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你怎么这样!(1 / 2)
从龙族开始召唤小说女主正文卷第一百四十六章你怎么这样!“好久没看你脸红了,只有这时候我才能在你身上再看到少年的影子。”
橘正宗呵呵笑的拍着源稚生肩膀。
“老爹…”
源稚生满脸无奈。
同时回避后视镜里樱打量的眼神…
橘正宗这位大家长一点都没有黑道大佬的气质,许多时候他是温和的友善的,但偏偏这样一个人用了十几年时间就将分崩离析的蛇岐八家再度凝成一股绳,被全国黑道视为本家。
“好了好了,小木什么都不懂,乱也乱不起来,除非那女孩主动…”
橘正宗摇头笑笑,拐着源稚生的肩膀往前走:“但你也看了那个女孩的资料,她那样的身份最需要维护自己的形象。”
源稚生随着他脚步离开这儿:“你都这么说了,那就这样,不过我打算去岩流研究所一趟。”
“为小木的常态化外出做准备?”橘正宗说。
源稚生点点头:“必须在学院本部专员到来之前搞定,弄一个可以随时检测小木身体状态的装置,还有随身携带的自动血清注射仪。”
橘正宗颔首:“你考虑得很周到,按你想的去做吧。”
两人的背影消失在了通道尽头。
封闭房间内。
夏木坐在绘梨衣床榻边,目光从房间各个角落扫过,确认没有任何监控设备后才松了口气。
“总算这些家伙还没有对绘梨衣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
听到大闸门落地到声音后,他急不可耐的掀起了绘梨衣的裙摆。
他没想干什么,就连那完美的小腿形状都没多看,视线很快聚焦到脚踝处。
那里,出现了一圈银色鳞片。
龙鳞!
“果然…”
夏木心头一紧。
他一直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绘梨衣是个极强与极弱的结合体,她强到能轻易毁灭一座城,但虚弱的时候随便来个谁都能掐死她。
“还好源稚生他们没有丧心病狂到给绘梨衣做全身检查,估计是忙着找我…”
夏木感觉怪怪的。
这种互换的人生,对于绘梨衣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虽然具体情况还不清楚,但大致已经可以推测。
互换之后,他的麻烦是不具备言灵·审判的能力,迟早被看穿,绘梨衣的麻烦是得不到血清,随时可能彻底被龙血侵蚀。
但如果两人能够一直互换下去,对绘梨衣来说就是大大的好事,也许可以彻底改变她的命运…
“唔…”
这时,床榻上的女孩发出了一声低低的轻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当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瞳打开时,里面闪过一抹惶色,但在看到床边的人影时,那惊惶又瞬间消失。
她大概是个很怕孤独的女孩子。
夏木心想。
“你醒了?”
他露出一个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
这时再面对她,既熟悉又陌生,一时间竟不知道做点什么好。
两天内发生了太多太多事,他有许多想和她说的,却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切入点。
绘梨衣看着他,长长的睫毛眨了眨,清澈的眼睛如同水滴倒映出夏木自己的模样。
她双手撑着床面,似乎想要坐起来。却又在抬起的一瞬间发出一声低低的轻呼,身体躺了回去。
夏木一看,发现了她左手手背上依然扎着的输液针。
大概是之前用来安定的。
“等一下,我帮你拔掉。”
他下意识伸出了双手,却又在刚刚触碰到她小手娇嫩肌肤时如触电般收回。
绘梨衣奇怪的看向他。
夏木双手不知道往哪儿放,表情也变得尴尬起来:“那个…要不还是你自己拔吧…”
任何亵渎这个女孩的心思都是要遭到天打雷劈的!
绘梨衣的眼睛眨呀眨,慢慢抬起左手,将手背伸到他眼前。
大概…还是因为不懂男女授受不亲这件事吧…
夏木看她的眼神里掠过一抹怜悯。
“绘梨衣,异性之间是不能随便接触的…”
他看着她漂亮的大眼睛轻声说:“只有一个人可以,那就是你想嫁的人。”
绘梨衣眨巴眨巴眼睛,里面是大大的疑惑。
她从床头找到了本子和笔,写道:“什么是异性?为什么不能接触?谁是我想嫁的人?”
