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站住,我,打劫的!(1 / 2)
风雨城,青藏道宗,一边界树林里,少年缓缓睁开双眼,头痛欲裂,无数本仙家秘籍如河水决堤一般,要冲出大脑。
疼的少年双手捂头,在微湿的泥土上来回翻滚,好一会才逐渐平息下来。
望着头顶的树叶,少年只知道自己叫余伟,一抹眼角,似乎还有泪痕未干。
“我叫余伟??”,“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
少年小声轻语,回应自己的却只有偌大山林里的几声空旷鸟鸣,以及山风过后,树叶飒飒的声响。
茫然,空寂,略带有点悲绪,笼罩着这叫余伟的少年。
少年从未起身,就那样一直躺着,无悲无喜,只剩迷茫,如同一具毫无生气的躯壳。
直到第二日清晨,初旭的一缕清阳落在了余伟脸庞,身体的饥饿迫使他缓缓回魂。
站起身来,检索着自己的物品,发现除了身上穿着的一件黑白双鱼袍,和一柄长剑,一根玉笛外,没有半点其他物品。
余伟手握玉笛,思考它的来历时,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
“长剑是清风,玉笛是慕溪。”
余伟感到惊愕,慌张四望,却空无一人。
又突然感觉脑袋被什么敲了下,抬头一看,一巴掌大小,道童模样的小人悬在空中。那小人身上的道袍似乎还在哪里看到过,对啊,可不就是我身上这件长袍吗?
道童小人双手抱胸说道:“没错,我就是你身上的那件袍子。”
啊?袍子成精了啊?
惊奇,困惑,从昨日醒来起,余伟脸上还是首次出现如此生动的表情。
但余伟又突然转变为兴奋,激动发问,“你怎么知道它们的名字,那你是不是也知道我是谁啊,告诉我。”
而那道童小人听后,立马满脸愁容和失落,“我也就只知道这么多了,之前的记忆似乎被我自己封存了,剩下的唯一信息就是将你保护好。”
“哦”
余伟背靠大树又瘫坐在地,道童小人也随之落在了余伟肩上,一手托腮,双腿在空中来回晃荡。
“你说你是袍子,你怎么成精了啊?”
“你才成精了呢,我就是袍子。”
“那就是成精了呗。”
“……”
“那你知道,你叫啥吗?”
“不知道。”小人双手托腮,
“那就叫小玄吧,刚好你小小的。”
“不好听,不要。”
“小黑??小白??阿旺?发财?”
“……”
小人直接一拳打到余伟脑门,懒得多说。
“我想好了,我叫小撼”
道童小人站在余伟肩上,双腿扎坐马步,双手握拳撑天,一扫愁态,神采奕奕。
“好的,小憨”
“是小撼”
“小憨”
………………
“好饿啊,没钱,还不认识路,怎么办,小憨憨。”
“那就做山贼,当大盗,走过路过,都不容错过,都是我们的”
“好啊好啊。”
一大一小,一呼一应。
………………
此时,青藏道宗,全宗上下一片哀嚎,“师姐,怎么办啊,大师兄完成任务,今日就要回来了。”
“小青凤们,快飞回山峰,这一次,那个畜生魔头休想再碰你们的一根毛。”
“长老,你这有没有十天半个月那种外出任务,我不要任务奖赏的。”
“长老给我,给我,我给你天灵币。”
同一时刻,青藏道宗的山脚下,一头银灰碎发的清秀少年,身后还跟着几个扛着大包裹的同门师兄弟,站在山脚下,笑容灿烂大声吼道:“亲爱的师妹们,亲爱的小凤凤们,大师兄我回来了。”
半点没有避讳行人目光,身后众人早已习以为常。没事,跟着大师兄出去一趟,脸皮变得可不是一般的厚。
青藏道宗大师兄君陈,就是这银灰碎发的少年,修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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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极高,但脑袋似乎有点不正常,至从了解千年前的白衣谪仙,也就是杨寒染后,便开始喜穿白衣。
常常将山中灵兽,带回居所研究,连宗门中的青凤都没逃过他的魔爪,妄图让其与另外的飞禽繁衍,还说是什么杂交,要培育出七彩凤。不止如此,还常常混入宗门女子沐浴的后山天池,屡教不改,说是为了检验清心经的作用。而男的便更加凄惨了,时常被拉去当壮丁,为其栽种各种药材,同时也充当起新丹药的试毒者…………
总而言之,只要他在一天,全宗上下就不可能安宁,半夜起床救火皆是常事。
“走吧,回家喽!”君陈转过头吩咐道。
行至一半,身后的一位师弟开口道:“大师兄,这些都是你买的,能不能你也背一点啊”
“啊?这就累了?师兄这是为了磨砺你们啊,知道我双手空空是对自己的修行不好,可谁让我是你们的大师兄啊,只能这样舍身取义了。”君陈大义凌然道,接着又变得异常严肃,“看来你平时练功有偷懒啊,回去重点关注你。”
刚抱怨的那位师弟瞬间后悔,这又得去耕多久得地啊。
“站住,我,打劫的!!”
一声大喝,突然传来。一道身影赫然挡在前面,不是余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