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 5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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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艺微微发愣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被亲也就算了,还要主动去亲???不不不,这不可能!这可是我的初吻啊!
……
然而大佬一脸严肃的盯着他,是个人都不会觉得大佬有什么奇怪的想法,他看起来真的只是单纯的要一个‘奖励’。
犹豫再三,方文艺心一横,偏头凑了过去,庄莼甄垂眼看向他,方文艺一双眼睛紧闭看不出他的情绪,但狭长的睫毛正因紧张而微微颤抖,比双唇先到的是他的呼吸,温热而急促。
彼此的双唇触碰在一起,方文艺立即弹开,看着面前一动不动的庄莼甄,想抬手捂住自己的心跳,但表面上却嬉皮笑脸:“好了吧,现在行了吧。”
“齐哥……”
庄莼甄的手指动了动,最后恢复平静,看着方文艺微笑:“嗯,我先去看看情况,你先休息吧。”
他说完离开了洞府,看起来没什么不同,只是脚步略微有些急切。
站在空旷的大殿前,手指轻轻触摸自己的嘴唇,刚才太过激动,差点没控制住自己,还好最后忍住了。
从未体会过如此激烈的渴望与冲动,庄莼甄努力压制着心中的躁动。
还不行,现在还不行,不能把他吓跑。
庄莼甄在外面转了一圈,炼器长老正带着人调查那批武器的来源,似乎涉及颇广调查起来没那么容易。
方文艺休息了一天,翌日手臂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掌门给的伤药确实不错,他准备去广场看看,顾承年和易小寒已经先走了。
到了广场他发现傅长老和路远都回来了,方文艺上前见礼,傅长老将他招到面前,替他把了脉点点头:“还好只是些外伤,已经没事了。”
路远让他和庄莼甄站在自己身边,炼器长老已经让人准备了新的武器,方文艺还要继续比赛。
他接下来又打赢了两场,第三场的对手是一名外门弟子,外貌看来已是中年,长得十分健壮,身材魁梧,使着一副板斧,虽然修为仅仅筑基初期,却给人一种顶天立地的感觉,脸上的神情也十分沉稳。
方文艺与对方见礼后心中有了较量,两人来回对了数十招,他已经知道对方也是个野路子修士,要不然以他的修为怎么也不该是个外门弟子才对。
突然,方文艺手中的长剑被他左手的巨斧劈中,方文艺想要抽剑离开,对方右手的斧头已经再次落下,巨力震得方文艺右手发抖,长剑脱手而去。
他一连后跳拉开距离,站在比武场边抱拳:“我输了,承让。”
那人愣愣地看着方文艺,无法相信自己真的赢了,他跟在走向台边的方文艺身后跟了两步,深深行了一礼,嗓门洪亮情绪激动:“多谢师兄赐教。”
方文艺回首冲他笑着点点头,回到傅长老面前对他和路远行礼,低头认错:“弟子无能,败了。”
傅长老懒得看他摆摆手:“原本也没指望你赢,看看你师兄师姐的比试,好好学一学。”
“是。”
退到后方,庄莼甄的手便摸上了他的右手,在虎口处更是仔细的揉捏了几下。
方文艺看向他摇摇头,他并没有受伤,刚才在台上也只是卖了一个破绽,修行不易,外门弟子又数量众多,若那位修士一直不能赢得比赛将永远得不到更好的机会。
他也不是无缘无故给别人机会,刚才那人十分沉稳,从他上场的时间就可以看出对胜负看得并不重,修为与招式也都是实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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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的修炼而来,更没有使用肮脏的伎俩。
而最主要是他现在不能赢,他将武器的事情捅出来已经让某些人心里不爽,再赢了比试,恐怕就要真的被人当成眼中钉了。
门派的东西经手的人很少,很快宝器被人动手脚的事便查了出来,众长老齐聚掌门的清阳主峰,荡剑峰的弟子太少,方文艺又是直接证人,有幸参加了门派头目们的审查大会。
无论调查的过程是什么,最后的结果很快被定了下来。
凶手是一名外门弟子,这人已经两百多岁,修为自从突破筑基后便停滞不前,因为他也是修的剑之道,所以对荡剑峰的几个弟子十分嫉恨,借着在炼器峰做帮工时将自己学到的阵法偷偷刻在了剑坯之中。
所幸这一次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的后果,这名外门弟子被从清阳派除名,将他在清阳派得到的资源也全部收回,赶出了清阳派。
这样的人离开了清阳派在野外想要生存并不容易,但方文艺知道这人既然做了替罪羊自然还有后路,只是这条路是怎么个走法就不知道了。
傅长老回到荡剑峰,整个荡剑峰师门都站在了大殿中,路远为傅长老上了茶后乖乖站在身后,方文艺与顾承年三人站成一排,庄莼甄不算弟子却比道童的地位高些,站得稍远些,傅长老也没说什么。
傅长老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易小寒左右看看忍不住先开了口:“师祖,师父,你们怎么会突然回来啊?早上看到你们我可吓了一跳呢。”
傅长老放下茶盏:“前些日子承年传书过来说……你师弟突破了筑基,我算着日子正巧赶上派内比试,但与跳远商量着回来,也是到了门派才听说了宝器这件事。”
他说着看向方文艺,指了他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方文艺连忙行礼:“弟子张斯齐。”
“嗯,我知道。”傅长老脸不红心不跳的应了一声,他身后的路远微微偏开脸,只是轻微的动作傅长老却立即察觉到了,回头看着路远,路远转过头轻咳一声,表情再正经不过。
傅长老转过头来表情没什么不对,看着方文艺道:“我听说那些剑有问题是因为你发现的,你是怎么发现的?”