夏木无言的看着本子上这三个问题,恨不得把源稚生拖过来暴抽一顿。
有时间陪她打游戏,怎么就不能花点时间教教她常识,真就家族武器稳定第一,没有人权?
“异性就是…”
夏木开口就尬住,伸手茫然挠头:“这要怎么解释?”
中学生理课怎么上的?
已经还给老师了!
可能小电影才是最好的老师…
“这么说吧,要区分男人和女人有个最简单的方法,就看胸肌是软的还是硬的!”
夏木努力让自己显得一本正经。
绘梨衣伸出右手戳了戳他胸口,又戳戳自己的,脸上浮现恍然大悟的神情。
夏木麻了。
“不用每个人戳,看看就可以了,女人的会大很多…”他无力的说。
绘梨衣抬起秀颈往下看了看,再次恍然大悟。
她在本子上写:“我五年前还没有,所以是是男人,现在是女人,对吗?”
夏木:“……”
“一个人是男是女在他出生的时候就决定了,你现在是女人,就永远是女人,”他顿了顿,小声补充了句,“除非去做手术。”
绘梨衣似懂非懂,那思考着什么的小模样令夏木头皮发麻,生怕她继续追问。
“好了好了,先不纠结那些,你手上还有针头,这样写字不方便,我帮你拔,不纠结了。”
夏木伸手,轻轻抓住她手腕,右手去拔她手上的输液针。
轻柔滑嫩的肌肤在他手心若有若无触碰着,顷刻间在体内激起惊涛骇浪,从神经末梢传入中枢,让整个大脑一片空白。
绘梨衣看着他的动作,眼睛里满是疑惑。
这时,夏木拔去了输液针,拿酒精棉帮她按在手背上。
绘梨衣很快收回了手,在本子上写:“你刚才说,只有我要嫁的人才可以碰我?”
夏木沉浸在肌肤接触的奇妙感中,木木的点头。
本子上很快出现了几行字…
“你刚才碰了我。”
“只有我要嫁的人可以碰我。”
“所以,我要嫁给你吗?”
夏木大脑空白。
绘梨衣:“木木,你在吗?”
夏木:“我在,但你为什么叫我木木,告诉过你我叫夏木?郁闷.jpg。”
绘梨衣:“手机上面你的名字是这个呢。”
夏木:“那是昵称,就是假名。”
绘梨衣:“为什么要用假名呢?”
夏木:“因为不想让人知道真名。”
绘梨衣:“为什么不想让人知道真名?”
夏木:“因为网络上的恶意太多了。”
绘梨衣:“网络上的恶意是什么?”
夏木:“就是一群人不查真相,仅凭道听途说就能随意说出诋毁的话。”
绘梨衣:“他们为什么这么坏?”
夏木:“因为他们不追求公正,不打算对别人负责,他们只是在发泄戾气。”
接着,他发现绘梨衣的昵称变成了“衣衣”。
夏木靠在床头,和绘梨衣聊天的同时,手也在本子上写写画画,以前记不清的旋律和歌词现在就像尿崩一般源源不绝。
他现在很确定,自己身上一定有了什么变化,只是系统出于自身利益的考虑不告诉他。
要想最快获得人气值,做文抄公是不行的,必须露脸才好。
按照他以前的经验,读者到忠实粉丝的转化率极低,他们更看重书的质量,只有偶像明星的转化率最高,因为那都是年轻狂粉。
所以,要想最快得到人气值,还得是成为偶像,而偶像的道路上,作词作曲演唱三合一又是必杀技。
当然,最最重要的是,帅!
夏木哪怕怀疑自己的演唱能力,也不会怀疑这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颜。
如果再配合炒作那就更好了。
突然想认识芬格尔…
“万事俱备,就差源稚生和橘正宗给我解绑了。”
夏木靠在床头伸了个懒腰:“希望卡塞尔学院能提供足够的压力。”
他渐渐的就有点瞌睡起来,便躺在绘梨衣的软床上,盖上她的被子,在若有若无的香气缭绕下昏昏欲睡。
【上杉绘梨衣对您发起召唤。】
夏木从香喷喷的被窝里被叫醒,看了看新手机屏幕,凌晨一点。
他揉了揉眼睛:“接受。”
嗖得一声,他掉在一个同样柔软的床上,扭头一看,明亮可人的大眼睛映入眼帘。
但还没等他体会下女孩睡在身旁奇妙感受,绘梨衣就从被窝里爬起来,站在了床边。
“你干嘛?”
