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吻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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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知葡想也不想就说:“只要能让妈开心,我有什么好不配合的?”
“那我说出来,你不要抽我耳光,骂我流氓。”
孟知葡不耐烦道:“到底什么啊?”
邰鸣东含笑看着她,半天,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她闻言愣了一下,旋即就等着他说:“哪有这样的,你真不是故意要占我便宜?”
他摊开手:“办法我说了,做不做也是看你。”
又拿腔拿调说,“就是有人刚刚那么大义凛然,现在事到临头又要退缩。”
她气道:“谁退缩了!是你说的这个也太……太离谱了。”
“信不信由你。”他说,“不行就算了,咱们多陪着妈说说话,也算是尽了一份力。”
他说得坦坦荡荡,说完看她还在犹豫,就往浴室走去:“你慢慢想,我洗澡去了。”
等他洗澡出来,就看到孟知葡坐在椅子上,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邰鸣东拿着浴巾擦了擦头发,问她:“你不洗澡吗?”
她说:“你过来。”
邰鸣东走过去,她又指指对面的床:“坐下。”
邰鸣东说:“你在训狗吗?”
她噗嗤一声笑了,大概是觉得不该笑,又连忙收起来,和他说:“我同意了。”
他明知故问:“什么?”
“就是你刚刚说的那个!”她脸有些红,为了表示自己没有私心杂念,一脸严肃说,“我可全是为了妈,你不要想歪了。”
他也想笑,还好忍住了,也一脸严肃表示:“你想到哪去了,我是那种人吗?”
她说:“我觉得你是。”
却又把衣服一拽,“快点快点,弄完我要去洗洗睡了。”
她穿的一套真丝睡衣,衣襟扯开,就露出里面的吊带长裙,灯光下,她的皮肤是一种不见天日的雪白,邰鸣东将视线落在她胸口,顿了一秒,又逼着自己将视线转开。
她一脸要就义的样子,闭着眼睛问:“怎么还不开始呀?”
他要开口,可是感觉自己的嗓子沙哑起来,清了清才说:“来了。”
她就把头扬起来,修长的脖子像是天鹅颈,以一种献祭似的姿势展示在他面前,柔软的皮肤娇嫩得像是初绽的蓓蕾,带着一点鸢尾根的香气。他凑过去,唇贴在她的颈子上,很近,还没有碰到,只是呼吸吹拂上去,她就微微颤抖一下,怕冷似的往后瑟缩,却落入了他早就预备好的怀抱中。
他说:“别躲。”
她结结巴巴说:“谁躲了,我……”
余下的话化作一声暧昧的声响,拉长了,零零碎碎地飘散开,他吻住她,先是浅尝辄止,用尖尖的齿轻而慢地磨着颈子上精致娇嫩的肌肤,她已经有些受不住了,可他又加了力气,坏心眼地咬下去,她吃痛,呜咽一声,眼泪已经滚出来,可那呜咽中,又不只是疼,还有别的什么,要人面红耳赤的东西,慢慢地弥漫开来。
她死死咬住牙关,不肯再发出这样羞耻的声响,却又不敢睁开眼,因为怕在他眼中,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只是在想,怎么还没好。
可他亲上了瘾,又换了一块地方继续亲,把她当做一块上好的骨头,恨不得一口一口吃进腹中。
她被撩拨得坐立难安,问他说:“还没完吗?”
他说:“快了。”
“不是说就亲一口吗?”
“那样不够逼真。”他语调平淡说,“做戏就做真,你明天露出满脖子吻痕,我妈就知道我们晚上多努力为她造孙子了。”
孟知葡脑子被他吻成了一团浆糊,只能含糊地说:“那你快点。亲就亲……别……别乱碰。”
他问:“是不要这样?还是不要这样?”
他问问题的时候,舌尖舔过她,孟知葡下意识脚尖绷紧,手抓住他的衣角,他又说:“你好像挺喜欢这样?”
“不喜欢……”
他说:“那这样呢?”
这一次,他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角,沿着她没来得及闭上的唇线扫进了她的齿颊间,她要躲,可方寸之地能躲到哪里?两条舌缠在一起,他吮吸着她口中甜蜜的津液,一只手轻轻捏着她耳朵上那一片可怜的软肉,她整个人都变成了他的玩物,被他领着,被浪潮拍打,一波一波,想要停下,又不得其法,只能发出哭泣似的声音。
他闻声忽然停下,在她耳边低声问:“还要继续吗?”
孟知葡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的衣襟大开,整个人挂在他怀中,好像没骨头似的,从指尖开始,软绵绵提不起力气。
他看她不回答,像是很好心地替她把衣襟拢上,温柔说:“不早了,要不然睡了吧?”
“不……不行……”她带一点哭腔,恶狠狠地瞪着他,“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这么不上不下的,怎么睡?”
说是恶狠狠,可她的眼睛里含着泪,莹莹欲落,欲拒还迎。
他某个地方硬得几乎有些疼,可还是装听不懂:“那你想怎么办?”
“邰鸣东!”她恨不得咬他一口,“你……你再这么欺负我,我要生气了!”
他笑了一声:“我伺候你这么久,大小姐,总得给我点甜头吧?”
“你要怎么样?”
他就拉着她的手往下探去,她的掌心娇嫩柔软,覆盖上去一瞬间,他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喟叹,她却吓了一跳,说了一句傻话:“怎么这么大?”
他说:“它喜欢你。”
“谁要它喜欢啊。”她好像有点回过神来,把手抽回来就要起身,“我不来了,我去洗澡了。”
“说都说了,怎么还能反悔?”
他把她拽回来,两个人挤在一张椅子里,她跨坐在他的腿上,他已经把手伸过来,灵巧地沿着裙摆探了进去,她刚要说话,却小声地惊呼一声,他的手轻拢慢捻,在她最炽热湿润的地方,点起一把火来,那把火将她烧成了个泪人,眼泪沿着眼角一刻不停地滚下去,她抽噎着,扭动着,却找不到一个具体的发泄的地方,只能哽咽着,将自己的唇献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