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1 / 2)
万阳泽安抚似得给他一个吻,“在呢,马上就吃,你先缓缓。”
俞越放下心来。
从头到尾都忘了准备药这个事儿。
万阳泽咬着他的腺体注入信息素的同时,也在生殖腔内彻底标记了他。
温水把药送服腹中。
等俞越喘息的差不多后,万阳泽捏捏俞越的脸问他,“喊一声老公吧?”
俞越罕见的害羞,“你怎么不喊我老公?”
万阳泽毫不犹豫道,“老公,该你了。”
俞越:“……”靠,人还能如此不要脸。
万阳泽亲昵的把下巴抵在俞越的肩膀处,“乖,喊一次?”
俞越蚊子哼哼一样喊了一句“老公”。
于是万阳泽又坚持了大半天。
俞越捂着自己残破的腰去洗漱,心想:就是后悔,就是不长记性。
我真后悔。
这辈子都不喊他老公。
俞越不懂,明明平时强悍的像个顶级alpha,做任务的时候力气大到累死两头牛自己都不带喘的,可为什么每次经历这短短三天发情期的时候,就如此的费劲?
腿软,腰酸,屁股也痛。
也就每次做完这些,才能感受到自己是一个omega的体质,看万阳泽就不一样,更加英姿勃发了。
俞越也有好处,就只能看出气色好。
两个人从宾馆出来后,附近的宿舍全都空了,所有人都去参加任务。
超市老板看到他俩又来补充物资,惊讶的眼珠子突出眼眶三厘米,“你们两个……不是征途的吗?怎么还没走?”
俞越无所谓的说,“害,不想赢,让他们先走三天。”
吹牛不上税。
老板:“……牛。”
牛逼吹的真大啊,怪不得征途能树敌那么多。
从格尔出发去往科达海港,怎么去,身上带什么东西,大赛不会管,但是他们身上带有的各种管、制刀、具,枪、支、弹药是过不了安检的,想走正常渠道是走不了的。
而且,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能主动暴露自己的特训生身份。
也禁止有钱家族的子弟通过家里的直升机直达任务地点或者其附近。
水路旱路都可以,不能走空投。
这样一路过去,只能通过各种非法渠道。
而对于他们以后的职业来说,要比任何人都更熟悉非法渠道才是。
两个人通过各种渠道打听了一辆黑色长款面包车,一路飞奔过去大概需要十三天。
其实在到达科达海港之前都是走水路最安全,一般都是渔民,或者岛民顺路带人,真坐车的话不知道都会遇到什么亡、命之徒。
可俞越和万阳泽本就晚了三天,走旱路可以弥补一下丢失的时间。
面包车是黑色加长版的,外表看起来破烂不堪,行人一看就要远离的那种,里面挤了十一个人,包括司机和副驾驶。
十几天的路程,只要露富,必定会引起其他几个人的怀疑,甚至是歹心,俞越和万阳泽本想装做不认识的两个人,可单独行动更容易被人盯上,最后还是做回自己,就以真实情侣身份相处。
两个普通的beta,求学不成想去猎金岛发财,也没别的目标,就是想赚钱。
反正万阳泽穷到鞋底都破了,俞越的短袖也是打了补丁的,两个人的全部身家都用来交路费了。
俞越给自己脸上贴了一个劣质的胎记贴纸,就在嘴角附近,贴纸有硬币那么大,帖的位置和大小很好的遮盖了他近百分之七十的容貌。
残疾比较容易让人放松警惕,于是万阳泽又装了个瘸子。
他们身上都带有总部大赛安置的定位追踪器,植皮在耳后皮肤内,在正式开始比赛后就开始了窃听功能。
这是每个队员都知道的,防止他们作弊,也防止有人遇到危险或者弃权的时候联系不到总部。
司机几次打探万阳泽和俞越,甚至拿出劣质的伪造信息素药片来给他们两个人闻。
司机探头看着他们:“先说好,车上不收alpha,omega没问题。”
俞越和万阳泽老实的点点头。
不收alpha是因为司机和副驾驶他老婆都是bata,打不过alpha,可是omega为什么就可以?其中太多缘由不得深究。
司机倒是不怀疑俞越是alpha,几次都问他,“你真不是omega?”
俞越摇摇头,“不是,omega哪里用去猎金岛淘金啊。”
司机把药片给两个人闻,都没有反应,万阳泽一直不说话,俞越指指他说,“我男朋友哑巴,就是个beta,你这药片是能吃的吗?”
司机仔细看了看这两个人的反应,终于确定万阳泽和俞越不是alpha了。
药片贵的很,一般alpha闻了都会被引诱发情的,这两个人却像木头一样。
傻人有傻福,一个帅气的哑巴瘸子,找个毁了容的beta,怪不得两个人都想做发财的梦。
两个穷光蛋背着一个破洞的包,包里一角露出风干很久的馒头,硬邦邦的,直勾勾的表露着两个人的贫穷。
俞越和万阳泽相依为命一样挤在狭小的空间里。
俞越被万阳泽挤在最里面的角落,坐在俞越对面满脸刀疤的大汉盯了他一路,怎么瞧都觉得这小子还有一丝韵色,嘴角的胎记其实关了灯也是看不到的。
坐在他身边的男朋友一身穷苦气,弯腰驼背的哑巴……
俞越和万阳泽这十三天什么事情都不想出,只想安静快速到达港口。
可天快黑的时候司机要休息,坐在俞越对面的男人眼睛越来越亮,满是泥点的脚,开始往俞越脚边凑。
俞越好像不舒服一样对他男朋友说,“我头晕。”
哑巴男朋友就那么看着他,没动静。
俞越拿过男朋友的手说,“我晕车了……还有药吗?”
男朋友摇摇头,把手抽回去。
俞越很无奈,“一点晕车药都没了?那东西又不贵,为什么不给我买点?”
说着说着俞越就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