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考验(1 / 2)
“滴滴…在吗?”
李正阳翻了个白眼,在脑海中回应到:“放!”
“滴滴…使徒你还清醒吗?”
李正阳简直无力吐槽了,如果可以,他想把焰金离火葫芦的器灵单独抽出来,塞进滚筒洗衣机里好好洗一洗。
“我现在前所未有的清醒,你到底想说什么,有屁你就放。”
“滴滴…使徒你把这些人引到刘寡妇那里,是想干什么?”
“要不说你蠢呢。”李正阳撇了眼身后呜呜泱泱的青牛村村民,有些没好气的回复到:“自然是要看看刘飞娥的能力!”
“滴滴…难道说这是你对刘飞娥的考验?”
“不错。”李正阳予以肯定:“咱们这种放丹的行为,说白了就是一种投资行为,而对于投资来说,被投资方的能力,永远是放在第一位的!”
“咱们葫芦里的丹药,确实可以放给任何人,但是前提条件是这个人得具备偿还丹药的能力!”
“滴滴…可是我听说过一句话叫‘时势造英雄’,只要顺应时势,哪怕我们将丹药借给一个乞丐,大势之中,他也能源源不断的积累财富,最后也能还得起丹药吧。”
也不知道这小葫芦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么些乱七八糟的话,李正阳有些无语的回应道:“你说的对,时势确实能造英雄,在我前世,有句话叫做‘只要站对风口,哪怕是只猪,也能飞上天!’。”
“这句话本身没毛病,但是并不适合我们,首先以咱们目前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大势是什么?咱们知道吗?不知道吧,而投资超出自身知识范围的东西,绝对是一项大忌!”
“其次,猪是什么?一种家畜!猪本身有什么深层次的价值吗?没有!猪最终的结局必然是成为餐桌上的美味,这说明了猪这种投资品是缺乏核心竞争力的!”
“就像两件外形一摸一样衣服放在你的面前让你投资,一件是很普通的衣服,穿过会皱,脏了要洗,另一件则是由高端材料制造的,不起皱,并且完全不会沾染污渍,这样两件衣服放在你面前,你会把投资给谁?”
“滴滴…我会把丹药给取材高端的那一件。”
“对啊!这不就得了?这件衣服有核心竞争力啊!不起皱,不染污渍就是他的卖点啊,再来看看猪,有核心竞争力吗?”
“滴滴……没有?”
这种手把手教导焰金离火葫芦的感觉,仿佛让李正阳回到了前世带徒弟的日子,一时间话说的有些多了:“自信点,把疑问句改成肯定句!”
“滴滴…没有!”
“不错,猪没有核心竞争力,那你告诉我,这样一只猪飞上了天,这件事情,他的本质是什么?”
焰金离火葫芦支支吾吾想了半天,最后才有些泄气的说道:“滴滴…我…我…我不知道。”
“笨死了你。”李正阳恨不得拿手指戳戳焰金离火的额头,解释道:“是炒作!”
“一只普普通通的猪都能飞上天,不是炒作是什么?炒作本身就是在空中盖楼,无根浮萍,而炒作更意味着话题,热度和包装,话题和热度这种东西永远都是一时的,没有出彩的核心,要不了多久就会过时,而没了话题和热度,这只猪飞的有多高,摔的就会有多惨!至于包装,那就更惨了,包装嘛,假的嘛,这层包装纸一旦被戳破,那这只猪就不是摔下来了,怕是要丢了性命滚下来。”
“所以这就解释为什么我们不直接放丹给刘飞娥的原因。”
说完李正阳停顿了一下,继续在脑海中回应到:“这也是我今天早上没和你解释的原因,这东西解释起来实在太复杂了,以后啊,这丹药放不放,放给谁,你听我的就行,以后你就当个工具人负责喊大佬666就好。”
“滴滴…好…好吧。”
偷偷给焰金离火葫芦下达了一层‘李正阳才是主人’的暗示,始作俑者本人心里也是暗爽。
“接下来,咱们就把舞台交给刘飞娥就行了,让我们看看,刘飞娥值不值得我们投资!”
人影绰绰,涌向刘飞娥的家门,没多久就已经看见了刘飞娥家的大门,而青牛村又不大,遮不住事儿,刘飞娥早就已经得到了消息,正依在大门口等着众人。
见到刘飞娥曼妙的身材,村里头不少男人都忍不住偷偷咽了口口水,可旋即又想到刘飞娥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传闻,硬生生将心里的躁动按捺了下来。
陈三爷拄着拐杖走上前,一双浑浊的老眼上下打量了刘飞娥一番,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却被陈三爷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但这一丝异样的情绪没有逃出李正阳的眼睛,被李正阳敏锐的捕捉到了。
这陈三爷看来也不是什么好鸟,一把年纪了,能不能抬头都是个问题,还惦记人家刘寡妇,果然‘男人二十五岁以后审美观都是一样的’,李正阳心里吐槽了一句。
陈三爷拄着拐杖敲了敲地面:“刘飞娥,你是我陈家的媳妇,却纵容其他不相干的男人留宿,败坏我们青牛村风气,你可知错?”
刘寡妇双手紧握,默默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说道:“刘飞娥知错,飞娥不该留宿他人,此事有关我一个寡妇的名节,应该处理的更严谨一些………”
陈三爷没让刘寡妇继续说下去,而是大手一挥:“来人!将这对奸夫***绑起来!”
“滴滴……使徒你快说点什么啊!刘寡妇都要哭了!陈老梆子要抓人了!”
李正阳倒是老神在在,在脑海里回应道:“你急个毛啊!以你我对刘寡妇的了解,刘寡妇难道只有这么点手段吗?她绝对不会哭的,眼泪是这个世上最最没用的东西,她应该早就知道了,况且,她要是只会流眼泪,那只能说明,她不值得我们投资。”
就在李正阳和焰金离火葫芦沟通的这段时间里,刘飞娥也开口了,抹了一把眼泪,眼神却前所未有的坚定,开口说道:
“三叔,您是我亡夫的叔叔,我尊称您一声三叔,飞娥一个独居寡妇,将房子租给一个青壮男人,确实有些欠妥,但是飞娥也是需要生活的啊,要是能挣些银两补贴开支,对于飞娥来说,纵是清名有些污点,飞娥也只能接受了。”
“但是!”刘飞娥话锋一转:“三叔若是说我与他人苟合,飞娥是绝不能接受的,夫君陈光走了四年半了,飞娥日日都惦记着陈光当初与我相敬如宾的日子,更是时常怀念陈光,三叔你污我名节我可以忍,但你不能玷污飞娥对陈光的一片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