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我不是花瓶27(2 / 2)
“你在想什么?”夜枭对圣音的反应很不满。
“死在他国路上是很绝望的事吧。”
“嗯,所以有你在,我永远不出国。”
——
陶梨回到家迎来的是陶父愤怒的一巴掌和陶母失望含泪的眼神。
她把自己整天关在房间里,不出去不看电视,断绝一切与外界的联系,怕听到别人的嘲讽,怕看到别人的鄙夷。
直到有一天她下楼听到佣人在八卦唐冀、周垠,说他们罪有应得。
陶梨似被猛兽追赶般逃回房间,哈哈大笑,是啊,他们都落得如此下场,那她呢?
直到陶父冷脸告诉她婚礼,要她嫁给足以可以当她爹的老头,对方的大儿子只比她小三岁。
陶梨麻木地看着床上的婚纱,听着陶母劝她备嫁。
听着陶母说对方年龄虽大但家里有钱,不愁过去受苦,孩子大也不用她照顾。
说你爸也是心疼你,对方住得远,那里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
是啊,她现在是上流的污点,没有好人家会娶她,也没有人会再用爱慕欣赏的眼神看她了。
回想自己的一生,她虚荣爱玩,享受被人追捧爱慕,却玩弄他们的感情。
冰冷的水浸过全身,陶梨身体冰冷,面上毫无波澜。
随着锋利滑过皮肉的刺痛,陶梨闭上眼睛想,若有来生,她一定做个好女孩,找个她喜欢的跟他好好过一辈子。
眩晕间,她仿佛看到那个羞涩俊秀的少年,因为她分手,绝望地从楼上坠落,巨大的血花晕染。
她喜欢他,他爱她,只是他没有出众的家世,她也没有足够多的喜欢。
“宋衡,我来找你了,你还要要我吗?”
一人入狱,两人逝世,所有人都在说他们罪有应得,是老天的报应。
圣音看着陶母抱着陶梨的棺木哭得撕心裂肺,陶父稳重的脸上是丧女的悲痛。
两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是最难跨过的障碍吧。
逝者如斯,孩子再如何不听话,当人没了,所有的不好都过去了。
其他吊唁者表情悲悯,劝慰着他们,谁也看不出他们内心真正的想法。
圣音想,上辈子原主死去,时父时母也是如此悲痛吧。
即便原主再坏,时父时母如何扒着原主不放,可无论怎样,希望对方好的心却是最真诚的。
有父母是什么样的感觉?
圣音转身离开,嘴角挂起一抹讽刺,她可是天界最嚣张的圣音,父母什么的她不需要。
“呜呜,阿音,人类好坏,要不是你聪明,今天躺在这的就是你了。
而且这些来吊唁的人内心根本就没有悲伤,却挂着遗憾伤心的表情,人类好虚伪。”
小白怒瞪着大厅的人,对圣音叭叭道。
“我不会让自己落得这样的境地,况且小白,不是只有人类才坏、虚伪。”
“神也虚伪吗?”
“嗯。”连她也是,虚伪得如此可笑。
小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思考这很难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