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_34(1 / 2)
着师母邬月那双峰鼓胀的饱满乳房。
“师母难道没有换内裤吗?不应该啊,乳罩都换了怎么可能不换内裤呢?难道脱在了别的地方?”
龙昊天边享受着师母邬月的原味乳罩边思索着他最关心的师母邬月的原味内裤。
洗衣机里已经被他不甘心地翻了三遍,确实没有内裤。
他放下乳罩准备去阳台看看是不是已经被洗了挂晒了起来。
握住洗手间的门把手再回头扫视一眼整个洗手间,想不遗漏什么可能隐藏内裤的地方,忽然他发现洗手台下面的小橱柜的小门是虚掩的,他走过去蹲下身打开了那两扇小柜门。
发现一个粉色的小搪瓷盆,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他把小盆端了出来发现里面团着一团蓝白相间的布料,他伸手把这团布料拿了出来,居然也是白底装饰着天蓝色花卉图桉的布料,应该跟乳罩是一套。
他马上意识到这可能就是他一直苦苦寻找的师母邬月的内裤了。
原来师母邬月把它藏在了这里。
他把这团布料展开,一条小巧精致的女式性感三角内裤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对着窗户外射进来的明亮阳光仔细地查看着这条内裤。
发现这条内裤的裆部颜色很深跟其它部位明显不一样。
他伸手探向哪里,触手湿乎乎的,用手掂量一下那被侵湿的部分沉甸甸的。
他连忙把鼻子凑过去深深地闻了闻,淡淡的香水味夹杂着一股淫糜的味道传入他的鼻孔里,他早就已经是过来人了,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
“这就是女人动情时分泌的淫水,不过,师母这味道真是特别。”佛家愣严经八曰:“因诸爱染,发起妄情。情积不休,能生爱水。”可见动情方会分泌这种女性分泌物。
手握着师母邬月这湿答答、沉甸甸被淫水侵透的性感内裤他疑窦丛生:“师母邬月下面怎么流了这么多淫液?难不成是昨夜看那色情内容的影片受到了刺激才流了这么多的淫水?难道真被哪个该死的陈主任说中了?师母真的看了那段佟大为用站立抱臀式抽操范冰冰的画面就激发了她的性欲?原来女神也是有性欲望的啊。”
龙昊天又反复观察着师母邬月的内裤又在天蓝色的花纹上发现了一小根卷曲的柔毛,这应该就是师母邬月的阴毛了。
他撕了一张卫生纸把它包好收藏进了他的衣袋里。
又用双手使劲拧了几把那湿乎乎的内裤滴落了两滴淫液在卫生纸上,也保藏了起来,这样一来就可以随时回味师母邬月那神秘又迷人的仙人洞的味道了。
又恋恋不舍地闻了几下师母邬月的原味内裤后,他把它按原样放好,退出了洗手间。
今天的收获不小,不仅收藏了师母邬月的阴毛、淫水,还了解了女神的一个小秘密:原来女神看色情片也是会动情的,看来不只是男人看那种片子有反应啊。
就这么平淡无奇的又过了三天后又轮到了师母邬月值夜班,因为有了经验,熟能生巧所以一到将近晚九点龙昊天就准时出现在了医院三楼他隐藏观察的角落。
习惯性的侧耳倾听开着一道门缝的护士值班室,陈主任那厚重的男音又传入了我的耳道:“邬月啊,今天是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了,不打算好好放松放松吗?”
“我在值班,怎么放松?”
