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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这期间会有人软硬兼施拉姜雨田下水,同流合污。恐吓又是惯用的手法。”赵春玲解读道:“姜雨田遗书上所指的他们,就是这些人。他可能被‘他们’杀害。”
“看来今天这顿小吃我没白请。”田丰兴致勃勃,叫服务员上两杯扎啤,“古人云,兴者酒也。喝点!”
“中午不喝酒,可是田局您定的,发现要扒掉警服。”赵春玲也觉得该庆贺,抢白一句,“别搞特权呦!”
“好你个赵春玲,多时学会老鼠嬉猫的游戏。”田丰将两杯扎啤都揽在自己面前,玩笑道,“你怕扒皮,我自己喝。”
“关怀关怀部下嘛!”她学警队女刑警小靳的声调儿。
“蓝精灵!哈哈哈!”田丰忍俊不禁。
两杯扎啤成为饭桌小小插曲后,他们又把话转入正题。
“去过川椒豆花村吗?”
“去过,菜很香。”她回忆一次宴请。
“香!想过香是怎么来的吗?”
“这也是问题?”赵春玲发愣,发问。
“我得到可靠情报,川椒豆花村菜香并非出自厨师高超的烹调手艺。而是往菜里放大烟葫芦头也就是罂粟壳。”田丰说,“三江范围内几次突击检查,没发现罂粟种植。大批量的罂粟壳从何而来?其源头不说,川椒豆花村有人与毒贩有联系。”
“您的意思查出这个人?”
“不能过早暴露我们的意图。先派人秘密调查,既使发现目标,也不要动他们。”田丰一脸严肃,他说,“我们已有两名刑警倒在缉毒第一线,不能做无为的流血、牺牲。”
一分利小酒馆里的谈话仍在继续着,田丰指示赵春玲:尽快查清朱良的情况;第二密切注视川椒豆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