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误会大了(1 / 2)
两分钟后,江柚白坐在沙发上,林时卿坐在旁边的矮凳上,手里拿着浸湿了的棉签。
一双长腿无处安放,憋屈的曲着。
“一会儿会有些疼。”男人抬起眼皮看着小姑娘的反应。
江柚白有些明显的瑟缩了下,“没事,我不怕疼。”贝齿轻咬着下唇,像是个装坚强的娇气包。
林时卿看着小姑娘被咬的泛白的樱唇,微眯了眼,“别咬,我还没干什么?”
狭长精致的眉微挑,泪痣愈发鲜活勾人,“现在就怕,那一会儿不是得哭。”尾调拖着,似嘲似暧昧。
江柚白听着这缱绻肆意的声音,下意识听话松开了贝齿,脸颊的颜色像喝了果酒微醺后的红,艳如烟霞。
这男人能不能——能不能好好说话。
这话听着太让人浮想联翩了,她敢说要是别人只听到声音,定会以为这是在做什么少儿不宜的羞羞事时说的情话。
她真的遭不住啊!!!
本就迷恋他的肉体——
艾玛,想哪去了。
不知想到什么,像喝得已经不是果酒而是伏特加了。
红得快要滴血似的。
她坐在沙发上比男人稍高了一点,这个视角又离得如此之近,男人那活色生香、得天独厚的容颜便毫无保留的落入眼底。
垂在腿侧的手握紧,极细的脆弱的青筋都难得显露出来,可见主人用了多大的劲。
连忙低垂下眼,不敢再看那妖精一眼,怕暴露自己的贪念和势在必得。
怎么办?
想养,想要,想拥有。
这时发烫的脸颊上传来微凉的触感。
林时卿感受到手背上传来的温度,微拧了眉,“很热吗?怎么像发烧了?要去医院吗?”
江柚白稍侧开脸,让那令她很舒服的凉意消失。
的确是发(烧)了。
轻声说:“没事没事,我体质是这样,晒了太阳过一会儿脸就会泛红,但没多久自己就好了。”
一本正经的胡扯,也没毛病,但这体质可不是因为太阳而是因为他。
林时卿点点头,或许信了。
劲瘦的手掌握住那细白的手臂,手下的软滑令他有一瞬失神,怎么软得像豆腐,触感温润如上好的璞玉。
棉签轻轻拭过破皮渗血伤口周围的灰尘和细小沙砾。
动作很轻,轻到像挠痒痒,江柚白心尖泛起一阵阵酥麻,有些难耐。
林时卿眉头皱得更深了,小姑娘皮肤本就白嫩,现在破了瓶盖大小的皮,还在渗着血珠,看起来十分触目惊心。
这些伤痕不该出现在又娇又软的小姑娘身上。
潋滟的桃花眸泛着凉意,唇角微压。
清理完后,抬手将棉签扔进纯黑的的垃圾桶。
侧身拿起倒了碘伏的纱布,声音没什么情绪,“要疼了,哭得话我不会笑你。”
江柚白不禁抽了抽嘴角,哭??
开玩笑,她会哭?!
差点就想嘲讽不屑的笑,猛然回神这是在哪,立马收住了,差点那骨子里都野性邪气就暴露了。
还好还好,抢救及时
但要是能让时大美人心疼的话,哭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林时卿垂眼看着小姑娘的伤口,在想一会儿要怎么才能把疼痛感降到最轻,没伺候过人,一伺候就是这么个娇气的主,有些头疼,也就没注意到她的反常。
须臾,缓慢的把紫色的纱布搭在小姑娘伤口处,然后用掌心覆上,使药水充分接触皮肤组织。
这样动作最轻,受力均匀。
确实有些火辣辣的疼,但对江柚白来说轻到可以忽略不计。但作为娇软小仙女的人设绝不能崩,于是皱着眉,闭下眼不敢看,手臂还有些细微的颤抖。
林时卿看小姑娘皱眉下意识松了手,不忍心。
心里嗤笑了声,像自嘲。
林时卿。
你完了。
敛下神色,两分钟后,开始包扎。
江柚白看着男人这熟练的动作,好奇的问,“你怎么很熟练的样子。”
他懒洋洋的说:“可能是以前被太多人嫉妒长得太帅了,打架打多了,就练出来了。”
江柚白:“……”
时大美人是美而自知啊,这副容貌也确实遭人嫉妒,但谁啊?敢动她男人。
十分钟后,另一只手臂也处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