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2 / 2)
阮祎挠着自个儿脑袋,琢磨着这个陈年文身,说出句他自己都不信的话,“你会希望自己身上有疤不掉吗……?比如,给它上面补个文身啥的?”
杜君棠沉默,朝阮祎飘去个淡淡的眼神,“神经病。”
喇叭声,由远及近。
阮祎一下子就蹦起来了,朝缓缓驶来的Defender跑去,车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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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在阮祎旁边。
越野车。
外观硬朗,高底盘,线条简约粗犷,是个方头方脑的大家伙,一股子复古味儿,又低调又拉风。简直完美符合四十岁中年男人的审美。
车窗摇下来,贺品安一边胳膊搭在窗框上,棱角锋利的五官带着成熟沉稳的魅力,他看了一眼阮祎,垂眸抿唇,不怒自威。
阮祎立马不撒欢了,他缩着脖子,紧张地抠手,又娇又软地小声叫道:“爸爸……”
贺品安沉声:“跟你说了多少遍,好好走路。非不听。”
“爸爸,我知道错了。”阮祎扒着窗框撒娇,厚着脸皮去拉他爸爸的手,把小脑袋怼过去蹭,蹭完又去亲爸爸的手指尖。“一会儿没见,我都快想死您了。”
贺品安抽出手,对着阮祎的额头轻轻弹了个脑瓜崩,“少耍贫嘴,上车。”
阮祎笑嘻嘻的,转身朝他哥摆摆手,哒哒哒往副驾那边跑。
没了那颗小脑袋挡着,贺品安才得以正式和杜君棠打声招呼。
两人寒暄了几句,贺品安说麻烦了打扰了,杜君棠说不麻烦不打扰。那场面,跟幼儿园放学,来接小孩的家长和老师沟通交流似的。
Defender驶远了,扬起路边的秋叶。
贺品安摸了摸阮祎的脑袋,轻声问:“宝贝,做错事儿该怎么办?”
阮祎红着耳朵,咬了下嘴唇,嗫嚅道:“爸爸……”他想求饶来着,想着起码得等到回了家,又觉得自己这话跟他爸说了也白说。
他左脚蹬右脚,把两只球鞋踢掉了,才去脱自己的裤子。
挂空裆。
里面什么也没穿。
阮祎赤着下半身,两腿像小姑娘似的并拢摩擦,扭捏得很,他:“我怕把您坐垫弄脏了……”
贺品安忽然就笑了,很痞气的那种笑法,阮祎直接看硬了。
“除了你,还有谁敢坐我的副驾?”
市内,车水马龙。
拉风的越野时不时招来路人的目光。
只是没人知道,车内有个漂亮男孩正跪趴着舔司机的皮鞋,屁股里嗡嗡响着振动棒。
他低低地哭,在狭窄的空间里磨蹭自己发热的身体,朝爸爸晃着屁股求饶:“爸爸,快回家吧,宝贝受不了了,宝贝要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