师母邬月没好气的回顶道。
“夜班嘛,不用搞得像正常白班那么正规,这样吧,一会儿给你播放一部好电影让你放松一下。”
“我可不敢看了,事后又被你胡说八道一番?”师母邬月继续回绝道。
第016章、步步为营
“哎呀,我的小姑奶奶你居然还在记仇呢?都过去好几天了。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多嘴了,行了吧?你等一下我去取电脑啊。”陈主任讨饶道,并不由分说地要返回自己的办公室去取他的笔记本电脑去。
“喂,你别去拿了,就算你拿来我也不看。别枉费心机了。”师母邬月在他身后喊道。
两分钟后陈主任背着电脑包返了回来,这次他进门后就直接关上了房门。
以前他这么做师母邬月都是会制止他的,可现在却没有任何表示。
可能是上次看片子时他说的那些关上房门的理由被师母邬月接受了吧?只要看片就可以关门?可是刚才师母邬月明明是拒绝同他看片了啊?像上次一样龙昊天蹑手蹑脚走了过去,把耳朵贴在房门上细听里面的动静。
很快里面传来了音乐声,应该是已经开始播放了,没有听到师母邬月的制止声,却传来了影片的对白。
不知道师母邬月有没有看呢?大约十分钟后终于听到师母邬月的声音:“什么烂片啊,乱糟糟的,不知所谓。”
“别急,好戏还在后面呢,看完再评价好吗?”陈主任的声音。
“哎,师母不是说不看了吗?怎么口是心非啊?这个陈主任好像能看透她似得,深不可测太可怕了。可能师母还没觉察:他们之间其实一直是陈主任在主导,即便有时师母发小脾气拒绝,可到头来还是会回到陈主任所引导的老路上来。”
龙昊天在门外暗自摇头感叹道。
也体会到了世人常说的一句话:女人心海底针。
女人往往都是口是心非,明明口中喊着不要不要,内心却急切地盼望着也不一定。
又过了七八分钟的样子屋里传来师母邬月的声音:“郭晓东,难道这片子他是男主角?不过出现的也太晚了吧?都开演了快二十分钟了才出现。”
“你认识郭晓东?”
陈主任问道。
“当然了,我看过好几部他参演的电影、电视剧呢。他演技还是可以的,应该是属于实力演技派的。”
师母邬月解释道。
“女主角你不认识?郝蕾啊,她是很多男人的梦中情人呢。”陈主任问道。
“没有关注过,不熟悉。”
师母邬月道。
“嘿嘿,看来你只关注男演员嘛。异性相吸果然不错啊。”陈主任道。
“看你的片吧,没人把你当哑巴。”
这个陈主任不知悔改又直截了当的点出师母邬月的喜好,果然师母邬月气恼道。
“嘿嘿,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
陈主任嬉皮笑脸道。
“哼,懒得理你。”
师母邬月道。
又过了七八分钟屋里传来了男女粗重的喘息声,没过多久又传来床铺有节奏的吱呀吱呀的声音,看来是床戏上演了,他就知道陈主任不可能给师母邬月播放什么好片子的,估计又是部有不少激情床戏的片子。
师母邬月也真是的,明知道这个色棍不会给她看什么有益身心健康的片子,居然还跟着他看?由于他只能听,却对剧情的精彩情节看不到,所以这种听片子的过程最是煎熬,连女主角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每到有床戏激情场面时他就很纠结。
不过还好很快龙昊天自己就创造出了一种独特的欣赏方法:把女主角幻想成师母邬月代入,这样每次床戏就变成了师母邬月跟别的男人在床上做爱了。
剧情就变成了师母邬月背着师父在跟别的男人出轨偷情了。
这样一个小小的代入角色就让剧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可以说他把原片加入了自己的想象元素,根本就是一种对原剧的彻底改变。
这种剧情的改变猛然间就让他产生了剧烈感观刺激,不知为何他居然在听到别的男人野蛮地在床上抽操着他向往已久的师母邬月时,内心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心痛感,那是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听着由于其他男人猛力地抽干床铺发出的一阵阵“吱呀吱呀”的声音,他的心都在滴血!但是心痛过后他隐隐感觉到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刺激感,至于为何在这种痛苦的时候还会产生这种刺激、兴奋感他也说不清楚,这也许就是男人的本能反应吧?他当时不太懂只能这么自他解释了。
或许是工作需要,龙昊天是个爱思考的人,为了搞清楚为何在想象着听到师母邬月被他人抽操这种极度痛苦的感受之时还会产生莫名的兴奋感,他后来又找了很多相关方面的资料查询,终于找到一篇有关这方面的研究:“法国作家:annedesclos,1954年发表的经典虐恋小说《o娘的故事》,那本书除了露骨的情色描写,更重要的是第一次写到了:痛苦与快感之间的相互转换问题。他提出了一个观念即:肉体、心灵上遭受的痛苦越沉重,那么由此产生的兴奋感也就越强烈!”
