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云景瑜当年是被迫娶的宁希(2 / 2)
这帝都接下来可有的热闹了,北边的战火还没烧过来,只怕这内里就先开始了。
……
云家闹了这么一出,最后南素彻查了整个宅院里的佣人,除了云家用久了的,当中有外心的当然需要更换。
这么多年她都没怎么管内宅的佣人,想着也在家里这么多年了,总不会犯什么大错。
结果这次的事情炸出来了不少吃里爬外的。
补贴了几个月的工资之后,南素无一例外的将这些人送出了云家。
处理完了这件事情之后,南素坐在亭子里看着远处。
湖中心的亭子里,盛放的荷花簇拥之间,云予微正和穆浅两人正伸手够莲花。
这两天云予微几乎是衣不解带的照顾着穆浅,生怕她晚上再出了什么问题。
至于那幅浮山远景图,穆浅已经成功的修复完还给了云予微。
“大小姐和二小姐的感情好像更好了,这俩人吃住都在一起,我瞅着和亲姐妹没什么两样。”一旁的佣人笑着说。
南素端着喝了口茶,“小时候予微就时常带着浅浅,那时候两人悄悄跑过来摘花,掉进莲花池里差点没淹死了。”
那次的事情连着云载淳这个哥哥都被以看守不力的理由罚跪了三天的祠堂。
后来云知微走丢,云予微哭了一个星期,一醒过来就跑到云知微的房间待着,最终还是老爷子下了命令将房间封闭起来,任何人都不许进。
云予微这么多年也还是是不是的会到从前云知微住过的房间门口去看看。
“二先生好像这几天都没出门,在他住的竹园一直没出来过。”
只有看到佣人每天定时定量的往里头送饭菜,可有的时候端出来的托盘里还是没动过的饭菜。
“他既然自己想不通,那就没人能帮他。”南素低头拨动刚刚穆浅给她摘的粉色莲花。
“昨天我好像还看到了二小姐往竹园过去呢,但她只是在门口看了眼,没进去。”
听了佣人的话,南素拨动花瓣的手停了下来。
那边穆浅和云予微已经收获满满的抱着莲蓬走了过来,两人身上都带了不少的泥巴,玩的满头大汗。
“用这个做莲子羹吧,正好天热,清热解火的。”云予微吩咐佣人。
南素拿了一旁的冰丝手帕给坐在身边的人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我原本还担心,现在看样子你这身体是彻底恢复过来了,玩的开心吗?”
穆浅端着杯子喝了大杯水下去,南素看到她的样子不免轻笑。
“我还得把画送回院里,就先走了。”云予微和两人道别。
这两天忙着照顾穆浅,那画在她书房里放了好几天,早上院里已经打电话过来催了。
工作不能耽搁的太长,她得亲自回去一趟。
“去吧。”南素同女儿说了句。
穆浅累的趴在桌上看着糕点,后天她就正式出发往引诀院去了,也就这几天能待在云家好好的待着。
但是临出发之前她还是挂念一件事情。
“大伯母,我有个问题想问你。”穆浅看着南素开口。
南素手里的扇子细细的给她扇风,“又想吃什么了?我让人去给你买。”
这几天养着身体什么好吃的好喝的不是供应着的,不过云家的厨师也有做不出来的,所以南素就会安排人去外头买回来。
“大伯母,您说过我父亲当年并不爱我母亲,可最后为什么又娶了她呢?”
云老爷子的性子不像是会逼迫儿子家族联姻放弃所爱的人,可是这当中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你是不是听了什么?”南素看着她。
如果不是外面有什么流言蜚语传过来的话,穆浅不会再开口问这件事情的。
这么说昨天她到竹园去也是想问云景瑜这件事情。
“外面的话都是以讹传讹,你别信。”
穆浅从南素的话里就明白了,钟漓沫口中的话也并非全然只带主观色彩。
“就是因为不相信外面的流言蜚语,我才选择问您的。”穆浅看着她。
被这样的一双眼睛盯着,南素也最终败下阵来。
“你爷爷的确是逼迫景瑜娶的宁希。”
南素至今还记得云景瑜被罚跪在正厅前面,三天三夜,狂风骤雨风吹日晒,一直到晕死过去云景瑜都没松口。
哪怕到了婚礼当天他都是不情愿的。
“因为当时宁希肚子里,已经怀了你了。”南素看着她。
穆浅咽下杯中的茶水,这消息还真的是出乎意料。
“当年的传闻是他们在景瑜的生日晚会上过了一夜,宁希怀了你,她又那么的爱景瑜,再加上敬笙哥亲自上门和你爷爷敲定了婚事,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事情。”南素说着补充了一句,“更重要的是他们那天晚上用的被子里被查出了迷情药。”
所以两人被下了药。
宁希怀孕了,老爷子不可能让云家的孩子流落在外,再加上当时宁敬笙的施压,云景瑜几乎是被迫娶了宁希。
“那迷情药是怎么回事?”
穆浅疑惑,以宁希的本领,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被人给算计了。
“就是因为没能查清楚那药到底是谁下的,所以才会有了外面的流言蜚语。”
提到这件事南素也憋了一口气。
当年的宁希性子张扬,从不避讳,可却光明磊落,她喜欢云景瑜的事情几乎是人尽皆知,她也从来没有隐瞒的意思,但云景瑜有个柔弱的女朋友也是无人不知。
这事情一出,几乎所有人都敲定了宁希下药爬床,最后挟子嫁入云家的消息。
这样的名声,当真是不太好。
“我以前也以为是宁希故意下的药,毕竟这件事情真的太难查清楚了。”
南素提起当年的事情也不由得一阵唏嘘,如果没有那场乌龙,或许今天一切都会有改变。
话已至此,穆浅也明白了为什么钟漓沫口口声声提到她的母亲,是多么的不甘和绝望。
换做是谁的恋人被抢了,怕是都不可能心平气和。
可是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如今斯人已去,孰是孰非谁又能说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