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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滑是绝对不够的,除了穴`口柔软一点,其他地方都格外干燥紧绷。手指处处碰壁,道阻且长,好在他足够有耐心,缓慢地转着指节往里蹭,然而某一位置时却突然停下。
柏修文弯了弯骨节,几乎是同一秒便感觉手指被更细腻地包裹起来。高桐猛地痉挛了一下,绷紧了臀肉。
“呃啊……!!”
这里是高桐的敏感`部位,在他呈坐姿时在中指完全没入穴内上指节的弯曲点,7cm左右的位置,他记得很清楚。
人体的G点不一定会变换,但动作、姿势的变化会导致器官敏感点的位移。
半个月的调教足够让他摸清楚任何姿势下高桐前列腺点的位置,而即便有没试验过的体位,也能凭推测判断出来。
高桐的眼泪在刚才就直接被激了出来,他困惑地扭着屁股想逃离桎梏,似乎无法理解为何一根手指就能限制住自己。
柏修文没再犹豫,继续浅一下深一下地去刺激那个位置。他的表情依旧平缓无波,就连这种情`色的场景也仿佛科学实验一样严谨。
然而生`殖`器却早已蓄势待发,那粗硬的东西一跳一跳着,去触碰着垂在它上面耷拉着的青年的性`器,顶端渗出透明的黏液,似乎想要借此友好建交。
柏修文放开了他的手,道:“张嘴。”
高桐抿了抿唇,想了一会儿才伸了伸舌头。那粉红色的一小截舌头上还沾着刚才口`交带出的唾液和对方的前列腺液,在黑暗中亮晶晶的。
柏修文看着他。
“你在做什么?”
“在、在张嘴。”
柏修文定定地注视了他三秒,没再说话,用那只空余的手敲开他的嘴,两指并用沾了些口水黏液,润滑后`穴`口。
或许是身体主人还在发烧的缘故,紧窄的肠道里炙热发烫,暖烘烘地包裹着他的手指。借着唾液的润滑,他又将无名指送了进去。
这时高桐还没什么反应,只是闷闷地喘。柏修文又蘸了几次他的口水,又经过一番揉弄,穴内总算变得湿润软滑一些了。
可这远远不够。
就在柏修文要将食指也插进去的时候,高桐却突然哆嗦了一下。
“不要!”他喊。
柏修文没管他,专注润滑,谁料对方跪着的两腿开始乱蹬,“救命、救命……!”
高桐感觉自己的神经中枢被打了一剂局部麻醉药。他的大脑被缓慢而温柔地摘除身体,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解剖,随后那恶心的肉团被放入一汪温暖的池子里。真奇怪,他明明没了大脑,却又感知到了。
他时而清醒,时而呆滞,而眼下便是重回现实的时刻。
他想到方才对方讲的安全词。他其实根本没听过那个单词,只记得前面几个发音,却还是艰难地喊道:“se-ren…安全词、安全词!”
果然停住了。那几根手指像是死物一样僵持在他的体内。
半晌,对方居然笑了出来:“哪里有你这样耍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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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桐迷迷糊糊地看着对方,感觉这个笑和他以往见过的并不一样。
该怎么去描述?看起来似乎很是愉悦,是平和又温暖的笑意,而非他过去见过的那种冷冰冰的、仪式化的笑容。
高桐说:“我、我冷。”他开始四处乱抓:“抱,抱抱……”
而他似乎确实得到了拥抱。
对方的胸膛宽大坚实、温暖干燥,身上还有清冽的好闻味道。整个人都被包裹起来,仿佛一叶孤舟流淌在静谧月光下的涓流里,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这是第一次如此真实地感觉自己的存在。
柏修文将手指抽出来,把他抱在怀里,一手揽过他细瘦的腰。
“下次再说安全词就没用了,桐桐。我不是在调教,是在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