多年后无意间看到电视剧《hoe》,其中有一集也讲到了人在生理、心理上遭受极度痛苦的时候,大脑会自动分泌一种产生兴奋、快感的特殊物质,所以很多时候“生理、心理上越痛苦那么同时也就可能越兴奋、快感也就越强烈!”
陈主任这次给师母邬月找的片子纯粹就是部滥交片,郝蕾主演的女主角余红先后跟五六个不同类型的男人上了床,她好像把跟不同的男人做爱当作了对生活现状不满的发泄。
这个陈主任让师母邬月看这种片子目的再明显不过了,他就是想慢慢引导师母邬月堕落,逐渐把师母邬月调教成像片中的余红那样陷于无尽的欲望之中好任其淫乐。
这个陈主任好生歹毒!两个多小时后,这部片子终于放完了。
屋里片刻寂静后传来陈主任的声音:“邬月,怎么样?你感觉这部电影如何?”
“不太好,有点乱七八糟的。而且也不真实,现实生活中哪里有这么放荡的女人?她也太不随便了吧?跟那么多男人哪个……”师母邬月愤愤地道。
“我不同意你的看法,追求性福不能视为放荡。我们古代的先贤孔老夫子曾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孟子也曾说过:色食性也。追求和谐的性生活是人之本性。再者说从我们医学角度来看:适度的性生活可以滋养气血,有益身体健康。追求性本身并不是罪恶的,并不应该被众人所鞭挞。”尼玛,这个陈主任正是能胡诌。
明明是淫乱的行为竟然被他美化成了可以养生的自然本性行为了?他分明是在误导师母邬月的伦理观念。
而且龙昊天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现在每次看完片子后陈主任都会引导师母邬月跟他探讨有关性的话题。
以前他在师母邬月面前谈论这些话题都会被师母邬月及时制止的,可是现在……十几分钟后陈主任才满脸得意的从护士值班室出来,龙昊天看了一下手机时间:23点37。看到他志得意满的样子,龙昊天气就不打一处来。
以前这货都是晚上十点多就从师母邬月屋里出来了,可是现在每次都呆到深夜十一点多,更过分的是他还老是用他的歪理邪说来误导单纯无暇的师母邬月,龙昊天担心长此以往师母邬月会被他带入歧途。
可是怎么办呢?他又不能公开去提醒师母邬月,那样师母邬月就会知道他在偷听她了。
龙昊天从医院闷闷不乐地回到宿舍,推开门才发现余鱼同已经回来了,此时他又在摆弄他的那台电脑。
于是他故作惊奇地问道:“鱼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家里都好吧?”
“我下午坐咱们厂的班车回来的,我家里好得很。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又去你师父家了?”
他回问道。
“嗯,不去他家还能去哪?”
“昊天啊,你可不老实啊。”
余鱼同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龙昊天心头一惊,难道他发现自己去医院的行踪了?没可能啊。
他强压震惊问道:“什么意思?我怎么不老实了?”
“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师父的老婆是谁吧?”他问道。
“你什么意思?”
龙昊天强装镇定道。
“原来邬护士就是你师母啊,我这两天才知道,可是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她却从来都不告诉我她早就结婚了,而且还是你的师母。”余鱼同似乎越说越生气。
“我以为你早就调查清楚了,再说你也没问过我啊?”龙昊天强辩道。
“哼,我说怎么这两月你老是着迷着去你师父家,下班后很少再跟我一起混了,原来如此啊。”
余鱼同冷笑道。
“你什么意思?”
龙昊天听出来他话中浓浓的醋意,不过还是追问道。
“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你,我要是有个厂里的第一美女当师母也会天天找借口去她家接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