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有黄龙滚滚而来(1 / 2)
平旷的战场上,杀声动地,鼓声隆隆,双方将士展开一场激战。不过双方都很有默契的把中央战场空了一大片地方出来,留给万氏兄弟和祁长山等人比武。偶尔有小兵在打斗中跌进圈中,很快就会死于三人狂暴的劲气之下。
包良逸拄着长枪站在一旁,胸中愤懑无比,此时双方短兵相接,打得不可开交,偏偏自己被祁长山打伤,只能眼睁睁看着,作壁上观。而万里路和万卷书两兄弟联手,都拿出兵器,此时正和使长剑的祁长山斗了个旗鼓相当,短时间内,三人绝对难以分出胜负。
索山安纵马抡刀,疯狂追杀包良逸手下众校尉,众校尉叫苦不迭,纷纷闪躲。索山安边打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战场上的形势,忽然见包良逸在一旁拄着大枪观战,不由心中一动。擒贼擒王,就算杀一百个校尉也不如活捉一个包良逸更有用。索山安忽然一拨马,抡刀直扑包良逸。
包良逸正在愤懑,忽然就见到一骑乌骓马四蹄腾空而起,马背上索山安狞笑着抡起大刀,向自己扑了过来。包良逸这一惊非同小可,也顾不上体面了,一个就地十八滚,滚出数丈远。要是不受伤的话,他当然可以出枪招架,可惜此时他心有余而力不足。
索山安一刀落空,拨转马头再来,这一次索山安更直接,横刀前冲,想要马踏包良逸。反正包良逸身上披着重甲,估计乌骓马一下也踩不死他,他还不想包良逸死,他要慢慢折磨这名东丘将军。残忍?索山安最喜欢看人被折磨到半死不活惨叫时的场景,想想都兴奋。
包良逸在地上拼着老命滚了三个来回,还是没能躲过乌骓马比海碗碗口还要巨大的马蹄,乌骓马的马蹄,重重踏在包良逸背上。这一蹄下来,不止是马和人的力量,还包含着索山安的内力,自然非同小可。
尽管包良逸尽力提起内力相抗衡,却仍是大叫一声,胸口刚刚敷了金创药的剑伤再次迸裂。索山安马踏包良逸,冲了过去,马上又兜转马头,再次杀了回来。
正在和祁长山缠斗的万里路、万卷书兄弟二人听到包良逸的惨叫声,扭头一看,却见索山安正在猖狂大笑,马踏包良逸。万氏兄弟大惊,万里路骂道:“好一个歹毒的索剃头!你要杀人,杀也就是了,折磨人算什么英雄好汉?”由于索山安喜欢屠城,所以又有个绰号叫做索剃头。
万卷书却庆幸道:“你可少说两句吧!还好包小子没有给他杀了,不然少侯爷来了看到这情形岂能饶了我们?!行了,你也别废话了,趁现在包小子还活着,你快去救包小子,我来敌住这老货!”万卷书手上骤然加力,一把刀舞的花团锦簇,脚下步伐同样飘逸,撞向祁长山怀里。
先前被索山安一路追赶,只能逃到一旁校尉鲁光远见状,也顾不上多想,纵马抡鞭,直取索山安,大骂道:“索山安匹夫,竟敢伤害我们包将军,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鲁光远挥两条钢鞭,拖住索山安,同时大吼道:“包将军快撤,这里就交给属下处理吧!东丘城可以没有鲁光元,却不能一日没有包将军!”
鲁光远奋勇向前,高举双鞭杀向索山安。索山安抬起头,望向鲁光远狞笑道:“想死?好!本帅就成全你!”索山安抬手就是一记刀波,剁向冲过来救人的鲁光远。
万里路知道此时包良逸才是重中之重,不敢再拖延,乘着哥哥给自己创造的机会,提双钩直取索山安,大喝道:“索剃头,吃老夫一钩!”
祁长山手中长剑大开大阖,狂劈乱砍,大笑道:“万卷书,你小子刀法是不错,可惜也只是不错而已!”面对祁长山的长剑,万卷书面无惧色,挥刀奋力抵挡,当当当当,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片刻后,万卷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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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单刀刀口上已经给祁长山的长剑劈砍出十余个豁口来。
万卷书虽呈败象,却丝毫不乱,从容后退,手中单刀点点流光萦绕,封住要害部位,不给祁长山可乘之机。祁长山忍不住赞道:“好一个万氏兄弟,果然有两把刷子!倒也不愧了精兵两万的称号!”
鲁光远正扑向索山安,不防索山安一记刀光劈了过来。鲁光远躲闪不及,急忙挥双鞭格档。当一声巨响,鲁光远被震下马背,落在尘埃。鲁光远虎口震裂,双鞭几乎脱手。鲁光远连退十余步远,方才拿桩站稳,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喃喃道:“好猛的刀!”
索山安恼了,刚才这厮被自己战败,抱头鼠窜狼狈不堪,现在又敢跑回来救人,真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啊!索山安催马向前,又一记刀光劈出,刀光裂地而去,不过不是冲着人,而是冲着鲁光远的坐骑而去。
那匹黄骠马见主人坠马,正准备奔去主人身边,却被一记强大的刀波劈成两半。刀波劈了那匹黄骠马,余势稍衰,却仍然带着两半的马尸向前,撞在了鲁光远身上,鲁光远被马尸撞了出去,砸在几名正在拼斗的小兵身上,那几个小兵顿时狂喷鲜血,筋断骨折,眼见都活不成了。
鲁光远虽然身披重甲,却也受创不浅,手中钢鞭撒了手,倒在小兵的尸首上,半晌挣扎不起来。鲁光远只觉得胸口发闷,眼前发黑,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索山安狠狠向鲁光远啐了一口,这才纵马提刀,又要去祸害包良逸。
倒在地上的包良逸,见此情景,心如刀绞。鲁光远是他手下爱将,作战勇猛,今天却因为想要救自己,被索山安打成重伤。自己想挣扎起来作战,只是有心无力。包良逸把心一横,坐起身,紧握手中银枪,默默提起内力,忽然大喝一声,用尽平生力气,将手中长枪掷出。
一道银光闪过,长枪裹挟呼啸风声,直奔索山安的前胸,这一枪简直有透胸而过之势。索山安刚拨转马头,这一枪已经离他不足三丈距离,根本来不及招架。好一个索山安,临危不乱,一个铁板桥,平躺在马鞍之一,长枪贴着他的甲胄向前,又贴着鼻尖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