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天澜草(2 / 2)
“天澜草,你是阮梨?”是了,阮梨拆开就是元木了。天界大部分收藏的卷轴魔宫未必没有,所有楼序也来了?
楼序顶着一张平凡的脸悠哉的走了过来,扫了眼贺宴。“啧啧,没想到贺宴仙尊还会做出这种占据别人身体的行为。”
一听这话,阮梨瞬间明白了。顶着晏渊明身体的里子是贺宴,阮梨宛如受惊炸毛的猫。握紧了手里的天澜草,小跑着躲在楼序身后。
反正都暴露,两人恢复了本来模样。贺宴不甘心的收回了落在天澜草上的目光,先一步被拿到了,没有筹码可谈芫芫要怎么办?
“阮姑娘,能不能...”贺宴苍白无力地想要问问她,能不能给自己一点血,只要能延后芫芫病发的时间就好。还未说出的话就被阮梨打断了,她咽了咽口水,生怕他一个暴怒上来抢,压低声音提示着:“贺宴尊上莫要忘了北冥海的天地之约。”
贺宴的脸色瞬间衰败,说不出反驳的话。
楼序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好了,我们该回去了。”
“那我们都暴露身份了,以后还没能去仙宫玩吗?”
“可以,想必今日之事,贺宴仙尊是不会外传的。只是,你要背着我找哪个野男人?”
“......”
这话分明就是说给贺宴听的,他确实不会说出去。
什么野男人,说的真难听。阮梨掐着他的胳膊,嘟着嘴小声嘀咕着。“说的好像我们是情侣一样。”
“什么?”
“没什么,我说贺宴占据身体的那人会怎么样吗?”好歹共患难过,算得上朋友二字了吧?
楼序瞟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心里不得意。怎么这丫头谁都会担心,也没见她担心担心自己,颇有一种好心喂狗反而还被咬一口的憋屈感。
这紧绷的脸是生气了?阮梨打量着他的神情,耷拉着嘴有几分压迫感。她仔细思考了一下自己的话并无不妥,那他在气什么。那肯定和自己没有关系,自己还是缩小存在感免得被迁怒。
回去的路上,见她不仅没有担忧自己反而还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楼序被气笑了却又无处发泄,整个气压低得魔域的人都默默避开走。
阮梨将手里的草药交给魔医夭夭,自己则撑在一旁吃着点心喝着茶和他讨论楼序的狗脾气。夭夭有些头痛,自己又要熬药还要分析魔尊和她的爱恨情仇,简直太折磨人了。
甩手走人,他不敢。只好耐着性子和她解说着:“关于贺宴附身的事,于那人并没有什么伤害,反而还能锻炼神识。至于尊上生气的原因嘛,尊上虽然厉害也还是会受伤。你好像一点不担心尊上,可能他觉得自己做了件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事。”
什么嘛,她又不是狗。想到这儿,她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万一他真的受伤了,那么逞强的人估计不会轻易示弱。他对自己这么好,自己总不能当做理所当然的吧?做点什么回报也好。
她盯着捏碎的糕点,不如请教一下春华怎么做桂花糕,聊表一下情谊?
阮梨摆摆手,往门外走去。
“夭夭,我先去找春华了。”
魔医夭夭看着那远去的欢快背影,抬手擦了擦额间的汗,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叹息着,总算送走了这祖宗,魔尊我只能帮您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