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含冤寿终(1 / 2)
第十一章 宗派抗阉
约摸傍晚时分,采蝶去唤师父用膳,而师父并无应答,便推门而入,看师父还在休息。
有些疑惑地喊道:“师父,该用膳了,师父?师父?”
走近床前,推动师父发现师父仍无反应,再摸气息,发现早已血凉身冰,看来已羽化多时。
采蝶连忙喊来各位师姐和掌事,少林寺方丈,真武派掌门,鬼谷谷主,五岳派盟主也闻讯纷纷前来,从钰玑子死亡的迹象看,大家均认为师父是寿终正寝,如约仙逝了。
凝心已泣不成声,凝贞坐在师父旁边,也倍感伤心,心想这也太快了,才刚举行完继任大典,怎么说走就走。
越是伤心,越感心力交瘁,以为自己今天操劳过度,并未在意,只是越来越难受,五脏六腑亦开始疼痛,心绞如割。
当下便表情痛苦至极,只是这屋内的所有人都在为掌门仙逝而痛苦涕零,大家也未注意到自己。
凝心也并无察觉,倒是凝贞的大弟子慧双见状连忙安慰师父。
道:“师父,您注意身体,祖师羽化成仙是命里注定,我们还应尽快准备祖师的羽化仪式,这在玉女也是兴事,不应如此伤心。”
说完看凝贞并不答话,表情痛苦不堪,并不像是伤心之相,连忙又喊道:“师父,师父?”
这才引起众人的注视。
凝静也在一旁,看此情形也关心道:“掌门,莫伤心过度,慧双,还是扶掌门回房休息吧,师父这里就交给我们吧。”
凝心见状也转过来安慰凝贞,抹了抹眼泪对凝贞道:“二师姐,我扶你回房吧。”
正说间,凝贞更加痛苦,冷汗直冒,这才发现异样,慧双和凝心赶忙将凝贞扶到堂座上。
坐定后凝贞艰难的开口道:“五脏俱震,绞痛不已。”
众人这才一致关注到凝贞,不知该如何处置,还是大师姐凝静比较沉着道:“快,先修脉止痛。”
便兀自催动内力给凝贞,想要缓解其疼痛,只是这么一催,反而歇斯底里更加痛不欲生。
自觉见状连忙上前查探并道:“凝贞体内阴虚至极,已非常人所能承受,令人捉摸不透。刚才凝静是想救人,可玉女的至阴之气并不适合救阴虚至盛之症,还是我来。”
说完运气至顶,少林所练皆至阳之气,用纯阳之气克制阴湿之气,果然效果显现。
只见凝贞痛苦略减,表情稍定后,杨穆远道:“怎会突然染此痛疾?待我查看。”说完便上前把脉盘思。突然道:“不好,此是中毒迹象,不像是平常之毒。”
众人哗然:“应是一种至阴至虚之毒,已侵入五脏六腑,恐中毒太深。”
温惠掌事见此情形略有思索,试探地道:“如果掌门真是了中至阴至虚之毒,看此症状,滇西一代的奇毒五阴散与此症状相似。”
众人惊讶!
“多年前见过中此毒之人,极其痛苦,乃金蛇会的独门奇毒,除非有解药,否则极难医治。”
凝静急道:“五阴散乃金蛇会奇毒,难道金蛇会要加害于我派?”
自觉道:“又是东厂的人,眼下当急之事是赶快救掌门,其他之事再另行查探。”
凝静接着道“也是,方丈大师,可有解毒之法?”
“如果是五阴散,恐怕只有金蛇会的独门解药才能救治。”
“这金蛇会与我玉女相距较近,向来欷歔我玉女真法已久,也曾挑衅多次,但从来不敢如此冒犯,现如今竟如此猖狂,欺人太甚。”温瑞道。
这时,凝贞道:“温瑞掌事,切不可妄下断言,看来我今日注定要跟随师父一同逝去。”
“不,师姐,不会的,我现在就去金蛇会夺取解药,你等着。”说完采蝶就要奔出去。
凝贞用尽力气拉住她道:“傻妹妹,别做傻事,这下毒之人有心下毒怎可能轻易交出解药。”
“可是,可是是谁如此狠毒?怎会突然中毒呢?”采蝶愤愤道:“还有师父,早上还……”
说到这采蝶眉头紧锁,表情震惊,接着道:“难道,难道师父也中此五阴散之毒了?”
