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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076家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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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虽然珍贵,可却远远珍贵不过那对老夫妇的一片赤子丹心。丹心值多少银子?那可是无价的!区区几粒珍珠又算得了什么?

柳杏儿转首瞧了一眼木七止,报之以微笑。

那对老夫妇走了,拉完弦,唱完曲,他们当然会走。走了,不是为别的,只为去另一个地方,接着拉弦唱曲,将他们的心酸唱给世人听。

他们这一唱,可能要唱上一辈子,他们现在都已经年逾古稀了,一辈子对他二人来说难道还远吗?

等到他们老的拉不动弦子了,也唱不动曲了,他们就坐北向南,望着他们故土的方向,静静的等着……

有些人当然不理解他们,可是你没有国破家亡,又怎么能理解得了他们?或许他们的儿子为了保卫国家,已战死沙场,他们再没有了亲人;或许他们本就是那场大战的亲历者,他们的士兵都战死了,唯有他二人活了下来……

这一切的一切又有谁知道呢!

这一切,众人都看在眼里,令还留在大厅里的人唏嘘不已,只听那儒士说道:“唉,一将功成万骨枯,我大宋繁荣的背后,不知埋藏着多少悲欢离合。”

只听下面也有人哀叹一声,道:“怎么会这样?”

那儒士道:“唉,怎么会这样?!还不是因为那十个字?”

三郎适才听这儒士讲他姝皇的故事,知道这人有些见识,悲戚的道:“十个字?什么十个字?就因为十个字就……就……”

那儒士慢慢的说道:“太组皇帝为什么要长鞭一挥,打过江去?可不就因为那十个字?”

下面一干人等问道:“可是江南有人谩骂太组皇帝了?太组皇帝一时气不过,就铁骑齐出?可……可那是怎生的咒骂了,才引得太组皇帝如此大动肝火。”

只见那儒士淡淡的道:“那十个字可不是别人说的,而是太组皇帝他自己说的。”

众人又是一阵疑惑,问道:“什么?!太组皇帝他……他自己说的?为什么他自己说了那十个字,就要大动干戈?那……那十个字到底是什么?”

那儒士接口道:“那十个字是……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木七止当然没听过这十个字,他没听过这十个字,只因先生没和他说过这个故事。

先生为什么没和他说过这个故事?那是因为那时的先生,早已隐居在琴岛村里,天天的教木七止学问、见识,好教他这辈子都别上别人的当。至于外面发生了什么,先生他又怎么会知道?

众人听了那“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也是沉吟不语,太组皇帝雄才大略,要是只关乎他个人荣辱,骂他几句,他又怎么会挥师南下?

五代以来,我中华四分五裂,百姓苦于战火。也只有忍一时之痛,快刀斩乱麻,一统天下,才能长久的保百姓安宁。

只听那儒士又说道:“李后主这首绝命词可是惊世骇俗……”

话未说完,三郎心头一紧,语无伦次的道:“绝命词?什么绝命词?那……那衣冠禽兽难……难道死了?”三郎说话间目光如炬,死死的盯着那儒士。

那儒士被三郎瞧得心里发毛,只期期艾艾的道:“刚……刚才拉的那首《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当……当然就是绝命词了……”

三郎疯癫的道:“什么美人?哈哈,我……我的姝皇当然是美人了,不过她的美可……可不能教你们都瞧见了。嘿,你这书生,快说,那衣冠禽兽怎么死的?”

那儒士见三郎人虽疯癫,可武艺却是了得,三两下就把一干打手打的爬不起来,他心里害怕,只小心的道:“‘违……违命侯’他……他据说是喝了鸩酒,喝了那毒酒,当天夜里就死了。”

三郎一听李后主真的死了,忽然大笑起来,边笑边大声的说道:“他……他真的死了?真是老天有眼,他做了那些缺德事儿,老天爷可不是要惩罚他?你……你说,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那儒士战战兢兢的道:“他……他死了得有六七年了。”

三郎一听,笑着道:“死了六七年了?哈哈,那敢情好。他……他过的很不如意罢?这才喝了毒酒……”

那儒士不置一词,脸上却又是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三郎又笑了起来,这次他笑的温柔了许多,说话也不严厉了,只道:“三郎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三郎还能吃了你不成?”

那儒士听了,心宽了不少,说道:“违命侯他可不是自己要毒死自己,他……他是被……”说话言辞闪烁,显然是有些话不便出口。

三郎疑道:“不错,那人贪生怕死,又怎么会喝了毒酒?那么说,是有人要害死他了?灌他毒酒喝的人是谁?”

那儒士一听,只听“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不住的给三郎磕头,边磕头边哀求着道:“老爷,你……你饶了小生罢,小生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小生可……可不想死啊。”

木七止心里也是疑惑:“三郎只不过要这儒士说害死李后主的凶手是谁,怎么这儒士怕成这样?难道那凶手太也霸道,这儒士要是说了,他自己也便活不成了?可是他要是不说,三郎难道会放过他?一个疯疯癫癫的人,下手可是会没轻没重。”

不论三郎好言相劝,还是厉声逼问,那儒士只是磕头求饶,“砰砰砰”的磕在地砖上,额头上鲜血长流。

“春满楼”里除了“砰砰砰”的磕头声,就是那儒士的哀求声,这哪里是寻欢作乐的妓院,倒像是杀头的衙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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