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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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穆氏一惊。
若真是见了红的话,这孩子怕是…
苏云瑶也怔住了,反应过来忙转身下楼:“别急,大夫还没走,我去…”
“世子妃您就别去了,您也是双身子的人,且坐着,奴婢去叫人。”兰芝上前将人拦下,迅速跑到楼下去叫人。
大夫之前把了脉,并未离开,如今与苏大爷、卫惊蛰一起待在晴风阁。
见兰芝着急慌忙的过来,大夫立马站了起来,神色凝重:“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兰芝也来不及解释什么,直接拽着大夫往宸妤阁去:“大夫且先随我来,我家小姐说前几日还见了红的…”
晴风阁内的苏大爷和卫惊蛰相视一眼,也迅速跟了过去。
大夫年纪不小了,留着长长的白须,跟着兰芝上到宸妤阁的二楼已是气喘吁吁。
“孙大夫,您…您先喘口气…”穆氏也着急,趁大夫大口喘气的当下将苏夏时方才说的话讲了一遍。
孙大夫好不容易喘了气,脚步蹒跚地走到帐前,远远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苏夏时:“方才老夫虽是隔着帘子把的脉,但可以确定小夫人身体安康,孩子也没什么问题…可若是…等等,小夫人,老夫有几句话得问个清楚。”
苏夏时点了点头。
孙大夫想了想,捋了下胡子,问道:“小夫人见红有几日?与往常可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苏夏时仔细想了想,有气无力道:“比往常短了些日子,只有两三日…量也很少…”
孙大夫松了口气:“那没事,没事的…这也正常…”
“正常?”穆氏拧眉。
苏云瑶也道:“孙大夫,您往日与我讲,女人孕期见红就是不好的,如今怎么又说我妹妹这情况是正常的?”
“哎呦,苏夫人、世子妃…”孙大夫一时有些犹豫,想了想,还是说道:“原本老夫不敢肯定,实乃是因为小夫人如今日子尚浅,不好判断。如今依着小夫人所言,老夫敢说,小夫人这肚子里不止有一个…”
不止有一个?那就是双胞胎了?!
孙大夫看众人脸色稍缓,又道:“小夫人年纪轻,自己有了身孕没在意,怕是动得多了些…”说着,微不可见地瞥了一眼卫惊蛰,“所以,才会导致见红的。但老夫可以保证,小夫人与肚子里的孩子都安康着呢,各位无须担心。”
大家这才放心下来,苏夏时也缓过神了,小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脸颊也升起一片红晕。
“好了好了,既然没事,那我也得回王府去了。”苏云瑶笑着说了句。
穆氏点了点头:“我也得走了…”说着,摸了摸苏夏时的头,“你放心,御宸已经安排好车马将你二婶和云翔先送到惊叫别院了。我与你爹这会儿也过去了,明日再来瞧你。”
苏夏时点了点头,侧目看着众人离开,还能听到穆氏下楼时交代兰芝的话:“兰芝啊,你一会儿也别忘给国公夫人和老太君那边送个准信儿,我瞧她们刚才也急的不行了…其他的…算了,横竖我明儿还来呢,其他的还是我直接与国公夫人说罢…”
母亲对她可真好…
不对,母亲如今也是再度有孕的人,怎好让她这般操劳?
苏夏时皱了皱眉,用眼神去寻卫惊蛰,却见卫惊蛰就站在楼梯口,眉头皱得紧紧的,看上去并无甚喜悦感。
苏夏时冲他伸手,唤了一声:“夫君…”
卫惊蛰抿了抿唇,脚下像是托着千斤重的东西似得,一步一步地挪到床边,握住了苏夏时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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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一会儿让人给母亲送话,让她别急着过来,我没什么事…她如今、她如今也是不好操劳的。”苏夏时说道。
卫惊蛰点了点头:“嗯。一会儿就叫人去。你放心,岳父大人也不会让岳母太过操劳的。”
苏夏时笑了笑,却见卫惊蛰还是一点笑意也无,当下就委屈起来:“知道我有身孕,夫君不高兴?”
卫惊蛰的皱头皱得更紧了,眸子不自主地移向苏夏时的肚子:“确实不怎么高兴。”
苏夏时一怔,眼眶瞬间就红了。这人怎么能这样?!
