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真多(2 / 2)
但禁烧还是很有必要的,一两家点火可能微不足道,但一个镇几十个乡都有人放火,那个烟雾能笼罩整个县城,而且久久不散,那烟呛得人嗓子疼,眼泪止不住地往外冒,就算关门关窗也没用。
张镇长就是在这件事上办得不好,而且他喜欢打牌,赌钱的那种,不知道被谁举报过,后来又酒驾被市里交警逮住了,乌纱帽就没保住。
他卸职回老家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新闻稿写好,毕业论文也差不多完成,就在我准备返校的时候,阿川又出意外了。
接到林雪的电话时,阿川已经躺在医院了。
林雪像往常一样给阿川送晚饭,敲了半天门没人答应,她就直接开门进去了,听见浴室哗啦啦流着水,任凭怎么叫,阿川就是没动静。
她赶紧开门,一看阿川在地上躺着昏迷不醒。
送到医院,胳膊上和头上加起来缝了二十多针。不防滑的拖鞋真的不能买。
因为已经很晚了,而且医生说不严重,住几天院休息休息就好了,林雪就没给阿川的爸妈打电话,不想吓着他们。
我提着牛奶水果来到病房,阿川一看见我就明白了,黑着脸凶林雪:“不是不让你给他们说!”
林雪没有反驳,坐在病床边低着头不说话。
我现在真感觉林雪是个宝,咋就让阿川这小子捡着了。懂事又会照顾人,在外人面前还知道给足男人面子。
我笑嘻嘻走过去:“行了,不给你爸妈说,我还不能知道了?”我知道阿川是不想给兄弟们添麻烦。
“雪姐,多亏有你在,不然这小子怕是要死在浴室。”对这个大我十岁的女人,我仍然做不到像阿川那样直呼其名。
林雪宛然一笑:“没事,医生说不严重,休息几天就好了。”
阿川又发愁考研的事,本来时间就很紧,这一耽误估计至少一星期学不好。我也知道考研究生都是争分夺秒,想考上至少一天得学十个小时,但他这个状态,脑袋昏昏沉沉,医院又没有好的学习环境。
我劝他好好养伤,这算是足够幸运,至少小命是保住了。
临走的时候,我塞给林雪一千块钱,没家人在,阿川全靠她照护。
返校后,我们做了论文答辩,拍完毕业照,发了毕业证、学位证,大学生活就宣告结束了。
而我和游婷也将迎来属于我们的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