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光明(1 / 2)
本来是应该在西藏路上完成的章节,可是没有想到在到达色达的时候居然没有网络。笔?趣?阁wWw。biquge。info抱有幻想希望离开色达之后可以补上,谁知道整个甘孜地区都没有网络,于是一直拖到了从拉萨回来。
这是一条神奇的天路!
把我们带到人间天堂!
不管有多远路都不再漫长!
终于回到深圳了,
感谢佛祖,
又可以和大家一起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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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似乎忽然被人从中间分开,一束金色的阳光便穿透了这被分开了的乌云左右。这种突兀的穿透令人惊讶,阳光穿透了天空浓厚的乌云之后,让乌云挨近和融入阳光的边际,那里好像被镀上了一层流彩的金边。
而那束穿透乌云的阳光,看去似乎不过丈余范围,却恍如黑夜里的明灯一般耀眼。在那层云累积的布满乌云的天空,又犹如火山喷涌而出的洪流,那束阳光照射之下,把整个田家大院照的金碧辉煌。
于是也让田家大院在黔阳城里醒目,在颇具规模的城池里,看起来就恍如一朵金色的宝石一般。
天空四周乌云还没有散去,没有因为这束阳光的出现而消散,依然黑压压的犹如实质的黑壁,或者犹如末日的机关一般被人启动,要向黔阳城压下来一样。
而因为这束阳光的穿透,使得整个被乌云笼罩的黔阳城,平添多了几分生机。
在田家大院通往外面的门口,有一条五尺宽的光亮青石路,笔直的青石路平整大气。一尺见方的青石整整齐齐,显然是田家这一支子弟多少年来,耗费了不少人力财物打造的门面。
此时,在那条青石板铺就的路上,有一个一身红衣轻袍的三旬年纪的男子。这个男子长发披散脑后,浑身上下气度雍容华贵,虽然一身红衣普通,却更让他增添了几分大气。
此时他正昂首微望天空,似乎想看清这束阳光的来处。一双眼睛似乎丝毫不惧阳光的晃眼,静看了片响便又正视前方。让人惊讶莫名的是,他一对瞳孔里似乎全是黑色,正散发着妖艳的火焰一般。
他正背负着双手,傲然矗立在天地间一样,虽然只是站在那青石板路上,却让人感觉他浑身的气势无尽,似乎和这天地间混为一体一样。看起来身后的田家大院,就好像是从天际隐现的楼阁一般,而他就是那个从天际走出来的人。
一步一步的在阳光的照射下,慢慢的朝这边走了过来。那束耀眼的阳光,就好似专门为他的出现而出现了一般。
阳光洒照在田家大院,也洒照在这个男子的身上。在夺目逆光的照射之下,他整个人的轮廓似乎定格在路上,那条路似乎通往天际云霄。这个人似乎是从云里走出来的一样,因为这阳光的照射和衬托,便使得身后的田家大院更加神秘,似乎沐浴在阴暗之中。
但是这种洒满阳光的背景,漫天的乌云加上阳光,定格隐现的田家大院,使得这个男子看起来更加高大魁梧,似乎从天地间走来的一个神人一样,令人忍不住想跪下来膜拜。
脚下轻盈的似乎没有着地,身形却离着田家大院越来越远。他披散的长发漆黑飞舞,在空中放肆的张扬飘逸着,看起来似乎是在阳光下飞舞的群蛇。而他就像一个被群蛇拥簇的霸王,站在黑暗和光明之间的主宰。
天地之间微风清扬!
