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2 / 2)
柏修文一言不发地加大了按着青年头发的力度,发出清浅的呼吸声。高桐不知对方是否满意,只得加快速度抚摸,反复地在那青筋遍布的肉`棒上上下撸动。
然而过了几分钟,对方仍然一丝要泄出来的反应都没有,反而是高桐的呼吸声粗重了些。他觉得手臂酸痛,跪着的双腿也难受,而且身体内不知何时窜上了一股奇异的火苗,叫他口干舌燥、无处宣泄。
肉`棒的马眼处开始流出透明的黏液,高桐轻轻将其抹下来润滑整个柱体,他喘出的气体无意间喷洒在对方的东西上,然而这时——
柏修文低骂了一句操,猛地站起身,抓起高桐就把人抵在床边,随后拍他的脸,声音喑哑:“张嘴。”
高桐还处在脑袋撞上床沿的眩晕中,听闻这话下意识往后缩了缩,随后脸便被什么东西抽了两下。
“……不要,主人,先……”高桐还在推拒,然而下一刻便被掐住脸,柏修文扶着他那物事,提起青年的下巴,慢慢插了进去。
阴茎只进去了寥寥几寸,龟头直接抵着他的上牙膛,高桐难受到直接干呕出声。他嘴张的很大,两颊都感觉一种撕裂感。
真的不行,这种尺寸他会直接窒息死掉的。高桐心里就这一个想法,随后两手疯狂的去推对方的腰胯。然而白先生像座小山似的立在跟前,无论他怎么推阻都纹丝不动。
“求、求求……”这话还没说完,对方就直接提溜起他的双臂扭到身后,将本来就拴在手腕上的手铐铐在他背后。这样一来,支撑全身的力量只有勉强还跪着的双腿,高桐害怕地几乎全身都僵直,头一直往后仰。
柏修文一句话都没说,沉默寡言地一手把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再往里进了点儿。
“……不…呜……呜——”从上牙膛直接顶到了喉咙处,高桐哽得眼泪直接流了出来,他有种溺水的失聪感,耳朵里似乎全倒灌了无尽海水,深深沉沉的。
柏修文抽了他一巴掌,“别叫了。”
他平常很喜欢听对方的求饶声,只是这时候越叫越浪费体力,恐惧也会加重窒息感。
高桐果然不出声了,只是还在痛苦的呜咽和干呕。柏修文感受着对方湿润口中的炙热,里面的唾液和肌肉神经正紧密地包裹着自己,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随后将阴茎抽了出来。
高桐嘴边全都是未能吞咽的液体,一经解放便大口的喘息,身体也再经不住跪着,直接坐在了地上。
柏修文其实进去的一瞬间就有射精的冲动,他这么些年从来都是自己解决问题,在性爱情事上完全没有实战经验,于是刚觉得不对便抽出来缓了片刻。
高桐以为这就完事了,他头晕眼花,正要歇息,便听对方拍了拍他的脸,说让他选个舒服的姿势。
“不要了好吗,”高桐开始求他,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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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的话的:“您……您太大了,进不来的,真的……”
柏修文擦去他嘴角的口水,拍了拍他的脸:“没有问题,习惯就好。”
随后依旧使高桐的背抵在床边,让他的头倚在床上。柏修文再次将器官送了进去,这种姿势能让阴茎比较顺利的进入口腔,从唇齿到喉咙、喉管隐隐呈一条线。不过他太高,腰线比床线高了不少,得屈膝才能达到正确的体位。
高桐被弄得直接出不了声,唇齿间只剩下破碎的干呕。他额头青筋都起来了,意识都渐渐迷失,而身体随着对方的顶弄颤抖和移动,完全无法掌控自己。
淡淡的雄性腥味萦绕在鼻间,他眼前本就是一片黑暗,此刻更是陷入了微昏迷中。仿佛沉进了一片汪洋大海中,水温暖暖地包裹着他。不知道为什么,高桐忽然想到主人和他的那位高中同学起来,两个人给他的感觉实在太像了,可是这都这么多年了……
为什么主人不让他见到脸呢?高桐有些迷惑地想。
柏修文始终还是没把全部器官都插进去,这对第一次口交的高桐来说实在太要命了,他还是手下留情了些。过了一会儿,他感觉自己濒临射精的边缘,于是加快了速度。青年的喉间随着他每次冲刺都发出了不堪承受的干呕与水声,一分钟后,他将东西抽了出来。
高桐反射性地要吐,然而柏修文立刻捏住他的上唇和下巴,他竟然就乖乖咽下去了——这实在给他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柏修文说:“以后每天起床都要做。”
高桐没说话。
“疼不疼?”柏修文蹲下来,低声问他。刚才做的时候他打了高桐几个耳光,此刻手抚摸着对方脸上的伤痕,觉得下手似乎重了些。
高桐摇摇头,说没事。
他将精液都尽数吞下去了,然而唇角和口齿上还有些,柏修文解开他的手铐,带他去漱口后吃早餐。
高桐吃着吃着,忽然抬头望着对方的方向说:“主人,您为什么不跟我讲讲您呢?”
柏修文翻着书的手一顿,这时日光透着拉了一半的帘子照在青年的脸上,勾勒着对方深刻的轮廓,却有些晦暗不明。他没用那些主奴之间隐私性的说辞,反而问道:“你想知道什么?能回答的我都会告诉你。”
对方说的这么坦荡,反而让高桐愣怔片刻。他思衬半晌,终于问出口:“您记不记得,我以前和您说过我一个高中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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