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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我的脸——”
异变就在这时发生,前一秒还温柔可亲的人,竟然下一秒就将新鲜滚烫的热粥泼到另一个人的脸上!范想捧住脸凄惨尖叫,混乱疯狂要往外面逃去,但她脸上糊满了蒸腾着热气地粥,根本什么也看不见,任她如何嘶哑叫喊,始终摸不到门,反而踉踉跄跄撞翻了好多东西。
噼里啪啦的东西在地面碎裂,范想就像疯子,尖叫呐喊要挣扎离开,可无论她怎么做,始终被牢牢禁锢在这个小小的空间内,到最后,她甚至十分惨烈地哭嚎起来。
看着范想的模样,张塔塔心里既害怕又难受,险些就要过去帮她,但她几乎马上就冷静下来,咬着唇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所有感受,静观其变。
眼下的情况来看,明显是林秋蔓在主导演绎,这个时候,如果她对范想伸出援手,无疑是站在了林秋蔓的对立面,尤其是在不知道林秋蔓底细的情况下,这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况且——
只要演绎正式开始,几乎每一个人都是九死一生,自己尚且没有自保能力,又怎么能率先让自己置于危险处境?
张塔塔悄悄攥紧拳头,站着没动,余光瞥见站在窗边的男保镖齐谓,对方脸色发白,满脸惊慌恐惧,却也同样没有站出来。
她缓缓舒了口气,默不作声地等待着时机,瓷碗已经摔到地面砸了个四分五裂,林秋蔓表情狰狞地站起来,尖着嗓子从她那张漂亮的嘴巴里吐出恶毒的话。
“贱人!白痴!废物!垃圾!我不是说过不要在我吃的东西里面放荤菜吗?我不吃肉不吃肉不吃肉!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要不要我找个医生来帮你通通耳朵?你的耳朵要是没用我就帮你剪掉,齐谓,拿剪刀过来!”
齐谓身体一哆嗦,煞白着一张脸不敢说话。
林秋蔓骤然爆发出一阵愤怒的尖叫,“齐谓?齐谓?你是不是也死了!”
“林、林小姐……”齐谓艰难地移着脚步过来。
再不阻止事情就要发展到其他更恐怖的方向了,张塔塔敛住心神,率先走过去握住林秋蔓的手,轻轻摇晃了一下,表情诚恳而担忧:“秋蔓姐、秋蔓姐?你怎么了?你别着急,不喜欢范想做的早餐我下去重新给你做一份,刚才还好好的呢,别生气,会伤身体。”林秋蔓嘴唇颤抖,恶狠狠地瞪著范想,显然没把她的话听进去,顿了顿,张塔塔转头看向旁边的小女孩,“恬恬,秋蔓姐这是怎么了?”
和之前诡异恐怖的模样不同,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孩一旦来到她母亲面前就会变回普通孩子,这会儿正一脸害怕地躲在沙发后面发抖,带着哭腔喊:“妈妈……”
听见恬恬的声音,张塔塔发现林秋蔓的手上的皮肉逐渐放松了下来。
她立即知道自己试对了,并且暗暗在心里做了笔记:暂时来看,恬恬和林秋蔓似乎存在一种克制关系,假如林秋蔓是恶鬼,之后或许可以利用这种关系逃脱危机。
紧接着,林秋蔓狰狞的表情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惶恐而又尴尬的神情。
“我、我这是怎么了……”她似乎想露出笑容,但笑意僵在嘴边,显得十分古怪。
张塔塔松开手,“秋蔓姐,你还好吗?”
“我没事、我没事……”林秋蔓怔怔退后一步,“刚才那个不是我,你们不要误会,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可能是因为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所以、所以就……”下一瞬,她看见捂着脸在地上哭泣的范想,话音猛地停下,冲张塔塔勉强一笑,“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那边的柜子里我记得有药,范想她……”林秋蔓嘴唇哆嗦,没再说下去,慌慌张张地逃离了小客厅。
张塔塔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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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步,眼看着她走进漆黑的走廊,直到进了拐角的卫生间,嘭一声关上门,她才猛地转过身,顺手从旁边柜子上拿了一个花瓶,快步走到范想身边蹲下,急促而紧张地说道:“齐谓,能不能帮个忙?把秋蔓姐说的药膏找出来。”
齐谓一愣,下意识应了一声,结果才走一步,堂堂的大男人竟然腿软,但那女孩的语气实在太强硬,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连滚带爬跑到旁边柜子上找药。
范想虽然个高,其实很瘦,平时脸色苍白,看上去甚至有点虚弱。此时脸上沾着米粒,还多了一层黏黏的糊状物,但仍然可以看出她整张脸都被烫红了,眼皮上立即长出一个恐怖的水泡,让她眼睛也睁不了,只能闭着眼睛哭,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便压着嗓子张开嘴巴干嚎。
张塔塔看着她的惨状眼眶都红了,左手拿着刚才的花瓶,里面沉甸甸的,有水,她先是把里面的花拽出来,然后往手心里倒了点凉水小心敷在范想脸上。
她动作很仔细,实际上根本就控制不住乱想。
现在是范想抽到了保姆这个角色,假如换了她自己,恐怕也是这个下场。
噩梦演绎,就是这样残酷的存在。
齐谓已经找到药膏了,“怎么样?”
张塔塔摇摇头,心里是害怕的,但不愿意在脸上表露出来。就在这时,她的手臂底下突然悄无声息地钻出来一张脸,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里肆无忌惮地袒露着自己的恶意和幸灾乐祸,“我说了吧,进了这栋别墅的人都会出事。”
恬恬竟然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来到了她身边!
张塔塔微微捏紧了手里的药膏,咬着牙在心里说:我不怕你,我不能怕你,我绝对不会怕你。
然后她眨眨眼,“是吗,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