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Chapter 42(2 / 2)
还不知道自己在德蒙的印象分蹭蹭上涨的余莫,在分别以后坐上车,才发现夏莱新几个人的气场都异常低沉,或者说低迷。
余莫当然不知道,曾经夏莱新他们在知道“余莫”是空降兵并会在某个时间去见人的时候,就心里各有猜测。
结果那些猜测里没一个是对的。
或许只有一点是对的,那就是余莫当初确实是靠着背后有人才进来了团队。
可是现在他们却很难再像之前那样去用反感的态度去看待他了,反而开始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嫉妒。
是因为白家这样照顾他,所以他才会喊白越澜哥哥(余莫:我没喊?),才会和白越澜亲近(余莫:没亲近啊?),才会在接受白越澜的触碰时还如此的自然(余莫:明明马上甩开了=。=)。
相比起白越澜来说,他们确实是差了一大截。
车里这种低迷的氛围搞得徐玉良莫名其妙,他小声问余莫:“莫莫,我们先出去以后,你们又说了什么?”
余莫:“没有啊,聊了几句管家就送我们出来了。”
徐玉良心想没什么怎么搞得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尤其是夏莱新和路一川,难得见他俩安静如鸡仿佛像犯错的小孩子一样,在面壁反省的样子。
只有余莫看着最正常,还能带起耳机听起了歌,听着听着他就想到了明天即将可以rap的练习,那个心情就激动了起来,然后他就翻来覆去的把那个要练习的舞台曲翻来覆去听了好几遍。
而看到他心情很嗨的队友们:他见了白越澜回来居然这么高兴。
不仅听着嗨了,余莫回到宿舍还马上钻进了练习室里。
队友们:都拍摄了一天,见完白越澜又有精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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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心里错综复杂的滋味,地位的差距感一下就来了呢。
突然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原来能拐走猫的往往最危险的不是队里,而是看不见的队外。
邢回好歹还能借着自己的组是余莫助阵的组,有了理由进练习室,像夏莱新路一川这种又不是rapper又不参加节目的,进来就是妨碍,被余莫很快给赶了出来。
应斯年倒是很有眼力见的没有去打扰余莫,不过坐在客厅沙发上拿了本书也是半天没翻几本,他看着明显被赶出来的夏莱新摸到厨房,出声道:“你以为拿点吃的他就会让你进去了?”
“你懂什么?练习久了人是会饿的。”夏莱新反驳他。
装什么,平时里看书很快的人现在手里书都没翻过页,还在这里教育积极行动的他。
应斯年看着他顺眼就拿着一盘子东西,对自己翻了个白眼又走了,心道比起吃,难道不是练习完他更爱喝水?
但他没那么善良的提醒夏莱新,毕竟现在头脑发热想做什么的夏莱新,看着实在很可乐。
不过应斯年却发现自己实在笑不出来,把手里的书也合了上去,他起身回房间,却发现自己的脚下走到了练习室门外。
隔着透明的门,他看到站在后面看着余莫的邢回,还有把盘子放在一边,坐在地上托着下巴同样望着余莫夏莱新。
他们的视线那么统一,都落在了对着镜子在练习的余莫,透着绝无仅有的专注。
应斯年手下意识的轻轻推开门,被隔音很好阻绝在练习室的声音就这样传入他的耳中。
从未听过的,属于余莫的rap。
犹如逆境的困兽,那样激烈鲜明。
应斯年又看向练习室镜中余莫的眼神,他并未看向任何一个在他身后透过镜子看着他的人,反而像是一个人在穿透那面镜子,面向一个他们看不到的台下世界,
他是那么专注。
而一个人,往往专注到极点,便能够蹦发出一种极致的魅力。
应斯年听到自己一直忽视的,被诸多思绪被压抑住的那份心跳声,此时此刻是那么的明显。
明显地像是在他耳边鼓动回想。
一声又一声,嘲笑他土崩瓦解的理智。
当音乐声止,应斯年听到不知道何时站在身后的路一川发出一声呢喃的自语:“原来其实他能唱rap唱的这么好?”
什么时候唱rap这么好?
不,应该说,他在成为“余莫”之前,究竟是谁。
应斯年转身离开。
直至深夜,完全疲惫的余莫刚把夏莱新用晚安打发回他房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转角,才要打开房间门,放在按密码上的手就被人轻轻按住。
疲惫使余莫的反应能力都变慢了不少,他一时忘记先把手先抽出来,只是头也没回,低声慢慢道:“应斯年,大半夜你找我有事吗?”
麻烦有事去找夏莱新好吧?他刚走而已,不在我这了。
他听到应斯年低笑了一声,那声音和他往常有些不同。
余莫觉得有些奇怪,但也因为这样他才反应过来回手,转过身,没看到应斯年的,因为被他的手第一时间覆盖在了眼皮上,他头一次发现,原来应斯年的掌心热的烫人。
应斯年:“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余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