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百里追杀(1 / 2)
在说这次交易之前,让我们先了解一下古斯把这些金块换成现金的目地是什么?
抢劫犯打劫了一批金块,又因为专业性过低被捕,金块落到了古斯上校的手中,他找到陈年,用黄家的事半要挟陈年逼他和买家交易把金块换成现金。
换成现金是很重要的一步,比人类一小步,文明一大步还要重要的一步,现金到手,古斯随便用这些钱开个超市,洗车行,电影院,饭店,自此这些钱和抢劫金块的那些钱便再无瓜葛,这些就都是合理合法到手的钱。
古斯如果再谨慎点,他可以把饭店,电影院,超市转到家人名下,这样更保险。
金块变成了现金,现金变成了超市,超市变成了聚宝盆,这样一来古斯便能赚到一个天文数字。
即便是有一天他不在干上校了,他依然可以靠着这些金块过完剩下的日子。
接着说回交易,陈年跟大眼睛走进房间,四处看了一圈,并没发现什么不妥,光华叫他们坐下。
这个时候,陈年仔细观察了一下光华的面容,发现这个人长相貌似忠厚老实,可是眼神中却不断透露出一种凌厉的气息。
那是杀过人的人才有的气息。
说得也是。
一个能拿出来这么多现金的人,怎么可能是个忠厚的老实人。
光华抱着膀子,用还算温厚的语气问陈年“金块在哪?”
先问东西在哪,不先拿钱出来……这让陈年开始有危险的感觉,他感觉眼前这个光华是想跟自己玩空手套白狼。
陈年问“钱在哪?”
光华淡淡的笑了,他拍着自己坐着的椅子说“钱都在这,你金块在哪?”
“都在这个箱子里。”
这话说完,一时间旅店的房间里陷入了极其诡异的氛围中。
时间,也过去了五分钟。
与此同时,一个身材较好,五官俊俏,金发碧眼的女郎,走到小广的车前,趴在车窗问他们要不要特殊服务。
马尾和小广同时咽了一口唾沫,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心说陈年让他们半个小时以后再上楼,半个小时足够他们办一次事的了。
小广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看见女人迈不动步,尤其是眼前这种漂亮女人,他就更迈不动了。
得到俩人的肯定答复后,女郎招招手,她的同伴也走了过来,顺势上了车,钻进了小广的怀里。
毫不夸张的说,看见这两个女人,小广的眼睛立马红了,他上头了。
上头的时候,这两个女人提出的任何条件,他都会答应,想当初雷三虎给他买的金链子和名表,就是这么被一个女贼给偷走的。
只不过这两个肯定不能偷走小广的金链子和表。
他们是来偷命的。
旅店二楼,光华一再让陈年打开盒子人自己确认一下里边的货,可遭到了陈年的接连拒绝。
陈年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不给我们看钱,那就别想看货。”
光华掐灭了手里的半截烟,然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陈年看出来了,这个懒腰应该是个信号,是光华准备对他们动手的信号。
光华伸完懒腰,陈年就听见洗手间传来了一阵响动,他回头看向洗手间,那里人影攒动。
光华见事情已经露了,索性撕破脸皮,直接从裤腰把手枪拿出来,顶在了陈年的脑门上。
“别动,再动打死你。”光华和妻子同时拿出手枪指着陈年和那个大眼睛,让他们把盒子打开。
陈年乖乖的把盒子打开给光华看了一眼,盒子里什么都没有。
光华盯着那个空盒子,气得双手发抖,他照着陈年的脑袋就磕了一下。
“妈的,金块在哪?”光华揪着陈年的脖领子,让自己的手下把他和大眼睛全都绑起来。
他们被人用链子缠住双手,然后拴在了洗手间的暖气管子上,光华从手下那接过一把电锯,然后拉着电锯的绳子。
嗡嗡嗡的响声,在陈年耳边响起,光华那张脸也一点点变得狰狞起来,他咬着牙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金块在哪?要不然我把你锯碎了喂狗。”
陈年目光紧盯光华,心里明白自己的嘴要是松了,肯定就死了,说完之后,光华把金块拿走,把自己和大眼睛杀了。
陈年咬紧牙关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我让你不知道。”光华拿着锯子对着大眼睛的肩膀就切了下去……
旅店外边,那辆小轿车里,小广正在和女郎温存,他丝毫没有听到旅店二楼传来的惨叫,更没有注意到,现在的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女郎点燃一支烟,放在了小广嘴里,两个人倚靠在椅背上,心满意足的吞云吐雾。
马尾一脸享受的从后座上爬起来,嘴里黏糊糊的问一嘴“几点了现在?”
小广看了一眼手表“哎呦卧槽,这都过去快一个小时了,陈年还没下来,肯定出事了,赶紧上楼看看。”
小广拉开车门正要下车,就感觉自己的脖子一紧,脑袋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套住了,一股窒息感袭了上来。
女郎从后边用塑料袋套住了小广的脑袋。
马尾想去帮小广,结果也被一根细绳缠住了脖子,他挣扎着想去摸枪,但是被一刀扎在大腿上。
有血流了出来。
现在,距离陈年约定的半个小时已经过去了很久,被拴在厕所里的陈年,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真真切切的绝望。
大眼睛身上的血就像番茄酱一样喷满了陈年的身子,整个洗手间都被血染红。
大眼睛的肩膀上被锯出一道极深的伤口,看起来骇人无比,陈年承认自己快要被吓尿了,他的心脏剧烈跳动。
光华满身是血的站在陈年面前,用那把沾血的电锯指着陈年说“你小子嘴真硬,我没那么多耐心了,等他死了,下一个就是你。”
光华捏着大眼睛的脑袋,在他的脑袋上来了最后一击,电锯照着他的脑袋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