了!”突然压抑了很长时间的欲念在我的体内徒然燃烧。自从老婆怀上第三个孩子,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亲近女色了。随着工作的交往,我发现这是一个极有主见的女人,如果我能把她弄到手,估计没有人会怀疑是她勾引我。于是我开始假装赏识地拍拍她的肩膀,或开玩笑似地在无人处拍拍她的屁股,或色迷迷地望得她,死死握住她的手不放。也许她没有想到我会向她发起进攻,开始时有点手足无措,但几次沉默尽量躲避后,我越发纵容了我的骚扰,时常在她的身后装作无意环抱着她的肩膀,开玩笑似的说些你真漂亮做我老婆多好的话。待会议结束时,我觉得我该去收获了。
下班前我给她打了个电话,叫她下班后跟我去送一位客人。她虽然意识到劫难也许就在今夜降临,但还是准时赶到饭店。到了房间后,她看见没有人就想走。我紧钳着她的手臂,粗鲁地把她从走廊牵回房。甩上房门的同时,我有些不耐烦地将她丢上床。
“不行!”她挣扎着说:“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要喊早就喊了!让我痛快点。”我一手将她的头按在床上,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裤子。待裤子落到脚脖子后,我抱起双腿将她往床上一送,顺势脱下她的裤子,然后爬上床冷不防的翻过她的身子,狂野地嵌入了她的身子里。她抖了一下,似乎负荷不了这种粗暴。我一面深深的冲击着她那温暖潮湿的幽穴,一面将她的毛衣拢高,搓揉着她细长下垂的。
“跟我想的滋味一样!痛快,痛快,真痛快!”我挺进着冲刺着,引得她一阵阵痉挛。她低吟着紧紧地抓住被单,用力抬高她的臀部,好象两人紧密接触更能舒缓我的狂烈,全力支持着任我在她的身上发泄……
“想走了吗?”强烈喷发后,我翻身下马平缓着我急促的呼吸。等看到她她一脸完事准备走人的表情时,我支起肘看她坐在床边穿裤子,美滋滋的问她。热情熏出的红晕不可思议浮在她的脸上,一副很受不了的表情让我刚刚品尝的滋味更加甜美。我明白今晚除非我的获得满足,否则她是别想离开我了。
“不是做完了吗?呃?”林丹萍抬起头,倒吸了一口气,我翻身所呈现出的亢奋让她吃惊不小。
“还早得很呐!你又没有要吃奶的小孩。再说只有一次怎么能够让我过瘾,你也没有得到享受呀!安安心心尽管快活吧!”我又重新带着她倒在床上,双手急切地脱掉她的所有衣物。唇瓣满足地攫住她的胸脯,如梦中一样将她修长的腿水蛇般紧紧缠住我的腰,然后蠕动着身躯感受着阵阵春潮的涌起。她闭着双眼,仿佛也在默契地消受着我的每一个动作,并释放出风铃般温柔的呻吟声。
“宝贝,宝贝……”因为我已有多月没碰过女人了,这些损失我要从她身上加倍讨回来。此时我不再急于发泄,而是悠闲自得地微笑着以我的嘴唇和粗糙的脸颊巡视着她细致优美的面庞,臀部同时以一种缓慢而专注的韵律移动着。我数度在她的唇中用我的舌头吞食着她那软弱的呻吟。忽然间她的双腿更有力地环抱住我的腰,似在无声地传达她不自觉的渴望,伸出她那藕一般的手臂绕住我的脖子,用她那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我的后颈背滑行,这足以在短时间内使我的快感酥到骨子里。而她所咛出的若有若无的喘息也让我勃发的瞬间到达了顶点。还有故意来撩拨我的迷人眼神,使我猛然间迷失自我,我不再顾忌她是不是能承受自己的,也不想再有任何保留,而她也蓦地惊觉到她这些年辛辛苦苦惧怕的轻薄的出现。但一切都诚惶诚恐落在我们展放的后面。
看看还有一点时间,我跪在她的身边,低下头吻了吻她性感的锁骨,开始用双手爱抚给我带来无限欢乐的她纤细的躯体,彷佛奏完绕梁三日的神曲后珍惜手中的名琴。我边用厚实的掌温柔地搓揉着她那一对丰满的绵乳,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地滑向她诱人的腿间,轻轻摩挲着为我而敞开的花心。并用手指沾起稠密丛林沼泽中的温热的液体,涂抹在她的发黑的上和隆起小腹的沟槽中。她不禁抿嘴轻笑出声来。
“起来吧!送完客人后,我们回来再洗一个澡!”