夏木的意识还在处于初醒的混沌状态。
“哥哥说,异性不能睡在一起。”
绘梨衣抱着枕头说。
她只穿着一件丝质吊带睡衣,雪亮的材质勾勒出她姣好的身体曲线,与那双纯洁无瑕的眸子,还有乖巧可爱的小脸形成强烈反差。
“这睡衣…”
夏木的目光舍不得离开:“你自己买的吗?”
“不是,是哥哥的手下,那个叫樱的女孩买的。”
绘梨衣松开右手,低头扯了扯自己腿根处的裙摆,有些不安的扭了扭:“不好看吗?”
夏木的目光随着她动作,看到那双完美玉腿上,随后不敢再看。
这样的身材样貌,再配上清纯无邪的性格,对男人来说杀伤力巨大。
尤其是夏木知道她什么也不懂,就算跟她说必须睡一个被窝不然就不能再互相召唤了,她也会信。
没有后果,没有麻烦,甚至这世上只有他才知道她是谁。
这种邪恶的念头哪怕一闪而逝,都令夏木感觉无法抵抗。
“你睡床,我睡沙发。”
他赶紧爬了起来,不敢再看绘梨衣。
等到绘梨衣重新爬回大床上,用厚厚的被子将自己玲珑娇躯完全包裹,只露出一个小脑袋来,夏木才松了口气。
“为什么我们睡在一起会受伤?哪里会流血?”
绘梨衣继续她的十万个为什么。
以往,每当她问出这些问题时,源稚生总是避开不答,或者答非所问。
渐渐的,她就不再询问了。
但她现在却发现夏木会认真回答她每一个疑问,不会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她就放心的问了起来。
她是天真是无知,但却不傻。
她就像只懵懂的小兽,在确保自己不会被抛弃的情况下才敢放肆一些。
从小到大没有被宠过的女孩是不幸的,懂事,很多时候是对她们天性的抹杀。
“绘梨衣,这个问题我很难回答你。”
夏木盖着另一条薄被侧躺在沙发上,脑袋对着绘梨衣。
他们俩就像是隔河相望的两只蚕宝宝。
“为什么呢?”绘梨衣问。
“因为那并不是受伤不受伤的问题,它涉及到人类生命中最美好的关系,爱。”
夏木小心翼翼的措辞:“相爱的人才会睡在一起。”
“那他们会流血吗?”绘梨衣追问。
“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夏木用科普真理的思维为她解释:“这取决于双方的技术问题和放松程度,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流血的,大部分人流血是因为太紧张导致的肌肉紧绷,或者准备不充分摩擦力太大。”
绘梨衣眨巴眨巴眼睛,似懂非懂,根本没懂。
夏木进行总结:“你只要知道两件事,一是只有相爱的人才可以睡一起,二是睡一起并不一定会流血,至于原因,你总有一天会懂的。”
绘梨衣看着他,眼眸垂落了些,温柔的发丝从额间滑落:“我不知道等不等得到那一天呢。”
夏木看着她的眼睛,看清了她酒红色宝石般眼瞳里弥漫开来的茫然。
“一定会的。”
他轻声说。
绘梨衣的小脸明媚了些:“真的吗?”
“嗯。”
夏木目光直直的看着她,让她能感受到其中的坚定。
这个女孩的力量在这个世界里处于极高层次,但心却像一颗晶莹剔透的脆弱水晶,仿佛一戳就会破。
房间里的灯被熄灭了。
窗外有微弱的月光洒进来,令他们能看清彼此的轮廓。
“你会一直在吗?”
绘梨衣的声音小小的传来。
黑暗的袭来似乎令她格外不安。
“会的,明天早上你一醒来就会看到我。”夏木说。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只剩轻微鼻息在交替。
“以后,你会一直在吗?”
绘梨衣又一次问起来,低低嗓音里有着忐忑不安。
夏木深吸一口气:“会。”
绘梨衣明显放松下去变得高兴起来,她表现高兴的方式是:
“明天想吃五目炒饭。”
夏木笑了笑:“好。”
“还想吃有肉里的披萨饼。”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