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欲擒故纵(V后肥章)(1 / 2)
无心看着手里两张一百两金子的银票,心里乐开了花。
他看着国师慢悠悠地说道,“我可没有骗你们,王爷和王妃百年好合,当然会有儿有女,我拿着两张银票您二位说应当不应当?!”。
“你个老滑头!”,国师笑骂了一句。
国师转身对窦明远说道,“宫里御赐的点心就让他继续送,王府里先秘而不宣,你看可好?”。
窦明远点了点头,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小媳妇儿。
司琴和知画高兴地眉开眼笑,先是叽叽喳喳说个不休,然后就忙着张罗王妃王爷早点休息,免得累到肚子里的小王子小公主。
连最近闭关修炼,一直在叶听南床底下抱着枕头呼呼大睡的小黑都探出头来,张着嘴拖着舌头傻笑了许久。
终于有个人类宝宝给自己当玩具了,小黑的绿眼睛充满了憧憬,想着一个小屁孩巴巴地跟着自己后面当小跟班,嘿嘿笑出了声。
通天塔里的青衣女人沉默地走在阴森的绣衣使指挥使衙门里,尘满面,鬓满霜。
她不停地打量着传说中的暗黑地狱,黑暗中远远地,仿佛从地心深处传来几声人鬼不知的惨嚎。
她冷笑了几声,谁还会怕这个?!
独自在通天塔里过活,那日子也是无比煎熬,活生生将她从一位大美人熬成了一个丑陋老妇。
押送她的绣衣使站着了脚,原来已经来到了一个地下的石厅,异常的阴冷,就是炎炎夏日,也燃着熊熊的火盆。
青衣女人看到了那个男人,他慵懒地歪在一张铺着虎皮的太师椅上,墨发并没有梳起,而是随意披在脑后。
长长的丹凤眼眼角上翘,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让他整个人都柔和了起来。
石头洞顶一束光线打在了他的一侧,垂在太师椅边缘上的一只修长的手白得似乎透了明。
好一个陌上贵公子!
青衣女人的眼里却毫无欣赏之意,这个人太像她的仇人窦锋锐了。
她倔强地站在那里,背后绣衣使一脚踹在了她的腿弯。
她不由自主跪在了坚硬的石头地面上。
“你是谁?”,窦明远淡淡地问道。
商大立不由瞟了青衣女人一眼,今天王爷心情很好,要是放在往日,这女人可要在绣衣使十大酷刑中熬上一熬了。
“人世一蝼蚁,还要提姓名干嘛?没得让祖宗蒙羞!”,青衣女人冷冷地说道。
“臂力非常,能拉开200石强弓的蝼蚁,本王印象中也就已故皇叔薛辉的王妃慕容玉儿。”,窦明远平静地说道。
青衣女人愣了一下,这人居然知道自己是慕容玉儿。
她随即凄凄惨惨地笑了起来,“皇叔窦辉?!呸,如果不是你父亲将他推入了通天塔地宫中,成了藏宝库守门人,这天下哪里轮得到你父亲来做?!”。
窦明远心里吃了一惊,父亲登上皇位后,薛氏全族被灭,嫡长子窦辉却失踪了。
难道窦辉却是一直在通天塔地宫里守着门?!
“你为什么要在通天塔上暗杀本王?”,窦明远转移了话题。
商大立将青衣女人的硬弓扔在了她面前。
“只可惜,没有杀了你和那个小贱人。”,青衣女人怨毒地说道。
钱森鬼魅地出现在她面前,啪地一声一记重重的耳光打落了她的一颗牙齿。
“这是打你辱骂王妃。”,窦明远平静地说道。
“水性杨花的女人,也就你当个宝贝!”,青衣女人依然很毒舌。
窦明远的耐心没有了,左手轻抬一支袖箭激射而出,径直射中了慕容玉儿的左手。
手没有什么肉,这一箭直接射断了她的手掌骨。
慕容玉儿惨叫了起来。
“下次再射就是你的右手了。”,窦明远压制住了勃发的怒气。
慕容玉儿箭法独步天下,对自己的右手倍加爱护,听了窦明远的话终于沉默了下来。
“以前窦明志经常带叶听南去通天塔找你,所以你才会辱骂王妃,觉得她变了心跟了本王对不对?”,窦明远专心地摆弄着手上的一个大扳指说道。
慕容玉儿不由愣住了,这等隐秘的事,这厮居然也知道!
“你的幕后主使是太子对不对?”。
慕容玉儿脸上呆了一呆,暗地里去运起灵力,扑地一声轻响,她突然消失了。
商大立没有料到这一招,连忙招呼着手下四处搜索。
“不用找了,她的灵兽就是蝼蚁,变小是她的拿手绝活,你如何找得到?”,虎皮椅上的窦明远自顾自端起一杯茶慢悠悠喝着。
“王爷你知道怎么不早说!”,商大立急得直跳脚,猛地他停了下来,看着窦明远说道,“王爷,你这是放长线钓大鱼?”。
叶听南在王府里足不出户好几日,生性活泼好动的她,那里憋得住。
这一日,相府里来人,说是叶相爷最近咳嗽越发厉害了,叶听南一听连忙带着无心和钱森就往相府赶去。
就在原先的那个路口,她看到了那个抱着孩子的妇人还坐在那里乞讨。
叶听南顿时激动了起来。
司琴想着自己去给她点钱,叶听南却坚持要自己去。
叶听南走到了那妇人面前,在她面前的破瓷碗里放了一块碎银子。
那妇人吃惊的抬起头,激动地连连称谢。
那孩子看上去只有七八岁的光景,两条腿齐着膝盖没了,胡乱用脏污的粗布抱着,不时还有鲜血流下来。
叶听南看着觉得心酸,不由蹲下去,用手抚摸孩子的额头,好烫手!
“他发烧了,带他去我的马车吧,马车上有很高明的医生。”
那妇人警惕地看了她一眼,嘴里说道,“谢谢啊,不用劳烦贵人们了,小女子有相熟的医生。”。
叶听南听了,觉得不好勉强,突然觉得有人在拉扯自己。
原来那孩子昏迷中,小手却拉住她的衣袖不肯放。
“这孩子也是烧糊涂了,去拉扯贵人的衣裳,不好意思啊!”那妇人利索地打落了孩子的手。
孩子咿咿呀呀地大哭起来,含混不清地喊着要妈妈。
叶听南刚刚怀孕,那里受得了这个,心疼得皱起了眉毛,看着那妇人雪白细嫩的脖颈,看着她一点老茧也没有的双手,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叶听南心里想着父亲叶知微,想着回头再来找这妇人。
等到她伺候叶知微服了药,坐着马车回到了那个路口,那个妇人又失去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