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恨(2 / 2)
每个人心里都苦,我邹休也一样。直到有一天,我碰到了一个女孩,她的笑容为我驱散了心里所有的阴霾,我为此坚定了方向,树立了理想...我要靠近她、得到她,用心去感受属于我们的幸福…
我是那么地爱她,可她居然不爱我!她怎么能不爱我呢?我说尽了花言巧语,用尽了手段,终于...我得到她了!
可又总觉得这份爱里差点什么?差什么呢?哦...差的是最初的美好!她怎么能一开始就不爱我呢?我差吗?她怎么这会儿又爱了呢?她是爱我吗?还是爱我的其他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
心生了嫌隙的爱让我如此困惑,也许她一天天地更爱我了,可我却忘了...为什么要爱她?
直到...在危难时刻,她用她那弱小的身子护在我的身前,我才明白,她...还有点用!
可是,已经不重要了,早就不重要了...最初的美好早已忘得干干净净,无知慵懒的大脑和欲霸强娶的下半身早已将其玩儿成废品。她...不过是致敬我下一段美好人生的铺垫而已;她,终将死去,而我,终将继续...”
此致,郁守方的刀刃从其下颚直穿天灵盖...脏血裹着脑浆镖了一地...令人好不畅快!
这把刀从邹休的脑袋插进了某些人的心里,台下有激奋、也有恐慌...
他接着讲道:“每个人都值得拥有青春靓丽,齐整洒脱的一生,可我们,究竟是那根筋不对?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对的?竟要去劫掠别人的人生,只为满足自己那一点点肮脏的欲望...我们自私、贪婪、事细从心、事巨从欲;我们讲着最动听的词儿,做着最令人糟心的事儿,竟可毫无违和感?喜欢是什么?是要付诸一生去遵守的承诺,不是过两天就忘、过了河就浪、过了村儿就荡的屁,放出来可以恶心十里地...
一个女人,弱小,却可以扛起一个家的责任;一个男人,自以为是的强大,却总是把最无端的痛苦过滤给自己的女人。看看你们身边的女人,她们为了你放弃了自己的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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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她们为了你生儿育女;她们为了你任劳任怨、不辞辛疲;她们为了你放弃了追求和自由,只愿与你一道创造一个可期的未来。可你们…却龌蹉不堪!
真正的痛苦,从来都不是身上的...而是,心里的!”
郁守方把刀旋转一圈,从邹休的脑袋里拔了出来,愤然地指向了邹家大院的男女老幼...
他已经疯了…因为他再也见不到他那弱小、卑微的姐姐了,只有邹家人的血,可以洗刷这种委屈!
陌染殇拦了上来,抓着他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够了...你已成魔!”
郁守方怒道:“肮脏的人不除,只会让世人脏得更自信,脏得更明目张胆!”
有些人看到有人肯出头了,纷纷投来指责的目光,七嘴八舌,为邹家...也为自己开脱!
直到有人说了一句:“死了就死了嘛,死一个女人,要杀这么多人陪葬的吗?”
这句话彻底地激怒了郁守方,眼神所到,一根石棱拔地而起,穿喉而过,支棱着这个家伙...随风飘荡。
郁守方聚灵于身,散于四周以拒之:“既然这样...那你们就都去死吧!”
随即,郁守方凝气御空,背影嵌月,双手合拾,开启了他的大阵:‘五相魂灵阵’,阵盘笼罩着整个邹家堡,迅速地形成合围囚壁。
来筹热闹的魂师们,惊恐、惊喜不已:“竟然是五相魂师,传说中唯一可以触及神谕的命格!”
各大势力在暗喜中决心:“要么降,要么死!”
羅天峰一行人,紧赶着疏散人群,以减少接下来的伤亡...
魔族的人,自以为是的好朋友,站在跟前观赏着大戏;羽延宽的魂灵开始有些异常地活跃...
看着这些鸡飞狗跳的杂碎,郁守方突然收缩了阵势:“还有什么是比手刃了仇家更快活儿的事儿呢?最极致的恨往往只需要最白刃的虐杀方式...”
郁守方驱动火灵在邹家堡外围燃起数丈高的大火,将这里团团围住;土灵在地底伏起千根石锥;水灵在云端压下一排排寒光冰刃...突然,一道惊雷点亮了阵盘,雨水缓缓落下,埋伏在那些腌臜鬼体内的‘分心摄魂蛊’得到了指令,开始迅猛生长。
只见那些无颜苟且的东西神色惧殓、身形怪涨,从身体里蹦出了一棵棵奇异的诡树,树枝如刀刃般疯狂地射向四周。
一时间,惊叫声、哭喊声、求救声、声声入耳,奏响了这血夜交响曲!
郁守方要下去开始抓鸡了:“提着我复仇的大刀,踏过这充满恐惧的街道,我将碾碎尔等所有的尊荣和自以为是的高傲!”
他狰狞着,欲把所有的垃圾统统都清理干净...一只...两只...三只...至邪制恶的暴力美学,总是这么地让人气血膨胀!
等所有聒噪的声音都被肃清之后,烟火中飘着烤熟的血腥味儿,竟让人有那么一丝丝着迷...嘈杂的世界...终于被征服了!
郁守方杀了个寂寞,想坐下来歇息两口。
这时,从尸堆里探出了几颗小脑袋…
他惊住了...他开始认真地去打量自己塑造的“欢乐场”!
眼前,是无数母亲用自己的身体保护着的小孩...她们有的卷缩着、有的抱头趴着、有的无助地滴遛着眼儿、有的已表情呆滞、有的凝视着母亲、有的想回护着母亲、还有的半拎着布米熊在寻找着什么?她们都绝望着,流着泪,却忘记了哭泣!
也许是害怕,是我这只魔鬼没收了她们放声哭泣的权力!
他们提溜着小脑袋,小眼睛咕噜噜地打着转儿...无辜地望着我,仿佛是在问:“叔叔,玩够了么?玩够了...快让妈妈起来啊!”
“可是...我却永远也办不到了!”
小女孩扔掉布米熊,从地上拾起树刃,稚嫩且决绝地跑到魔鬼身边,奋力地,刺向他...一刀...两刀...三刀...
郁守方看着她,莫名地心疼…突然想到自己被抱养的姐姐...也会在飘摇中长成这个年纪吧!也许,她们的子女也正好是这个年纪...
他俯下身,想要抚慰她的脸...却没敢...
小女孩害怕极了...
郁守方转而轻轻地问,语气中有忏悔、有心疼:“累吗?”
小女孩不敢答...
郁守方握着她的手说:“打人,一定要有力气!”
说完便将树刃刺入了自己的心窝:“解气吗?”
血一下子镖了出来,还溅到了小女孩的脸上...
他无法说抱歉,他只能给她一个活下去的理由,他轻轻地擦掉小女孩脸上的血,转身道:“记住,这屠村之怒,将复仇当做动力,勇敢地活下去,不然她们…将死不瞑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