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秦之天阳(1 / 2)
“老叔。”没人吱声。
“老婶,你在吗?”
听的一声吼,听不出男、女声音,“没眼力见的东西,瞎喊啥,瞎喊。”
人介生气了,称呼搞错了,换一个试试,“亲姐姐,没动静,宝贝妹子。”
“嘎哈,说。”异维空间的人,声音立即变的不那么生硬。
“那啥哈,我问问,我能学点化妆术吗,不要求高难的,能变成老头、老奶奶啥地就中。”
也许是异维空间的人,想起范安然扮作老奶奶的样子忒喜庆,“格格”地笑了起来。
“那啥,到你的生活室找找,有化妆术。所有的光团用手指移到眉间,即可完成知识领会,一天过来后,即可领会下一项技能。”
范安然的神识来到生活室,在一排排架子上寻找着,架子上,密密麻麻排着,透明玻璃罩着的一个个一厘米大的光形成的球,光球在玻璃罩中悬着,发出柔和的微黄的光。
玻璃罩前,是底坐,底坐上面写着各种各样的文字,各种各样的杀人武技。各种各样的技术类知识。应有尽有。
在底下第一排架子上,发现化妆术三个字,拿起玻璃罩,用食指点在光团上,光团附在手指上,慢慢地将手指尖上的光团移到两眼眉中间,光团慢慢进到神识中,范安然马上领会了化妆知识。
他又找到化妆的材料,把自个打扮成的白胡子老头,走起道来,一瘸一瘸的,来到曾胜家门前,敲门。
看门的出来,露出半个脑袋,“弄啥的哩?”
范安然放在看门的手心一两碎银,“俺找曾老爷,替俺打个官司。”
“曾老爷么在家类。”
“弄啥去类?”
看门的四下瞧瞧,“到酒一方去昂。”
范安然向看门的一抱拳,一瘸一瘸地走开,回头,见门已关上,大步地向酒一方酒楼走去。来到酒一方,已打烊,大门紧闭。
透视眼扫过去,只见酒楼二楼有两个人边喝酒边唠嗑。其中一个是曾胜,另一个估计着是酒楼老板。
看看没人,纵身起跳,跳到三楼窗户前,翻身进去,三楼没有隔间,就是一个大直筒。循着二楼传来的声音,找到曾胜说话的房间,轻轻到了二楼说话的楼面上。
听得酒楼老板说话,“这一次类,山阳堂可是立了大功,先皇的财宝,老多多类。”
听得曾胜喝了一口酒,咂吧一下嘴,“钥匙是真的,藏宝图却是假的,吕堂主的女人死在假藏宝盒暴起的铁针上,这让吕堂主很伤心类。”
“假的,藏宝图是假的?这个西门承泰可是圪老滑哩。
听得曾胜的声音,“还有一个计划,如果不成,吕堂主计划灭掉西门承泰的家,他已派许放和周十一妹到阳武,借来黑旗的人前来相助。”
酒楼老板喝一口酒,也咂吧一下嘴,“厉子悠和于苍水在西门承泰身边,不好动手昂。”
曾胜吃了一口菜,嚼的吧叽吧叽直响,“吕堂主给许放的老爹做了一个,镶金带宝石的人头酒碗,许放和周十一妹路过许放南旺镇的家时,将人头骨酒碗交给许放的老爹,到时,再请许放的爹帮一下忙。”
“咱类还有多少村,么加入鸿道门类?”酒楼老板问。
“有很多哩,这些人不是老秦人,很难让他们加入哩,护法堂的人要屠杀几个村子,以显闻人教主的声威。”
听了这话,范安然想起昨晚巨人屠杀村民的事,鸿道门、老秦人是啥?屠村的是护法堂的人。
悄悄从酒楼出来,走在无人的大街上,捋一捋西门承泰家的事,大夫人糜凤昭、二夫人唐慕芳、大夫人的儿子西门左,二夫人的儿子西门上,这两个人长的完全不象西门承泰,模样有些和母亲相似,但是身高及神态却是和汤本一、汤县令有些相像。
基因遗传是无法可更改的,难道西门左和西门上不是西门承泰的儿子,汤本一表面上看似和西门承泰两家挺好,但是他却让侍女给自己和西门承泰倒毒酒。
难道他是主谋,为了先皇的财宝?
想想西门承泰的小儿子西门佑和佳美,一家人都深怀感恩的心,不能眼看着有人要毁了他全家。
返回西门府邸,佳美正在门口等着他,进院,两人来到西门承泰房间。告诉西门承泰,他要去把许放处理掉。
范安然来到马厩,牵出自己骑的那匹棕红西域大马,又别外牵一匹西域马,向着门外走去,才开门,要牵马出去时,佳美牵着两匹马,一匹是她骑的黑色西域马,另一匹也是西域大马。
“仙哥哥,等等俺。”
范安然停下,佳美牵着两匹马走到他的身旁,“俺也去哩,”
“这事有危险,女孩就不要去类。”范安然不想让佳美去。
佳美转过身去,范安然刚想上马,听得佳美好似小声哭的声音,来到佳美身前,一瞧,眼泪掉的成串。
范安然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五指拢拢侧面头发,没法,带着吧,“中类,莫哭哩,上马,跟俺走吧。”
佳美抹抹眼泪,“格格”地笑了起来,“俺奏说哩,哥哥会带着俺哩。”
范安然无语,说哭就哭,说笑就笑,啥人那,整不明白,看那一盒金叶子的份上,带你走一趟,两人上马,连夜赶路。
佳美虽是习武之人,骑马走了一夜,也是疲惫劳顿,前面也没村子,吃点烧饼,肉干,喝点水,歇息两个小时后,接着赶路,催马快行。
中午时,一路打听着,来到了南旺镇,镇子不大,屋矮房破,行人也没几个,碰到行人,问问许家在那,行人也是厌恶地指了指方向,看起来,许家的人缘在当地很不好。
这时看见一个牵牛的老者,慢慢地走着,衣着破破烂烂的老者,满脸都是无可奈何、伤心到底的样子。
范安然与老头并行。
“老人家,恁放牛去?。”
老头看了一眼范安然,听口音是外乡人。
“恁家是那里的嘞?你这口音嘞没听过昂。”老头问。
拢拢额前头发,“俺是昆仑山人。”
“噢,昆仑山人,听说那里是王母娘娘住的地方,恁一个凡人也住那里?”
“昆仑山很大很大,当然有凡人住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