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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殊慢慢站起来,展现出的身姿风骨,卓然有大气度。
那小小的身体,承载了一个厚重的灵魂,积淀了百年的历史底蕴。
来自于无数腥风血雨的洗礼,来自于超脱尘俗时空的俯视。
她离开席位,开始挪步。
脚步的声音在熙攘的人群中,几乎是分辨不出来的。
然而,站立于喻殊身前的每个人,在莫名感受道一股雄浑的气势后,都不由自主地让开一条道。
你可曾见过这样的场景?
——一夫当关,万人开道。
步步从容,步步行云流水,步步……使人心惊,而心悦诚服。
“久仰了,先生。”喻殊行礼,行的是平礼,却也多了一份谦卑恭敬。
而傲骨犹存:”正是,区区在下。”
场面似是静止了一般。
“是那个孩子吗?”角落里的一人嘴唇微动,无声地问道。
“是的。”
这个小插曲并不引人注目,因为,多数人的目光仍旧集中在喻殊和襄阳子身上。
“后生可畏啊。”襄阳子长叹一声,众生悯默。
他们本以为襄阳子会感慨一番岁月短长,却意外地发现他毫无颓丧之意。
襄阳子和气地说道:“小公子可否为之解释一番?”
“可。吾之荣幸。”
“第一问之‘一个’。一为全,个为点。一大白,个墨点。是故,寂然天地念,但对一炉香。”
喻殊语毕后,有士人忍不住出言:“原是吾等境界又低一分,听小公子之言,方恍然大悟。”
襄阳子颔首以对。
“至于第二问,出于我之逻辑,那就是‘在下永远拒绝逻辑’。”
“所以才有‘一幅也不’的答案咯?”襄阳子忽地开怀道:“果然,与众不同,与众不同啊。”
“小公子,虽今日无缘得知姓名,但吾亦心满意足,甚许。赠卿八字:‘古今无双,尔必冠绝。’他日若无事,烦请叨扰小友了。”
“先生此言差矣。与先生交,晚辈不胜荣光。若先生得闲,在下随时恭候。”
“善矣!”襄阳子与喻殊互相礼拜完后,示意小童呈上一分拜名帖。
“晚生敬谢不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