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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谓?
张塔塔在门后面站了一会儿,齐谓在外面压低了声音央求,“快开门吧,林秋蔓出事了,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
他的声音很小,听起来真怕,就连敲门也是小心翼翼的。
张塔塔犹豫片刻,转身在房里转了一圈,先是把阳台门开了确保去路通畅,再从旁边拎了一把椅子捏在手里,这才小心地开了一道门缝,眼睛往外面一瞅,见齐谓站在外面神色焦虑恐慌,脸上和衣服上都带了一些血迹,斑驳肮脏,张塔塔皱皱眉,刚想把门关上,齐谓就急匆匆地挤了进来。
小心为上。张塔塔悄悄在心里念了一句,目光落在齐谓身上。
“林秋蔓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这里就是林秋蔓的房间,她之前把人关这,没想到再回来人已经不见了。
齐谓瘫软在沙发上浑身颤抖,死死地瞪住前方,眼神发直,就连嘴唇都变白了。
“我看见了、我看见了——”
他反反复复地呓语着这几个字,张塔塔站他面前等了一会儿等不到答案,皱皱眉,抬手啪的一下往他脸上甩了一巴掌。
“冷静点,齐谓,你再这样下去,会死的。”
齐谓愣了一下,逐渐清醒。
“我……”他摇摇头,眼睛里仍然有遏制不住的恐慌,“林秋蔓被杀了!”
齐谓打了个哆嗦,边回忆边说:“在你跑进那个房间之后我吓了一跳,也赶紧逃跑,那个东西没有追过来,我很害怕,所以躲进了一个房间不敢动。过了一会儿没有动静,我以为自己短暂安全了,没想到……”
他狠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我本来是躲在一个柜子里的,然后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柜门,就在这个时候,我眼前出现了一小撮头发……”
那头发很黑,粘成了一缕一缕,上面还滴着水。
齐谓觉得自己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画面,那滴水落在他鼻子上,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那头发湿湿黏黏地盖住了他的眼睛,刹那间,他的视线里几乎什么也没有,这吓得他赶紧往后退,整个人又重新摔回了柜子里。
在这种姿势下,他不得不抬起头。
然后他先是对上一双眼睛,那双眼睛死气沉沉地看着他,但马上,齐谓就发现她整张脸都是倒过来的。
不!不止是她的脸!
她整个人都是倒过来的!
林秋蔓竟然整个人都被倒挂在天花板上!
滴答——
一缕粘稠暗红的血液从她脸上慢慢滑落,渗入她的头皮之中,再沿着她的发丝,滴答滴答地落在地面,紧接着,有更多的血液沿着她的脖子,慢慢地往下淌,她脸上被越来越多的血液淹没,齐谓壮着胆子往上一看,她的脖子被割开很大一道裂口,血液源源不断地从那里溢出。
突然,林秋蔓猛地瞪大眼,下一瞬,她白眼一翻,脑袋微微晃了一下,咚隆一声,竟然从她的脖子上掉了下来。
齐谓想起自己抱着一颗死人头的画面仍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
他死死扣住张塔塔的手臂,“现在我们怎么办?鬼怪苏醒了,接下来的两天……”说到这里,他说不下去了,显然是想到自己被鬼怪杀死的画面。
张塔塔挣了一下没挣开,索性顺着他的力道,往他胸口狠狠地捶了一拳。
嘭一声,力气很大,都砸出声来了。
齐谓痛得皱起脸,连忙松开手,张塔塔摇摇头,“你别紧张,一定会有解决办法的。”这么说着,她悄悄地攥紧拳头,心脏忽上忽下,其实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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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害怕又有什么用呢?她使劲地把眼泪憋了回去,“你应该知道三楼的走廊里有一扇门吧?我们到那边去看看,鬼怪虽然已经苏醒了,但只要我们找到能克制它的道具就行了。”
齐谓笑得勉强,“那种东西哪有那么容易找?”
张塔塔压根不想搭理他的丧气话。
她皱起眉,有些紧张地咬住拳头,焦虑地在原地转圈。
有什么能让恬恬醒过来呢?
郭畅已经死了,他肯定不行。
就在这时,齐谓压低声音说:“可是那扇门锁着,我们应该怎么过去?”
“找钥匙。”张塔塔重重地看了他一眼,“你仔细想想,你看到林秋蔓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她身上有钥匙之类的东西?”
“没有,我什么也没有看见。”齐谓脸色苍白地说。
张塔塔也没想过能从他嘴里知道些什么,林秋蔓的房间布置得极尽奢华,当下张塔塔也不再犹豫,立即在房间里翻找起来,齐谓虽然害怕,但到了这个时节,也知道自己必须得做点什么,于是跟着张塔塔一起找起来。
然而无论他们往哪儿翻,都找不到像钥匙的东西。
张塔塔停下来,看着齐谓,认认真真又严肃地问了一遍:“你真的什么也没看见吗?”
“没有,真的没有。”
眼看着这大男人都快哭出来了,张塔塔也就不再勉强他,没有钥匙的话,就只能从里面开门了,不知道滕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她想起了滕鹰。
滕先生只能被关在那里,要是被鬼怪发现了,肯定特别危险。
尤其是,假如苏醒的鬼怪是恬恬,那么滕先生肯定是第一个遇到危险的人,因为那个金身娃娃就在那里,据说做小鬼的时候要拿小孩的尸骨去做,那么那个金身娃娃几乎就相当于恬恬的本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