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1 / 2)
听了常芙蕖的话后,徐云怡只怕她又要将太祖留下的话告诉方入骨,便要站出来阻止她。
徐云怡知道太祖的话事关重大,方入骨是靖难遗孤,一旦得知太祖之言,便会威胁到江山的稳固,故而徐云怡一定要阻止常芙蕖将太祖的话告诉方入骨。
刚要站出来说话时,郁且狂又一次止住了徐云怡。他轻轻地拉了拉徐云怡的衣袖,朝徐云怡摇了摇头,示意她勿要多言。
虽然不明白郁且狂为何要制止自己,但徐云怡知道郁且狂行事向来有他自己的理由,且他洞悉人性,又擅于观摩人心,故而虽然心有疑惑,但最终还是没站出来阻止常芙蕖。
“姑娘肯如此想,便再好不过了!”听了常芙蕖的话后,方入骨笑着答道:“以和为贵,本该如此!”
说完后,方入骨便眼巴巴地看着常芙蕖,希望能从常芙蕖口中得知太祖留下的宝物到底为何。
常芙蕖依旧是一副淡淡的神情,“当年太祖留给先父的宝物乃是一封信,先父临终是将那封信交给了我。可我只负责保管那封信,却不知信中内容。”
常芙蕖的话让徐云怡又起了疑心:之前她和自己说太祖留下的宝物是一句话,还将那句话告诉了自己,现在又和方入骨说当年太祖留下到的是一封信。常芙蕖行事有些像郁且狂,让人感觉难以捉摸。加之她对自己说的那句话让人摸不着头脑,故而徐云怡才会对常芙蕖又起疑心。
郁且痕也感到疑惑:明明常芙蕖告诉自己的是一句话,且她也和徐云怡说过太祖留下的乃是一句话,也将此话悄悄告诉了徐云怡,为何此时面对方入骨时,太祖留下的宝物又从一句话变成了一封信?
虽然心有疑惑,但因为恼于方入骨欺骗自己,郁且痕只是冷笑了一声,并未当众揭穿常芙蕖。
郁且镛、朱砂、青黛、钟叔和荀叔虽然也有疑惑,却都不敢多言。
只有郁且狂微笑着站在一旁,一脸胜券在握到的样子,未见一丝疑惑之色。
“敢问姑娘,信在何处?”方入骨立即焦急地问道,说话时声音已有些颤抖。
常芙蕖指了指徐云怡,不紧不慢地答道:“此信已被我转交给了徐姑娘!”
方入骨原本微垂的双眼立即放出了一道精光,精光如同闪电,飞速地射向了徐云怡。但看到徐云怡身后的钟叔及众多护卫后,方入骨的双眼又黯淡了下来,如同一朵蔫了的花儿。
徐云怡知道常芙蕖极有可能是在朝自己引祸水,但想到身边有众多护卫后,她便不再担心方入骨会上常芙蕖的当。
方入骨果然不敢强行和徐云怡要信,但想到此次苏州之行可能要无功而返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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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心有不甘。
暗自懊恼许久后,方入骨原本黯淡无光的眼里突然泛起一阵杀意,他将凶狠的目光投向了常芙蕖,用极冰冷的语气说道:“既然如此,姑娘便休怪老朽无情了!”
常芙蕖似乎并不害怕,反而微笑着问方入骨:“我已说过不知信中内容,无论先生如何逼迫,也不可能从我口中得知信里所写。”
“非也!”方入骨冷冷地答道:“老朽并非要逼迫姑娘,老朽是想要了姑娘之命。”
常芙蕖仍未露出丝毫恐惧之色,脸上也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我与先生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先生为何要我的性命?”
方入骨冷冷地答道:“老朽携劣徒不远千里从清平卫来此,不能白走一趟,即便得不到太祖留下的宝物,也不能空手而归。既然姑娘是芙蓉浦之主,老朽也只好取下姑娘首级,以慰此行。”
说话的同时,他便抽出了手中的刀,并一步步地走向了常芙蕖。
方入骨的这番话可谓毫无逻辑,若是得不到太祖留下的宝物,取了常芙蕖到的首级又有何用?不过是空造杀孽而已,连一向唯师父之命是从的黄青鸳都觉得方入骨此行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