却听卫惊蛰道:“以后就有人跟我争宠了,怎么高兴得起来?”
苏夏时的泪在眼眶里打了两转,没能落下来,听到卫惊蛰话,小嘴微张:“夫君,你…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入了秋,凉意慢慢渗透进京城。
当初“常廷案”的主案人魏常廷犯下的是谋反大逆之罪,偏又在押解进京时意外身亡。皇上多疑,除将确实定罪的相关从犯斩立决外,竟是将魏侯府上下一百八十二口人全数送进了天牢,经三司法、大理寺及刑部相继问审后,又拔出不少潜藏在京城各府的钉子与暗桩。
与此同时,皇上从御林军调出一支二十四人成编的“金吾卫”,由白敬庭一人执管,只对皇上负责,同时针对曾与魏家有过往来的人进行逐一调查。
此番调查中,自然又查出不少官员的问题,其中有贪腐者,有圈地者,有欺民者也有霸市者…皇上几乎每日都能看到一份新的名册。名册上,记录着密密麻麻的条目,自然都是犯事者的种种罪行,其中最让人想不到的是一条有关“贩马图”的罪证。
据闻此图乃是白敬庭早年在边关所得,其实大赵国对于马匹的贩卖要求并不严苛,每个城池之中都有骡马交易,就连苏家也有几处贩马场。然而,那“贩马图”说得却是边关诸将与邻国私下贩卖马匹之事。
大赵国虽是在马上得的天下,但并不出良驹,自来最好的战马都是由北疆进贡而来,经由几代的繁衍,再培育出属于大赵国的极品良驹。早年间,北疆战败后,每年都要向大赵进贡百匹良驹,此番举动也牵制了北疆国内的兵力,使其无力与大赵继续抗衡。但人心总是不满现状的,北疆人愈发不愿年年送良驹到大赵,便开始在边关诸将中寻找突破口。
要知道,大赵每年收到北疆进贡的良驹后,都会赏下丰厚的回礼,除了粮食外还有不少金银珠宝。北疆人便与某些将领提出了“贡马以次充好,余钱中饱私囊”的建议,即说北疆人只拿粮食,金银珠宝全部送入将领私库。
起初并没有人愿意与北疆人合作,毕竟这事若被发现,那可不单单是自己掉脑袋的事了。但随着大赵近十几年来国力愈发强盛,边关的将领们也懈怠起来,竟真的有人率先与北疆人私下达成了合作。
双方有了合作后,北疆人将淘汰下来的马匹当作贡马送到边关,大赵的将领则以军中良驹顶替再运往京城…
皇上瞧着那贩马图,眼里冒出一团火来。
他自以为边关多清苦,所以对于诸多将领都十分爱惜,可如今…
瞧着“贩马图”后附着的相关名单及名录,皇上恨不得将那些人全部抄斩!
但皇上知道,这样是不行的,却也不能任由事情这么发展下去。否则长此以往,不说国库的问题,这大赵边关势必马弱兵虚、无力抗敌!
手指扫过名录上第一个名字——镇边将军何云威。
何家是皇后娘娘的母家,其母原是魏侯府的嫡女,也就是魏常廷的姑母。自常廷案后,皇后娘娘被软禁,先太子被废黜,可皇上始终没有动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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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方面是考虑到何家那些曾经为国战死沙场的世代忠烈,另一方面则是想给何家留一份余地,也是给自己留一份余地,毕竟并未查出何家与常廷案有任何牵连。可皇上没想到,这同属外戚的何家如今竟背着他,私下与北疆人大兴贩马之举…
“敬庭…”皇上将那册子扣在了桌案上,长叹一声,闭上了眼:“杀无赦!”
