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瞬间形势逆转(2 / 2)
“东锡安-布法达!”
山姆吃惊地看着那个曾经和他们两人起过冲突的那位黑人,惊讶得几乎都合不上嘴了:“那家伙不是被假的黄金之石骗走了么,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此时的东锡安形态看上去似乎有些狼狈,他原本干净整齐的衬衫此时已经显得破烂不堪,差不多可以称得上碎成了布条,并且沾染了难以分辨的干燥血迹,鼻梁上的眼镜也只剩下了镜框,镜片早就不知道碎裂到了什么地方去,总之似乎是和谁大战了三百回合一般。
“敌人!”只不过当他突然出现并且使用自己的招牌手刀技能杀死了一名猎狐犬小队队员之后,利奎德便立刻下令进行攻击,全部猎狐犬小队并没有因为突然死掉了一名成员而发生任何混乱,反而一起朝着东锡安开启了枪。
“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东锡安的语气十分的暴躁,他伸出自己的手在身前划出了一片幻影,便阻挡住了所有朝自己射来的子弹,待数秒钟过去,猎狐犬小队已经将自己手中的弹匣打空之后,东锡安才停住了划动着的手臂,将手停在了自己的身前,随后松开了手掌,接着响起了一连串叮叮叮的声响,所有射向他的弹头都被他抓在了手中,然后落了一地都是。
接着下一刻,东锡安一踩脚下的中巴车顶,跃身直接冲入到了猎狐犬小队的阵型当中,一手直接抓住了利奎德的脖子,用一只手臂把利奎德的整个身躯都提了起来,他无视着周围连忙换好了弹匣重新瞄准自己的重任,只是盯着被他高高举起的利奎德,然后用另外一只手推了推鼻梁上已经碎掉的金丝边眼镜开口说道:“威廉.华莱士现在在哪里!黄金之石是不是还在他身上?”
他的语气已经和先前与祝觉两人见面时的那种文质彬彬判若两人,不光显得粗暴急躁,甚至仿佛还可以听到一种隐匿在其中的愤怒感。
“哟,黑兄,你这是怎么了?”在后侧的祝觉见到东锡安的突然出手,并没有丝毫的惊讶,他直接走到了东锡安的身旁对他说道,“看你这造型,莫不是从索马里或者卢旺达火拼了一场回来?还有你那位日本基友,怎么不见你们一起出现了?”
“你……”听到祝觉的话,东锡安转过头看向靠近的祝觉,他似乎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祝觉究竟是谁。
“……你记忆力怎么还不如金鱼……”祝觉叹了口气,然后用手在自己的脑袋上比划了几下,“就是前几天才和你打过照面的那位头顶触手的美男子。”
因为上次与东锡安和丹陵甲三郎对峙时,祝觉正献祭了自己的头发,整个人的造型都是头顶触手的猎奇姿态,那时的造型留给人的印象太深了,反而和此时仅剩下一个光头的他形象产生了剧烈的对比,反而让东锡安一时没有察觉,但是那讨厌的语气和姿态一下子便让他想了起来:“是你……用哪个伪造品欺骗我的混蛋……”
东锡安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握住利奎德脖子的力度,他那漆黑而修长的手指在利奎德的脖子上勒出了数道深深的红印:“告诉我真正黄金之石的下落,不然我就杀了他。”
利奎德努力地挣扎着,但是从先前的表现来看,他本身也仅仅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根本无法挣脱东锡安这样人物的禁锢,反而是随着自己的挣扎被勒得更紧,整个面容都被憋得通红了起来。
“唔,不介意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吗?”祝觉倒是根本不在意利奎德的生命安全,而是对着东锡安说道,“你跟一个叫做洛小北的家伙有关系吗?”
听到洛小北这个名字,东锡安的面容突然不禁扭曲了一下:“我怎么可能跟那些疯子有关系吗……本来在确定先前得到的黄金之石是假货之后,我便直接打算突袭圣地亚哥集团的总部,没想到那里已经先被那些疯子占领了……不过他们似乎也没有抓到威廉.华莱士……现在快点告诉我,威廉.华莱士究竟在哪里!真正的黄金之石是不是在他那里!如果你十秒钟之内都不给我答案的话,我便立刻扭下这家伙的脑袋!”
“原来如此……”祝觉却没有继续应承,他托着自己的下巴点了点头,看起来东锡安这幅狼狈的样子,似乎是和洛小北那行人在圣地亚哥集团总部那里突然打了一个照面,并且吃了不少的亏。以东锡安的实力来说,能让他这么狼狈的话,洛小北等那些所谓侍奉于“伟大存在”的人的确不那么简单。
说完这句,祝觉突然抽出了霜恸剑,在献祭出了自己体内一部分的鲜血之后,整把剑身上挟裹着一团墨蓝色的火焰便朝向东锡安的方向刺了出去。
虽然祝觉并不懂什么剑术,而且仅仅从身体素质上来说也远不如东锡安,但是那把剑身上墨蓝色火焰中所蕴含庞大邪能与寒意让东锡安浑身的毛发都不禁耸立了起来,他连忙一把将手上的利奎德扔在了一旁,接着迅速朝后跃开,接着朝着祝觉甩出了两道手刀刃芒。
只不过那两道刃芒在接触到了混合着霜恸寒意的魔能烈焰之后便被其中蕴含的暗黑魔能彻底地吞噬了,根本无法对祝觉造成半点伤害。
就在东锡安摆好架势准备应对祝觉接下来的攻势之时,祝觉却直接抹去了燃烧的魔能烈焰,用闪着幽芒的霜恸剑抵住了被东锡安扔到了自己脚下的利奎德的下巴,他看着眼前的东锡安说道:“现在形势好像逆转了,轮到你告诉我,圣地亚哥集团总部被袭击究竟是怎样的状况?如果你十秒钟都不给我答案的话,我便杀了这家伙。”
只不过东锡安却完全搞不清楚情况,眼前的祝觉明显应该是和利奎德一伙的,但是为什么却轮到他拿着自己人的性命来威胁自己,而且他的神情是如此的高冷,仿佛手握着谁的生杀大权一般。
形势到底在哪里逆转了?东锡安心中不禁这样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