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谭扬赴边塞(1 / 2)
另一边,谭扬见家门口的六扇门细作一夜之间消失的干干净净,是头顶问号糊涂的不行。不过这样一来倒也不必耍手段,虽不知梁济是何目的,或许是想引蛇出洞,但那又如何?谭扬百无禁忌出门邀友聚会,邀请的都是在京的好友,有施全、袁池、黎旻三人,也有朱武、孙立两人,其余人等皆有事不在。大家彼此又互相认识,没有多少拘束,权做送行,宾主尽欢。
然后在第二天,谭扬径直去了东宫,那里还有一位勉强算朋友的朋友,不告别不行的那种。
已经提前预约,故而谭扬只递上身份符牌便可进入,但进宫殿前还被拦下,只好任由门外东宫卫士兼太子心腹护卫天福、金游二人搜身,确认无误方才放行。走上白石台阶来到大门前,又被太子心腹武士张宝、咎利拦下,表示要入内通报,随后才被侍奉的太监年公公带入。
入得太子宫,谭扬定睛看去,偌大宫内竟连半个使唤宫人都没有,只有太子赵恒和太子太傅耿恭........未等谭扬继续观察乃至诞出什么念头,眼角阴鸷的赵恒便满脸假笑的迎上,既是如常言语中拉拢,又是表现万分真切的给谭扬赔罪。
“宫中有宫中的规矩,孤若对伯达开这口子,被梁济捅到父皇那里孤吃罪不起,只得怠慢了。”
“殿下言重了,扬担不起。”谭扬道,“殿下所言不无道理,扬今为帝国臣子,自当恪守君臣之礼。”
听到这话,赵恒明显愣住。若不是谭扬主动说起,堂堂帝国储君已经忘了拉拢目标现在还是兵部下属从五品800石的宣慰郎呢。
见赵恒明显愣住,耿恭见怪不怪出来打圆场:“谭郎官说的是,我辈臣子理当恪节守制,净心效国,不能失心失态。”
谭扬规规矩矩作揖行礼:“小子见过耿公。”
赵恒回过神来:“伯达有经天纬地之才,屈居一郎官实属屈才,孤当奏明父皇,以大才用之。”
谭扬听后也见怪不怪,不知道第多少次的郑重作揖:“殿下慎言,官爵公器,岂能私相授之?”
赵恒尴尬的捏了捏鼻子,暗暗看向耿恭,他已不知该说什么了。
耿恭游刃有余的接过话头:“听闻谭郎官为奸贼梁济迫害,殿下甚为痛心,可惜圣听受蒙,奸小进馋,狂徒从中搅闹,致使殿下未敢登门宽慰,还望谭郎官见谅。”
谭扬淡然道:“殿下的难处扬能体谅,耿公无须担心懑气。今日谒君,是为辞行。”
“辞行?伯达欲往何处?”一听此话赵恒开始表现的一万分“关心”,就连门外的武士也把耳朵悄悄竖起来,表示很“关心”谭扬去向。
谭扬虽武艺不如章采、林飏、野利萧、史进、孙立等人精湛,但他和朱武一样,耳力心眼都可以,不过是视而不见罢了。就像他方才说得那样,可以理解,谁叫住东宫的,整日担惊受怕呐。
“战争在既,扬打算去北境上战场,好生历练一番。”他隐瞒了是到刘法那里。
不想赵恒张嘴就来:“不可不可!战场凶险,死伤难算,况且边陲贫苦,素来都是那群臭丘八待的,伯达是帝国麒麟,怎能作践自身?不如我禀明父皇,设一监军使与之!”
耿恭拦都拦不住。
谭扬道:“谢殿下关心,然扬去意已决!我辈男儿生于天地间,如连战场都不敢一览,何敢自称男儿?”
怕赵恒再犯错,耿恭悄悄喃喃自语:“甲胄..........”
赵恒如梦初醒一般:“兵战凶危,伯达此去定要小心,孤虽从不上阵,然孤内库中有宝甲,赠伯达一领,万万平安小心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