白敬庭垂首跪地,声音沉沉:“属下遵命。”
出了议政所,白敬庭挺胸立于白玉桥上,目光望向遥远的北方。
那里是他的家乡,也是他全家人被何家军残害至死的地方。
没想到,上辈子他究其一生,抛弃所有甚至尊严都想要达到的目的,这辈子却这么快做到了。
秋意浓,情绪愁。
苏夏时因有孕,胃口愈发不好,之前卫惊蛰提出让兰芝用小厨房做饭的事,借由此机会正式实施起来。
对于此事,国公府里自是没人敢嚼舌根的。
毕竟,苏夏时肚子里的很可能是这国公府里第一个嫡孙。
只这日,二房元氏正抱着自己的小孙子在罗汉床上玩,无意间与自己身边的嬷嬷提了句:“听说辰溪院如今每日的吃穿用度都长了不少,可我瞧着中馈的钱却也没比往日花得多,你可知,这是为何?”
那嬷嬷是嘴快之人,加上之前也有疑惑,找人打探过不少消息,当下就说起来:“夫人您也知道,二爷的用度自来就比旁人多不少。原先二爷喜欢饮酒作乐,国公夫人贴了自己的钱给二爷使。可哪知娶回个二奶奶,更是个花钱精…不说平日里的胭脂罗缎,就连院子里丫头的月钱都比旁人高上不少。如今那二奶奶怀了身孕,更是了不得,不但开用了小厨房,每日的补品就像流水似得往屋子里端,偏那位二奶奶吃上两口就不吃了…老奴还瞧见过一回,那辰溪院里的红玉丫头竟然拿燕窝汤水浇花去呢…”
元氏皱了皱眉,不过她倒也不在意苏夏时怎么个骄纵法,反正不是她的儿媳。
嬷嬷看元氏不说话,又道:“唉,都说娶妻当娶贤,可老奴瞧着那位二奶奶着实算不得贤惠,骄纵奢侈不说,如今怀了身子,竟也不让院子里的丫头们伺候二爷呢…老奴还听说,那位二奶奶说自己花的钱都是当日苏府带来的嫁妆,如今咱们府上的下人都在传呢,说二爷是个吃软饭的…”
元氏拍了下桌子:“这话也是你该说的?!”
嬷嬷连忙打了自己嘴巴:“哎呦,是老奴多嘴,是老奴多嘴…”
原本两人的对话是在屋子里说的,没有外人听到,也就罢了。
偏没过几日,元氏带着小孙子到国公夫人那里走动,小孙子刚学说话,咿咿呀呀地含糊不清。
国公夫人想到苏夏时肚子里的孩子,想来日后定是比这孩子机灵。
恰好那日卫惊蛰休沐在家,扶着苏夏时去国公夫人院里请安。
元氏的小孙子也不知怎么了,一见着卫惊蛰就咧开滴着口水的嘴,小胖手指着他说:“暖欢!次暖欢!”
小孩子的话说得不清不楚的,当下也没人察觉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但元氏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不对了,连忙同国公夫人说了几句话,就带着人离开了。
后来倒是院子里的一个丫头,无意间听到元氏回去的路上斥责身边的嬷嬷,说什么“日后可别再在小孩面前口无遮拦了,瞧瞧他方才说的什么?吃软饭?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小丫头也是机灵,早先就听二房、三房里的下人们传二少爷吃软饭的事,却没想到这二夫人作为一个主子竟然也在背后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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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就回给了国公夫人听。
卫惊蛰倒是不觉得有什么,苏夏时和国公夫人自然都是极其不乐意的。
后来,这事虽是没闹大,但国公夫人还是借了机会,将二房、三房的下人统统换了一遍,与元氏的关系也渐渐疏远起来。
原先因为穆氏再度有孕,苏大爷知道她想念女儿,便同意借着国公府国公府老太君的寿宴来瞧瞧苏夏时的要求。
万万没想到,苏夏时竟然也有了身孕。这么一来,苏大爷这一生最宝贝的两个女人都成了不敢惹的存在。于是,在苏夏时再次提出“母亲与爹爹就在别院住下吧”之后,苏大爷认命地与穆氏住在了京郊别院。
原本苏家二房的刘氏与苏云翔也在,只没住几日,苏云翔便入了学堂,刘氏安妥好一切便也回了苏南城去。
那天苏夏时与卫惊蛰去京郊别院时还问了一句,穆氏道苏云瑶之前托世子安排了一个国子监的名额,但苏云翔并未打算借此直入国子监,而是自己寻到七方街的一处私塾,说那里的先生曾是与唐太傅齐名的云家先生,自己要跟着云先生学习。
“云家先生?”苏夏时想了想,前世今生似乎都没有什么印象:“怎么没听说过?”
