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俏剑客神箭救公子(1 / 2)
“你陪我职个夜,这么不情愿吗?“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
“你倒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呀,还是想念家中的温香软玉,况且,今日本就是你夜值,我今酉时过后就该休息了,都是因为那个什么东桑国二公子。说是什么两国睦邻友好,还要在中宫殿,宴请那公子,他们在中宫殿其乐融融,可苦了我们这些侍卫了,都已经加派了巡逻的人手,为什么要连轮上岗。”一阵抱怨之后,另一位男子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原来今日守卫森严的原因竟然是南烨皇帝要宴请东桑国公子。
岳离华笑了,既知如此,自己又何必着这一身夜行打扮,
群芳阁同东桑王室来往密切,东桑宫中婢女的官服及腰牌,自己颈上的念珠中都有封印,随手将那颗念珠中的封印解除,取出那官服换在了身上。
换上东桑婢女的行头,岳离华的心中可踏实多了,这下总算有了在南烨皇城中晃荡的理由,不过还是小心些好,。
王城中宫殿林立,好似迷宫一般,岳离华只能估摸着大致的方位,找寻结魂绳消失的地方。这么多宫殿究竟会是哪儿呢?
找了许久,一块牌匾引起了岳离华的注意——“影卫府”。
早有耳闻,这影卫府起初乃是令国公余影孟为监视南烨百官而设立,据说这影卫府连南烨文武百官一日三餐吃什么,加多少调料包都一清二楚。而后又加设了负责南烨越境内外监察暗杀等工作的部门,南烨最严密的监狱也在此处。
这影卫府大门的背后定然藏有许多秘密,如果说单刀追魂丝的气息是在这里消失的,也不难理解。
要怎么悄悄潜入呢?想这样的秘密机构,一定会有很多的暗道机关,不熟悉地形,是没有办法行动的。
就在岳离华一筹莫展之际,一个低沉的男声叫住了她。
“什么人?”
岳离华猛的一惊,回身看见一身材魁梧的男子,身着一件红底猞猁纹圆领袍,一看便知是南越王城的禁卫。
“呵呵呵呵呵,我是东桑国公子的婢女,出来解手迷了路,大哥你心肠好帮帮忙把我带回去吧。”岳离华尴尬地笑着,也不知这番说辞能否让自己化险为夷。
“中宫殿的茅房你不上,跑这么远?算啦走吧走吧,我也去中宫殿讨杯酒喝。”
“迷路了嘛。”也不知这禁卫是不是故意装憨引自己上钩,岳离华假笑着回应着他,心里是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生怕中了埋伏。
行至中宫殿,顺着禁卫所指的方向,眼见一列的东桑国侍女,皆站在西面二公子宴席之后。岳离华会了意,悄悄地站到了那列侍女的最后,众人心思全在助兴的歌舞仪式中,也没人注意到她。
岳离华心下稍定,暗道,这次能躲过一劫,还多要感谢自己的衣服换的早。
她可没心思欣赏歌舞。倘若宴会结束之后,二公子清点侍女人数可如何是好。于是她环顾四周,寻找脱身之处,却见着正殿之下,一文弱的男子双手举过头顶,瑟瑟缩缩地朝着殿上敬酒,可不正是刚刚顾贤庄的余经行吗?
顺着余经行敬酒的方向望去,一位神情严肃的老者正襟危坐,见着余经行向自己敬酒,也不举杯回应,只是朝着余经行的方向点头示意。
眼瞧着余经行将杯中美酒一饮而下,那老者竟毫无表示,也是令人称奇。
能让余经行如此尊重甚至惧怕的,十有八九是他那王叔,令国公了。只是尽管王叔算是国君的长辈,按照理法,也应在国君左右入席,断没有据于正殿,坐于国君之上的道理。令国公这般行经,竟无臣子非议,看来这南烨的权力形势以及国君的处境,要比他余经行描述的严峻得多啊。
如此傀儡国君,怎么夺权,有必要保吗?也不怪他会求助于群芳阁了。
顺着宫殿的走势往下看,岳离华继续寻找着脱身之处。忽见得东面宫殿歇山顶上,一道寒芒闪过,
岳离华赶忙仔细看去,察觉到一位带兔子面具的少年,正藏身于正脊之后,横张着弓箭,瞄准着东桑国二公子,不消片刻,箭离了弦。
岳离华不敢迟疑,稍聚灵力与左掌之上,向着那弓箭的方向打去,却了扑了个空。那箭好似鬼魅般在空中划了个优雅的弧度,于东桑国公子眼前,正中一根疾驰的飞针。两者相击落下,惊魂未定的东桑国公子自是没有伤到分毫。
“有刺客!护驾!”
随着不知哪里来的喊声,岳离华立即飞身去追那藏于屋顶的少年。而那少年轻功亦是极好,待岳离华登上屋顶,只见得东南方向宫殿群处的一片红衣角。
于是岳离华即刻运气载于肩上披帛,伸长了披帛便直奔红袍少年而去。可那少年身手了得,回身几番闪躲,将攻击和缠绕尽数躲过的同时,还能继续向东南方向前行,披帛的攻击也只不过是影响些他前进的速度罢了。
即便如此,这样一来二去几个回合岳离华也总能赶上他。可是这小子鬼精鬼精的,仗着自己身上那身红底猞猁纹圆领袍,专往人多的地方跑,一路上经过的几列赶往中宫殿护驾的南烨侍卫,见他那一身皮,都得毕恭毕敬的行个礼,再去复命。搞得岳离华这个冒牌东桑侍女很是被动。
不过没有关系,王城里的人手都往事发地赶,这家伙往城外去,总能找到四下无人的时候。
中宫殿的事就交由东桑国的随行侍卫,这暗里阴人的南烨禁卫,岳离华一定要将他拿下,问个究竟。
待快要出了王城内墙,岳离华总算逮着机会,随即祭出封于颈间念珠中的木扇握于手中,气运指尖,长敲三次,在扇柄上暗扣一个坤卦,木扇便化作利剑,再一御使,便朝那红袍少年飞去。
披帛和灵剑双重夹击,一个管遮眼,一个管伤人,这他下没戏唱了吧。
岳离华自认战术得当,哪知那红袍少年早有预知似的,抽出腰间佩剑,手臂向上一挥,正打在那木扇化成的剑刃之上,将剑击飞得远远的,还未等岳离华将自己的剑御使回来,那少年便是剑光零落,将岳离华用作武器的披帛,刺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