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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距离很近,男人那张俊得有点邪气的脸骤然放大,张塔塔甚至能清晰地看见他长长的睫羽,温热的吐息扑来,烫得她脸上热热的。
过了一阵,张塔塔猛地回过神,将手抵在男人胸前,十分正经地说:“哥哥,我不乱搞男女关系的。”
她就长了一张娃娃脸,圆圆的脸蛋光洁白腻,眼睛乌黑有神,但因为刚才狠狠地哭过一场,眼皮和鼻尖都红通通的,这会儿满脸严肃,眼神里都是谴责,看上去特别可爱。
滕鹰一怔,半晌,眼里迅速掠过一点儿笑,而后拉开了和这小姑娘的距离。
“你说不搞就不搞。”完了他挑挑眉,两指间夹了一张薄薄的卡牌在她脸上轻轻弹了一下,“这是你的东西吧?”
张塔塔睁大眼,偏头避开他的手,然后把那张卡牌取下来。
“我的卡牌……”说着她没忍住困惑地瞅了对方一眼。
噩梦演绎法的卡牌十分特殊,无论持有者发生什么事,甚至恶意将卡牌扔掉,但只要一觉醒来,它仍然会出现在主人身边,它是不可丢失的,始终都会跟在持有者身边,直至死亡。
但现在却出现了意外。
不过现在并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张塔塔问了一句:“你也是扮演者吧?”她说的是和她一样的扮演者。
滕鹰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没应声。
他转身走上楼梯,听见后面没动静,回头看一眼,便看见张塔塔小心谨慎站着原地不动,他挑挑眉伸出手,这才说:“如果我不是的话现在的情况恐怕麻烦就大了,上来。”
顿了顿,他意味深长地补了句:“毕竟你现在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闻言,张塔塔整张脸上都明亮起来,神采奕奕地握住他的手跟在他后面走,嘴巴噼里啪啦说起话来:“不该看的东西?你是说那个神龛吗?神龛里那个金身娃娃是什么东西?看着怪吓人的。”她抿了抿唇,想起神龛里的东西,那是一个金铸的娃娃,在摇曳的红光下阴森诡异,它是闭着眼的,身体上缠满了一根根红绳,看着特别不吉利。
但没等男人回应,她又不停歇地问了起来:“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和林秋蔓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能把我从水里捞出来?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短短时间里她就问了好几个问题。
张塔塔觉得自己憋坏了,她本来就是那种话多的人,几次演绎下来,几乎所有人都沐浴在恐慌之中,彼此都害怕对方其实是鬼怪扮演,因此多有保留。
眼下遇见这个人,她有种找到队友的感觉。
离开地下室,周围光线骤然明亮起来,男人没回应她的话,张塔塔也不觉得有什么,在这种情况下,她觉得自己一个人都能唱一台戏。
但她还是乖乖坐在沙发上,双眼滴溜滴溜地跟着男人转。
过了一阵,滕鹰倒了杯水放到她前面,似笑非笑:“说完了?渴了吗?”
张塔塔眯起眼笑,“谢谢,说完了,也渴了。”
她捧起水杯小心抿了一口,然后才说:“你叫什么名呀?”
“滕鹰。”
张塔塔眨眨眼,“滕先生,你是怎么把我拉上来的?”
她觉得滕鹰是个脾气很好的人,自个儿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人家也没生气,这会儿气定神闲地坐在她对面,当然是穿好衣服的,他模样本来就长得好,穿了还是没穿都很能搞男女关系。
滕鹰当然不知道张塔塔在心里对他夸了一顿,闻言,只是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桌子,双眼微眯,想起之前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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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他是准备洗澡,结果衣服刚脱就隐约听见呼救声,声音很近,仔细听了听,是从浴缸里面传出来的,而后浴缸里的水突然荡了起来,形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漩涡。
滕鹰犹豫一瞬,试着伸手进去探一探,这不,马上就探出个小姑娘来。小姑娘一出来就哭得稀里哗啦,滕鹰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张塔塔,她眼睛又圆又大,一瞬间竟然让他想到家里养的吉娃娃。
“滕先生?”张塔塔疑惑地瞅着他。
滕鹰回过神,随便解释了几句,顿了顿,凤眸微眯,“你又是从哪里来的?”
闻言,张塔塔皱起眉。
“我不知道。”
她大致说了一下,那地方是怎么回事她确实不知道,“我是追着那个人偶去的。”说着,她有点想不明白,“而且……”
张塔塔犹豫了一下,仔细回想起那具人偶,“虽然,如果不是你的话,我确实差点在那条河里淹死了,但我觉得……”她谨慎地说着,“它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要杀掉我,如果要杀我的话,以它当时的力气,完全可以把我掐死,而不是把我推进那条通向外界的河,况且,从它话里的意思来看,它只是让我别再进去。”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下意识去看滕鹰的反应。
结果却看见滕鹰眼神微妙地打量着自个儿。
“怎么了?”
片刻,滕鹰又露出那种漫不经心地笑,“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