“回师祖,弟子刚用剑时就觉得有些古怪,颇有些不顺手,本以为是没使惯,但动用灵力时才发现不对。
弟子不会心诀,一直是以灵力施展招术,对于需要多少灵力心中自然有数,可是这剑却像是会吞噬我的灵力一般,直到一招用出后从剑上反弹回来的灵力冲入体力,弟子才确定那剑有问题。”
傅长老笑了笑:“嗯,也算是你机敏,若是你师兄师姐真的用了那些宝器,等到发现也为时已晚,他们该好好感谢你才是。”
“不敢,弟子能帮助师兄师姐是荣幸。”
“倒是会说话,不过他们总是因你而获救,不管怎么说也会念着这个情。”他说着话峰一转:“对于这件事的结果,你有什么看法?”
方文艺想了想,尽量不令人怀疑地把自己的怀疑说出来,也好让顾承所他们防备着邵飞鸣。
“回师祖,弟子觉得此事没有这么简单。”
他这话一出,傅长老与路远对视了一眼,顾承年也看向他微微皱眉,易小寒更是直接问出了口:“你还发现了什么?”
方文艺摇头:“我只发现了剑有问题,但是对于调查的结果……我觉得一个外门弟子想害师兄师姐不是没可能,以师兄师姐的修为与资历的确会招人嫉恨。
可他一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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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弟子的资源微薄不说,还能在炼器坊对那么多把宝器动手,这就有些不可思议了,我没有炼过器,但据我所知,炼器弟子的剑坯一般来说都不会经他人之手的,那这人又是如何能碰到那些剑坯,还在其中刻下了阵法?”
傅长老沉吟许久:“这件事万峰主与我知会过,前段时间因为新弟子进门派,炼器坊曾停歇了一日,而凶手也讲明他正是利用了那一天。”
方文艺又摇头:“万峰主的话不假,但一个修为只有筑基初期的外门弟子想要一路避人耳目进炼器坊,哪有可能那么容易?”
“那就是说另有其人,而且权利不低,至少是去了炼器坊也不会引起特别的关注……”
易小寒一边思索一边将猜想说了出来,可看她苦恼的模样就知道恐怕对于真的凶手并没有头绪,毕竟邵飞鸣这个人以门派大师兄自称,对各方都十分客气有礼,处处显示出一副谦逊模样,就连顾承年虽然有些看不惯邵飞鸣的假惺惺,但肯定也不会立即想到是他。
“好了。”傅长老打断他们,此事与万铸峰紧密相关,他又和万峰主是好友,万铸峰自然将所有事都告知了傅长老,只是顾及掌门他也不好说的太多。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清阳派向来清静,但现在门内弟子越来越多,也勉不了有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在里面,你们平日里多加小心就是。”
三人齐齐应了声。
傅长老点点头又看向方文艺:“我问你,你最后一场比试可是故意输的?”
方文艺依旧低着头,但这次没敢说话,直到路远的声音传来:“让你说就说。”
“是,弟子确实故意卖了一个破绽,但对方能赢也是凭的真本事。”
“那你说说为何要输?”
“弟子刚来清阳派,因为宝器的事已经出了风头,实在不益太过招摇,而且有师兄师姐在,荡剑峰的名声自然不会因为我而蒙羞。”
傅长老哼了一声:“你倒是想得多。”
“弟子不敢。”
方文艺的腰弯得更低了,摆足了低姿态。
“我来问你一个问题。
你抬起头来,说话就说话,脑袋钻进地里去,我如何看得出你是真心还是假意?”
方文艺嘴角抽了抽,应了一声站直身体,目光落在傅长老椅子的扶手上,既能让他看见自己的脸,又不会因为盯着对方而不尊重。
“这个问题我也问过你师兄和师姐,现在也来问问你。”
易小寒凑近他小声嘀咕:“想怎么答就怎么答,别怕。”
“嗯哼!”
路远的声音传来,易小寒吐吐舌头乖乖站好。
“我问你,如果让你毁掉一身修为只为救一个普通人你愿不愿意?”
方文艺想了想后:“如果必须要这样才能救人,弟子自然愿意,但我一定会想出更好的办法去解决,找到最有效的办法才是对所有人更有利。”
“哼,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