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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桐痛苦地闭口咳嗽。柏修文略有不耐地啧了一声,另一手转移阵地,去掐青年的鼻子。
高桐的鼻尖凉滋滋的,他鼻梁不低,但鼻翼窄,这样掐很容易就能堵住呼吸口。一旦喉咙和鼻孔都被扼住,呼吸困难,人会不由自主地张嘴呼吸。
这样就不用他强制掰开了。
果不其然,高桐立刻开始大幅度地扑腾起来,手脚并用地扭,只可惜嘴巴依旧固执地闭着。
柏修文道:“我挂着空档,你屁股下坐着油门。车库虽然大,但经不住你这样溜车。别乱动。”
可惜高桐根本听不进去,对方的手又紧紧捏着他的鼻尖,他憋得眼前发黑,整个人像是临近捏爆的气球。
——气球爆了。
终于张开了嘴,急促地呼吸。
眼角浸出了生理性泪水,而没多等他喘息一刻,对方便箍住他的脸颊,将那东西塞了进去。
一点也不留情面、丝毫不温柔地就将半个柱身插入了。青年的口腔里粘腻、温热、湿润,紧密地包裹着他。可柏修文却嫌不够,将那已经堪堪触碰到喉管的性`器顶端又往里送了送。
直接就受到了反弹,高桐干呕一声,鼻涕眼泪全都挤了出来。
他嘴像是被塞了扩口器,被这庞大的性`器塞着完全闭不上,口水接连不断地流下来。叫都叫不出声了。
“放松。”
柏修文拍了拍他的脸,单手覆在他汗湿的脊背上安抚他。趁对方呼气的一瞬间再次顶了进去。
“不、停下……呜!!”
带着一丝腥味的生`殖`器官强横插入,这回闯进了三分之二,性`器前端直接顺着喉咙向下深入。柏修文双手箍住他的双颊,又凶狠地往里顶了一下。
高桐被顶得眼白都翻了过去。他用指甲疯狂挠着身后的皮质手套箱,后脖颈又被方向盘死死抵住,心中涌起濒死的绝望感。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满嘴鼓鼓囊囊塞着同性的器官,喉间荡漾着咕啾的淫靡水声。这感觉让他想起第一次坐飞机时,巨大的气压差压得他耳朵痛得要命,后来一段时间听谁讲话都隔着一层膜,像是被隔离进了真空的世界。
柏修文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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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也沉重起来,他逐渐开始操控着性`器在青年的口中抽`插,然而一开始频率便飞快,那尺寸恐怖的性`器插入再抽出,带出一大坨透明的口水黏液,悉数滑落在车垫和对方的胸膛上。
插到一百来下的时候,即便性`器还塞在青年嘴里沉重地肏着他的喉管,柏修文还是听出来高桐在哭着喘气,完全不成调子。他从未听到对方喊出过这种孱弱又可怜的呼声,看来是真的受不了了。
他把东西暂时抽了出来,垂眸看着高桐。
“怎么样?”
高桐惊惶地晃着头,嘴被肏的时候感觉大脑也被插了进去,此下根本看不清楚对方在哪里了。然而他还是用最后一点清明,跪在对方的双腿间,做出示弱的姿势。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错了,白先生,我好难受!求求您饶、饶了……”他哭着挣扎手上被紧缚着的领带:“饶了我,求求您了。求求……”
柏修文冷冷地听着,然而喉间的低喘却暴露了他真正的情绪。
他揪起来高桐的头发,说道:“看清楚了我是谁。”
“您是白先……呜啊!!”
高桐直接没了声。
肉刃仿佛一把利剑,从口腔外直接粗暴地顶了进去,剐蹭过柔软的嘴唇、湿润黏糊的舌头、口腔内壁包裹着的无数个神经元,紧接着,那足足有23cm的棱柱体,完全送进了青年的口中。
不知过了多久,柏修文才拍拍青年的脸,示意他把东西吐出来。
性`器沾染上一股红酒的味道,高桐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胃里除了同学会喝的酒就没什么别的了。
口`交不仅能够促进支配者的欲`望,同时也消耗、打磨着服从者的意志与精神。青年早已神志不清,甚至到那东西离了嘴之后还想吸,微微张着嘴等待下一波蹂躏的到来。后期他足够配合,随着对方的抽`插调整呼吸频率。柏修文把他束缚他手的领带解了下来,他就讨好似地去摸对方的腹肌、大腿,甚至还大胆地去揉对方的臀`部。不过可惜对方并不大领情,一碰过去就被拽了下来,还打了他好几个耳光。
柏修文并没射出来。
他把高桐从底座拉了出来,抱在腿上,用拇指揩去他嘴角的液体,沉声说道:“这是主人第一次干你,好好记住这种感觉,听见了没?”
刚开始高桐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愣着,下一刻便突然推开想开车门跑,但绝对的力量差距依旧压制着他。柏修文都没怎么动弹,只是捏着他的腰控制住罢了。
又抖了起来。就像秋天梧桐树上扑簌簌掉下来的叶子一样。
他用性`器在对方在肉弹的臀缝磨了几下,突然把高桐按在怀里,挂挡,踩油门从车库中倒了出去,在别墅的前院林处开了车门,矮身摸了一把雪。
家里应该没有润滑液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