我真得找对人了,她是如此有情调的人。在随后我们一起外出的日子,她像夏夜里顽皮的风,不时地撩拨着我蠢动的欲情。她喜欢突然把我的整个耳朵咬在嘴里,猫一样在我面前蹭来蹭去,或是她的手在我胸前慢慢地划着圆圈,慢悠悠向下滑移,在那体会我的亢奋过程后突然收手。她不断地变换着斑斓色彩,散发着无尽幽香,在我需要的时候总能将忘我的流散布到我的四肢百骸,让我涌起人生至此,夫复何求的幸福满足的感觉。随着我们不断地交流,我才明白如此岁数的女人为何有如此的精力。又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出身名门,却没有赶上好时候,幸亏老子英明,将万贯家产双手奉送,才保得后人安生。嫁了一个平凡人,本以为可以清淡度日,可天有不测风云,一场疾病早早地让她守起活寡。
“怪不得你的宝贝这么热情,敢情她还是一个风骚少妇呀!”说这句话时,我正在抬高她的双腿奋力的冲刺,挟带着狂野的欲波在她的体内激荡。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我自然在力所能及的时候帮她。年底我们双双被评为先进个人,涨了一级工资,而且她还如愿分到了新房。
转眼又是初夏。那时我们正在城郊搞规划。一天,有人打电话告诉我组织上要找我谈话,而且我的第三个孩子也要问世了。于是我收拾收拾,向下面的人交代一下,便带着林丹萍驱车往回赶。这段时间工作安排得很紧,而且人多眼杂,我们也有好多日子没有找到机会在一起了。尽管我刚上车时朦朦胧胧有点困,但她身上渗出淡淡的幽香,使得我腿间的在一瞬间坚挺起来。而她软贴在我身上,宽宽松松的衣服完全暴露出她的峰峦起伏。小手却似有意无意在我的档部划来划去,脸上也是若有若无的微笑。这比车外的山景更让人心动。我如浪潮一般汹涌,瞬间蔓延全身。我担心司机会发现我们的秘密,便在一处山泉处叫他停下车。我用凉水洗了又洗,可怎么也平息心中的燥热。看看时间还早,我便借口看看环境,携着林丹萍上山了。等到确认司机看不见我们时,她找了块草地,坐了下去。我热切地将头埋入她敞开的衣内,她含着笑挺起胸,好让我顺利的吮含住她的。
斑斑点点的阳光新鲜着碧绿草地,清凉的风撒播着野花的迷香,甜甜的小鸟轻和着溪流的孱孱声,让人心情舒畅,耳清目明,更何况我眼见得就要双喜临门了。这么美的情境下,怎能不留下一段美丽的回忆吧!林丹萍承受着我的亲吻,缓缓的伸出手臂搂住我的肩头。迅即我们彼此扒下对方的衣服,她仰下身去,分开修长的大腿,迎接着我的热切的深入。随后的时间便失落了,我们只管在喘息中惊走了,我们的气息掩盖了淡淡的花草香味。我们不顾一切尝试着从未有过的极致,让彼此战栗、让彼此痉挛。直到我们的双脚浸泡在水中,精疲力竭但我们保留“大”字的人影,任淋漓的汗水挤过起伏的与胸肌紧贴处,与欢快的小溪汇合。
“老了!真受不了!。”林丹萍的身子因激情而泛满了红晕,柔细的长发遮住了她整张脸。
“我觉得你是熟透了的果子,味道浓浓的。”我便撩起她的头发,满意地说。
等我回到城里,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我被提拔为办公室主任,但我的老婆走了,因为产后失血。
今生无爱只有情6
真是乱成一团麻!一边是几个孩子如嗷嗷待哺的鸟儿眼巴巴地期待着我的归来,另一边办公室里每天都得处理堆积如山的公文,有开不完的会,还要陪同参观应酬,听取汇报。回想起来,真得不知道那些日子是怎么打发出去的。好在张仪将两个哭哭啼啼的孩子接走了,我的那个小宝贝蕾蕾留在了医院,我的女同事们轮流去照看她,而我也尽量挤出时间去陪伴她。在这种重压下,我并没有失去方寸,一切都是按我算计好了的程序进行运转。
眼看蕾蕾就要过百日了,我也不能总是把她放在医院里呀!我正为着这事发愁着,我的二姨妹如兰跑到我办公室里来了。其实我有两个姨妹子,但老婆嫌弃她们有损她的形象,很少与她们往来。小姨妹住在乡下,除了在逢年过节时看看她姐姐冷眼外,基本上不上我们家的门。但这位二姨妹夫妻俩却赖在城里,没少给我找麻烦,工作换了一个又一个,还整天拿着我到处吹,仿佛我才是这个城市的主宰。我这位小姨子不是个大美人,但是个耐看的女人,长着一双似是而非的丹凤眼,白净的脸蛋上两个浅浅的酒窝不时地衬托着眼角的笑意,而身上更是该凹的凹,该凸的凸,整天好象一只刚下完蛋的小母鸡似的,在认识与不认识的人中散发出勾人魂魄的魅力。
“姐姐留了一件东西在我那儿,姐夫什么时候有空,到我家去取呗!”