其他人听后也更是疑惑,也觉得有此可能,经凝心这么一说,大家议论纷纷,要探个究竟。
“从钰玑子死去表情痛苦的状态看,不排除这种可能,待我查探。”
说完杨穆远运起太极真法,在钰玑子体内注入纯阳真气,试探真气反应。
果不其然,纯阳之气注入后如无底深渊,被钰玑子体内阴虚之气绵绵不绝的中和。收法开口到:“钰玑子确实是中阴虚之毒,和凝贞的中毒状态非常相似,应该是五阴散之毒。玉女本身修习的是至阴心法,而这五阴散绝不能用玉女至阴内力强加运气修脉,否则只会加重阴湿之气侵脏,加快毒气发作。可惜了钰玑子并不知道自己所中之毒,想着用自己深厚的内力稍加运作便能驱走疲态,最多损耗点元气。但想不到这一运气陡然加快了中毒,再加上本身操累过度,年纪又大,经不住这么一下,就瞬间便气绝身亡了。”
“这是如何下毒?又何时中毒?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温瑞愤愤地道。
“何人如此歹毒!”采蝶义愤填膺。
温惠接着道:“掌门,玉女的天续膏是采至山峰绝壁的灵巢和灵草所制,是调虚补气之物,虽不能解毒,但应可以延缓发作,减轻痛状。”
“此时也无计可施,只好如此,赶快让掌门服上。”温瑞和温惠连忙给凝贞服下。
再加上自觉方丈持续为其疗伤,确实缓解了不少。但也只是权宜之计,并无法去除根本。
这时,凝贞稍作安定后,凝静道:“天色已晚,掌门由我来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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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吧,你们先去休息吧。”
众人便纷纷自行离去,凝心却仍要守候着凝贞。
突然凝心想起什么,开口问到:“二师姐,为什么只有你和师父中毒,而其他人都没有中毒?你这两天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倒没有什么异常,我和师父这两天都与大家同吃同住,也未出观,要说为什么只有我和师父中毒,难不成是今早继任大典上敬师父的茶有问题?”
“茶?对了,只有你和师父饮了此茶,必定是将毒下在了茶内。”
采蝶沉思片刻接着道:“我要去问问温清师叔,膳食都是她掌管着。”
说完便欲冲去膳房,走之前还特意吩咐凝静师姐好好照看凝贞,便飞奔出去了。
可凝心到了膳房,盛茶的器皿早就清洗干净,无任何残留。
就在这时,管膳房的温清师叔走了过来,询问到:“师侄,为何如此愁眉紧锁?掌门的伤势好些了吧?”
凝心正在思索间,猛然听到问询声,连忙答到:“哦,师叔,你来的正好。”
温清忙到:“有什么事呢?”
“师叔,今早传位仪式上,二师姐给我师父敬茶时可用的是此套茶器?”
“正是,有何异常?”
“那茶是谁冲泡的,又是谁递上去的呢?”
“师侄问此有何用意?”
“师叔,您别误会,二师姐和我师父中毒我怀疑与冲泡此茶的人有关,仅仅有些许疑惑,询问一下。”
“哦,泡茶之人是我门下的弟子慧芝,递茶之人是师叔我本人。”
“哦,师叔,那你有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也未曾有何异样,我掌管膳事房四十余年,一切膳食均安排妥当,无一日早、中、晚膳食缺一,难道师侄在怀疑师叔不成?”
“师叔您误会了,我也是吃了您做的膳食长大的,怎么会怀疑呢。”
“知道您做事沉稳,温厚得体,只是有些疑惑无从解答,正好遇见师叔,或许师叔会想起什么异常?”
“这样啊?确实无什么异常,只是慧芝递茶给我时嘴上唠叨说慧云师侄不长眼睛,差点撞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