虽然隔离着不近的距离,此刻却似乎就在咫尺之间。这个男子未发一言,就沿着那青石板路缓行,也可以令人感受到他那气吞山河的强大气势。
这是一个令人敬畏的男子,他也是一个让人感觉到无尽压力的男子。不但是一个有着桀骜不驯气势的人,而且似乎天地就和他同在。因为光看到他的身形,就已经足以令人折服。
借着那自后洒照在他身上的阳光,微微侧首便可以看到,在阳光的洒照之下,透过那漫天飞舞的长发,他坚毅的脸庞轮廓清晰,刀刻石雕一般令人记忆深刻。
他站在那里顿住的话,就好像广场令人崇拜的雕像,又像来自远古令人遐想的战神。
他一对在乌云笼罩和阳光辉映下的眸子,虽然看起来让人感觉有些悠远,甚至黑幽的令人感觉到怪异。可是因为有着后背那束阳光的衬托,天上被阳光分开两边的乌云,此刻反倒成了他气场的衬托。
虽然那清晰明亮的两点点漆般的眼睛,似乎因为在看完阳光之后变异,好像整个眼珠没有了白仁。而且似乎还带着妖艳的黑色火焰,却让人感觉炯炯有神格外透视。当然也因为眼珠变得怪异,却也让人感觉有股邪邪的深沉。
在那青石板路的尽头,一边便是通往城里街道的主道,一边便是进入逸粉园的侧门,主道大气延绵,侧道绿荫掩映别有玄机。可以看出来田家的势力和得意,也可以想象到逸粉园对于田家来说,在黔阳也是难得的一份产业。
这个三旬左右的红衣男子面色沉静,走到了这路中的时候,便驻足不动。微微的抬起头来,望着刘继兴站着的方向,刘继兴还在那里沉醉于元气的吸纳中。
看着这个执着的年轻人,这个红衣男子似乎并不在意,最后目光却是看着夏轻侯和高阳翾隐身的方向,他的棱角分明的唇角微微翘了起来。两个人站的位置很微妙,一般人根本看不到他们的踪迹。可是这个红衣男子双目洞悉清澈,一丝不差的看着了两个人。
好像他早就知道两个人在那里,那隔着的障碍和隐蔽,对于他来说视若无物一般。
高阳翾和夏轻候那都是当世傲楚,平时在别人眼里那都是至高的存在。可是面对这个人的时候,居然感觉到了一种微妙的感应,那就是这个人对天地元气的控制和利用,已经超出了常人理解的范畴。
两个人的眼神都没有看向这个红衣男子,因为知道修行到了这个境界的高手,天生就可以感受到眼神的变化,哪怕是没有对面也是一样。因为眼神的变化,不仅仅是身体血液流动的改变,还有眼睑眼皮的变化。到了这个境界的高手,不说有所活动,就是身体血液的流动都会被人察觉。
此刻让两个人震撼的是,即使自己的眼神没有看向他,也已经早就封闭了气息的运转,体内的血液几乎都察觉不到流动,完全就是世人所说的龟息状态,他居然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
这种微妙的感应很奇妙,已经不能用言语来简单的陈述。
就好像此刻在两个人的面前,有一个人正静静的站在自己面前,仔细的看着自己一样。从上到下的审视自己,这种被人赤裸裸看透的感觉,哪怕是到了两个人这种层次,心里早已经没有所谓的畏惧,也不由得升起一股难受感。
两个人没有发出丝毫的试探,因为这个红衣男子没有丝毫的敌意和行动。如果他有所行动的话,两个人心里居然没有丝毫把握,自己可以躲过他的行动。
这是一种什么感受,一向被人尊敬和推崇惯了的两个人,可是此刻居然被人如此的穿透注视,不由心里也升起一股被人注目后,无奈的感觉和难受。
当然,红衣男子肯定不是真正的目光注视,发现了两个人的身形位置。他凭借的是他高深的感知力,而是他可以掌握天地间的生机元气。然后利用和这无尽的生机元气融合,再灵活的运用这天地间的生机元气,对两个人的身形掌握的清清楚楚。
几十年以来,修行不断突破不断,还依然笑傲江湖的两个人,首次有了一种事情不在自己掌握之中的感觉。
夏轻候就站在一株巨大的柳树枝桠上,整个身体依然纹丝不动的和环境融合,这种对于他来说,早已经不是什么难事。在听到这个男子自傲的传音之后,他没有丝毫的畏惧和退却,反而在心中多了几分明悟和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