我不知道她姐姐是否注意到她这个妹妹的让人怦然心动的风情。或许是小心防范,她很强硬地将这位妹妹拒之门外,并时时警告她不要到处惹事。她不以为然,只是偷偷摸摸地找我办事。尽管每次看见她时,总会感到浑身发热,但我们都是在大厅广众的场合简短谈话,更重要的我心里比较忌讳她的招摇和我那位口无遮拦的妹夫。她姐姐会把东西放在她那儿?我有点疑惑,但嗅觉灵敏的我还是从如兰火辣辣的眼神中捕捉到一种暖昧的信息。我几乎没有太多的迟疑,就答应明天下午到她家去。
等我赶到她家时,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只见饭桌上摆满了饭菜,却不见一个人影。“如兰,二妹!”听到里屋有动静,我便走了进去。我几乎被吓了一大跳,如兰睡眼朦胧坐在床边,低垂的胸襟,半遮半掩使得两个圆滚滚的丰满胸脯似竹笋破土欲出。而那层薄纱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那两粒饱满的点缀在无限的神秘云峰上。的双臂散发着动人的细嫩光泽,微微偏转的脸使得浅浅的酒窝更诱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姐夫,你怎么才来呀!?”似慎似喜,亭亭地划着诱人的柔软曲线,带着隆厚的脂香飘到我的身旁。尽管我的心坎里有着众多的想象,可当她双手轻柔地缠住了我的脖子时,我还是一阵头晕目眩,不禁悄悄咽下一丝口水,喉结中发出咕咕的怪叫。还没来得及搭话,她已献上深情的香吻,缓缓依偎到我的怀中,一只纤纤玉手拉我的手钻进虚掩的衣服,引导着我去抚摸她的柔软,另一只手却放荡地松开我的裤子游向我的下部。天哪!我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诱惑?他的身子如蓄势待发的弓弦一下子绷将起来。我环住如兰,轻轻剥去她身上唯一的薄纱。好性感的,果然有诱惑和满足男人的本钱。她蜜桃似的双峰诱惑地绽放着,红色的晕泽高耸饱满的蓓蕾坚挺地如等待我的品尝。纤纤细腰下浓黑体毛惹人遐思地覆盖着幽暗的三角地带。可我还没有来得及梭巡回她饱满的胸脯时,她甜腻的舌头已顺著我的脖颈,滑向我的胸膛。一头浓密的乌发在我胸前慢慢往下移,柔嫩的肌肤摩挲著我的大腿。我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已被挑逗得要炸似的。
“姐夫,馋坏了吧?”她白嫩的小手轻轻握住了我的硬挺。我踉踉跄跄地抱起她,让她坐到床沿前,然后架起她的双腿,也顾不得脚腕处的裤子,猛地用力一顶紧紧地干了进去,如暴风骤雨般放肆地横冲直撞在她温暖的领域。她嘤咛着细微的呻咛,双臂藤一样缠住了我的脖子,以撩人的舌尖轻轻卷去我亢奋脸颊上的汗水。我的脑海一片狂乱,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迅速,我还没有如此快地品尝过如此令人震颤的喜悦。我瘫伏在如兰的身上,喘着粗气,任如兰的舌瓣在我的嘴里搅拌着。我的脑海一片狂乱,只让身体与彻底地放纵一番。我握着她柔软的身躯,细腻的肌肤,品尝置于唇瓣中的蜜汁。我的脑海一片狂乱,受不了她的诱惑,放任地在她的身上放肆地揉捏着。突然间,我记起我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把门关上,要是姨妹夫进来了那可怎么是好。这是不是一个设计好等我去钻的陷阱,我的背上冒起冷汗,猛地挣脱如兰的纠缠,起身拉起裤子,我这时才发现裤子已经湿透了,还有些粘糊糊的东西。
如兰看见我手忙脚乱的窘相,张开大腿坐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姐夫,你怕什么呀!”
