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章:善恶浑浑,古碑通神(1 / 2)
“那奇异时空,想必就是今日的两界关了!”
“只是这一去,我心中总有不安,隐隐心惊,此兆不祥!”
伯劳默然不语,知道这申公虽有异能,可窥得未来一鳞半爪,但也有限的很,并非能尽知未来!看元昊还要相问,乃摇头道:“他只是知道未来我等从此路过,虽然时间不同,但空间相同,并不能听到我等说话,只是猜测我等反映,做些臆测应答而已!想来是有什么心愿,要托付于我等罢了!”
元昊闻言吞下话头,知道伯劳所言不虚。那申公继而说道:“我辈中人,修心问道,本该问心无愧,然我心中,藏有死结难解,时到今日,已成心魔,终日善恶交战,不能自拔!拖延至今,终于难以回头!我此去,只怕身死道消,唉….这也是我罪有应得!只是心结不除,愧生天地间,愿道友为我带话,申公必有回报!”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过能改,善莫大焉!只是如今已在万古之后,三教九流,都做风流云散,我纵然有心,又能奈何?”
申公果然不知今夕何年,继而说道:“我本东胜神州齐川人氏,齐川者,山清水秀者也!有一水,尤为著名,名曰‘黑龙潭’,下积碧水,深不可测;上泄瀑布,飞流直下!我弱冠之前,借以练气,本来无事,只怪我贪功冒进,于瀑布之间立足未稳,失足坠落,跌入寒潭之中,虽有真气护身,但那寒潭是地理造化,非但寒气彻骨,更是一鸿难浮,我落入其中,恰如飞鸟落湖汤,性命顷刻间!就在这生死关头,寒潭之中,显出一条黑龙,将我救出,并送回岸上。我知那黑龙是天生地养的神灵,当面假意拜谢,心中恶念一生,再难压制,鬼使神差,暗中通报了明教!明教得知黑龙,乃遣出数尊仙圣,果然于黑龙潭中寻到那天生黑龙,一场恶战,打得天崩地裂,寒潭倾覆,化为一条长江!那黑龙虽然勇猛,只是双拳不敌四手,寡不敌众,终究还是被坏了道果,斩去半截的龙身,狼狈而逃!我因为通报有功,被收录为三教弟子,摆在明教门下。我其后得知,那天生黑龙自从齐川逃遁之后,三教九流,尽皆搜寻追杀,那黑龙不得安宁,伤势又渐渐沉重,无奈之下,只好转生凡胎,落于一户李姓人家,这才保全性命。经过此事,我固然无颜见它,但却暗暗关注,只它其后辗转,又回了齐川,就隐居在昔日黑龙潭之旁,如今那江河的中游腹地。救命之恩,不思图报,以怨报德,不仁不义!道友他日若经过齐川,请代我见过于它,只说,昔齐川告密者,申公也!申公此去若得侥幸不死,必负荆请罪!此事劳烦道友,道友若怜我心诚,又不辞辛劳,替申公了却心愿,可去齐川昔日黑龙潭之难,那里有一座山峰高耸入云,乃名曰‘虎踞峰’,虎踞峰上,有一块卧虎石,石下三丈,有一件异宝,是我昔年偶然所得,乃是洪荒时代之所遗留,就赠与道友,聊为酬劳!若申公不死,另有重谢!”
元昊闻言怒目圆睁,斥道:“恩将仇报,不当人子!”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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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就看自后边九重楼台之中,出来一人,那人也是头戴紫金冠,身着日月袍,腰间系着水火丝绦,挂一只青皮葫芦,迈方步过来,还未到申公身前,就开口笑道:“申公,你又与何人说话?”
申公本来申请低落,闻言连忙收敛心神,站起身来,朝来人稽首道:“仲牙师兄,我亦不知,乃是未来时空,一位道友也经过此地,我突然心血来潮,有所感应,故此请来一叙!”
仲牙点点头,“申公师兄这本事,别人却是学不来!那黑龙之事,你莫要耿耿于怀,它毕竟算是先天而生,我等生死之仇敌也!蒙昧时代,先天神祇视后天众生如草芥,生杀予夺,全凭洗好;洪荒时代,后天众生难得崛起,我等祖先血染大地,白骨成山,冤魂遍野,牺牲无数,这才争来这天地主角!你之所为,虽然有愧于私情,却是大义所在也!”
申公闻言一叹,抱拳苦笑,“师兄所言,我都理会,只是心魔难除!但不知师兄寻我何事?”
仲牙点点头,不再多言,只说道:“是老师召见!”
申公闻言脸色一肃,对仲牙道:“有劳师兄!”说罢,乃与仲牙一道,快步流星,进了楼台!
当此时,风渐平,狼渐止,转瞬之间,但见云开雾散!
也就在这时,古船胜景,渐渐消失,须臾之间,眼前一变,哪里还有什么仙家气象,分明就是一艘沧桑古船,阴森恐怖!古船无人驾驭,却自己破开水浪,驶向未知!
伯劳、元昊二人不敢任凭古船载着二人而去,乃飞身起,脱离了古船。伯劳目送古船远去,眉头暗皱,元昊在一旁说道:“老师,那申公说前边凶险,非仙祖之流不可青冥飞渡,我虽不齿其为人,但想来此话说得不假!但我等也没个舟船,茫茫黄海,如何是好?”
伯劳摇头道:“只怕这海中也有变故,你看之前那古船,当是一只了不得的宝船,为何弃于黄海,任其自生自灭?只怕是海中遭逢变故,船上众人等,或是尽皆陨落,或是仓促逃离!但我等之前所见,昔日那楼船之中,天兵无数,不乏仙圣,甚而或有仙祖之流坐镇其中!然而若仍不免败亡、逃窜,弃宝船于不顾,可见当时是何等的凶险!”
元昊闻言也是眉头大皱,只是却不能信服,乃说道:“或许另有原有,非受外界这黄海所迫,也未可知,何必杞人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