“我该走了!等会妹夫该回来了!再说大门也没有关,要是有街坊串门,影响也不好。”
“姐夫好不容易来一趟,那能这么快就走呀!你就放心好了,你妹夫出去打麻将去了,不到深更半夜不回家。临走时,他已经把门带上了。”如兰站起身,随手将薄纱抛到空中,在黑亮长发的半掩下,白嫩而富弹性的玲珑躯体泛出一种淡淡的煽情氛围。她将满脸惊讶的我拉到床前,脱去了我所有的衣物。“让我替姐姐好好伺候姐夫吧!”说完她白嫩的双腿跨坐在我的腰腹,埋下头去用灵巧的舌头舔洗着我的。待其坚挺后,便将白嫩泛红的娇躯坐在我的硬挺上,用她湿软如蜜的花瓣撩拨着我的,并不时地传来一阵阵的轻颤,这…
…我无法表白我欲醉欲痴的感觉,只是擒住她的,发出粗重的喘息声。终于如兰忍不住将我的纳入她的幽穴中,柔软的腰肢如春天的柳枝随风飘摇又生机勃勃。她近乎邪恶地摇晃臀部,不顾羞耻地夹紧了我,起伏得有好几次我都快要脱离她的控制。我喜欢从未体验过的兴奋与失控圈套自己胯间坚挺的之感,如的爱欲秋风不断地染红的枫叶。她是真的要让我为她而着迷了。强烈地像要把彼此都撕裂一般的快感,随着她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撞击,我的火热在她温润的体内不停深入着,像要把两个人深深地捣碎再重新揉合为一……
可惜的是精神和上的忙碌大大削弱了我招蜂引蝶的本钱。在如此美味面前,我却没有了胃口。我们依偎着,或者说在激烈的兴奋后,我甚至小睡了一回。迷迷乎乎间,我感觉到有只温柔的手在抚弄着我的头发,而软绵绵的尽管一直逗留在它迷恋的地方,却再兴风作浪了。我睁开眼,正好发现她准备亲我,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忍不住说到:“你是不是跟许多人好过?”
如兰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样发怒,只狠狠地打了几下我的臀部,嗔怪道:“你说什么呀!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为了你,我这一个月都没有让那死鬼上过身!”
当我想表白自己的内心偶然飘逝的对妹夫的歉意时,如兰亲昵地撅起嘴,朝我的脸上调皮地吹着气,说:“难听死了……谁不知小姨子有姐夫的半个屁股。只要姐夫你愿意,尽管到这来,或者给我捎个口信……”我当时真得有点感动,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
天已经黑下来了。我们打开灯,如兰打好热水,我们用毛巾擦拭着对方。整理完毕,坐下来闲聊时,妹夫拎着大包小包好吃的回来了。那股亲热劲真叫我汗颜。自然我答应给他再找一个既舒服又挣钱的工作。让我意外的是这次主角却是我的三姨妹如玉,好吃懒做的她自过门后,没少与婆家人干仗,前两天哭哭啼啼到她二姐这里闹着也要到城里来。如果不是如兰拦着,早已跑到我的单位去了。对了!我不想再回到我的家,便在办公室支了一张床。没想到的是这既成了我勤奋工作的事迹,也为我吃野食提功了诸多方便。我这个小姨妹给我的印象有点傻乎乎的。我还记得我新婚的那一天,她仰叉八天地倒在床上的情景。浑圆的膝盖和两条白晃晃的茁壮的大腿从短裤中伸出来,象刚出水的藕,白生生的大腿晃悠着让我眼花撩乱。她的胸部异常饱满,小山似的丰乳鼓鼓地,让人担心她的衣服会在突然间爆裂。略显圆形的瓜子脸也是白白净净的,映衬得红艳的嘴唇如刚吃过紫色多汁的水果似的。虽然她貌不惊人,不过在她的身上却有一股吸引人的健康的青春肉感。而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犹如一泓清澈见底的秋水,忽闪忽闪的毫无顾忌看着我。我感到我的就是她秋潭里的一根水草,跟着她的双腿摆动着。
我心中重新燃起一股热流。“我就要搬家,到是希望有个人帮我收拾收拾,只怕她娘家人不乐意!再说她姐姐不在了,她住在我那儿也不太方便,会招惹闲话的!”
“姐夫,你尽管放心,只要你能把她两口子都弄到城里来,他们呀,屁都不会放一个。再说姐夫安排个人不就像自家菜园里拔萝卜,想拔那个拔那个吗?堂屋里杀猪厨屋里卖,姨妹子的酸果姐夫爱。姐夫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谁叫我姐夫是大官呐!”我那个妹夫几杯酒下肚,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我害怕他会说出更让我难堪的话,便说时间不早了起身告辞。自然这两口子竭力挽留,但我还是打定主意要走。这么多天的劳累过度尽管在下午得到一点放松,但我清楚地知道就算我留下来也不会有大作为的,还不如另寻时机。如兰送我出门,隔着裤子握住我的,说:“姐夫,想的时候就叫我!”
今生无爱只有情7
等我见到黑油油的如玉时,如果不是她那愈发丰满的身材和依旧水汪汪的大眼睛,我简直没有认出她来。繁重的秋活在她的身上打下了深深的印迹,给我带来了浓郁的乡间泥土的芬芳。她依旧是那么紧张与不安,听到声响,她总是将长长睫毛的眼睛缓缓抬起,像受了惊动的小野鸡,扑腾着翅膀时刻准备着逃跑。釉黑的面颊挡不住浅浅的酡红的浮现。当她伸手来接我手中的公文包时,在她的腋下,我见到了曾给我无限想象的缎子一样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