卫惊蛰倒是有些惊讶:“可是云深道人?”
穆氏点了点头:“当时听刘氏提了一句,好像就是这个道号。”
苏夏时十分好奇地看向卫惊蛰:“夫君晓得?”
卫惊蛰点了点头:“自然。”
那位云深道人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上辈子他在北疆十余年,与北疆打了十余年。后来,多得一位勇谋双全的智囊,才将北疆彻底打退,而那位智囊就出自云深道人之门,名为铁尧。
说到铁尧,他如今倒是装了件心事,没来及跟苏夏时讲呢。
苏夏时皱了皱眉:“又云深道人,又道号的,莫非那人还是个道士不成?二婶子可是想让云翔入仕途的,他怎么找了个道士求学?”
穆氏笑了笑:“起初你二婶子也不同意,好好的国子监名额不要,却要入道门…不过云翔那孩子也倔强的很,竟是自己主动去找世子说的…如此一来,你二婶也不要再去找云瑶说了。”
苏夏时颇有些惋惜道:“那倒是可惜了。”
卫惊蛰拍了拍她的手:“可惜什么?那云深道人可不是寻常的道士,如果放在前朝来讲…应该称之为‘国师’的。”
苏夏时咽了下口水。国师?那可是前朝数一数二的人物…
不过再怎么说,也是前朝的事了,大赵可是自建国以来就取缔了“国师”一职的。
卫惊蛰突然想到什么似得,急着问了句:“对了,你那小堂弟可有了表字?”
苏夏时摇头:“他才十二岁,哪里会有表字。”
倒是穆氏抿了抿唇,道:“云翔是有表字的…这次进京前,你二婶听别人讲国子监的学子都是高门大户子弟,多是从小就用表字自称的,就让你二叔给云翔定下表字来,你二叔那人…你也知道,没甚学过几日的书,便让你爹帮忙拟了几个出来…最后好像是定了一个…定了一个什么来着?”
穆氏想了半天也没能想起来,倒是一直在旁边幽幽喝茶的苏大爷道:“仲谋。”
苏仲谋?!
卫惊蛰的脸色变了变。
上辈子他从北疆回京时,就知京中有两大奇人。其一是那御林军统领,人称“白发侩子手”的白敬庭;其二是年仅二十出头便坐上大理寺少卿之位,人称“玉面修罗”的苏仲谋。
万万没想到,那位玉面修罗苏仲谋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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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苏夏时的堂弟!
苏大爷晃了晃手中的茶杯,见卫惊蛰脸色微变,又笑着说:“原本你二叔二婶想要定的是‘仲达’一字,倒是云翔那孩子自己更喜欢‘仲谋’,便由他自己定了。”说着,还略有几分得意地看向卫惊蛰。
苏大爷挑了挑眉毛,心道:怎么样?这俩表字都够厉害的吧?
可惜他们家姓苏,不姓孙也不姓司马…可惜可惜啊…
卫惊蛰看到了苏大爷的表情,当下笑道:“原是岳父大人拟的表字…想必,这位堂弟日后定能有一番作为才是。”
苏大爷笑了两声:“那是当然,哈哈哈。”
这一年入冬后,苏夏时就变得极懒不爱动了,每日都要多睡上好几个时辰。
卫惊蛰自入户部担了左侍郎一职后也比往日里勤恳忙碌许多。
因为苏夏时有孕在身不便行房,他回得早了又忍不住想要抱着亲着,每每惹得苏夏时不耐,后来便将一大半的时间改为留在户部做事。
偏苏夏时还不止一次地抱怨他待自己比往日里冷淡许多,说着说着就能哭起来。
卫惊蛰没办法,在坚持了一段时间的朝九晚五后,又恢复到以往迟到早退的作风,好在户部如今事情不多,倒也没人说他什么。
穆氏与苏大爷一直住在京郊别院,因京城比苏南城的冬天冷上不少,早早就生了地龙。
原先皇上还一直催着苏大爷前往洪州协助金矿事宜,后来也不了了之了。
因为皇上在听说穆氏再度有孕又与苏青山来到了京郊居住后,竟微服私访了一趟。穆氏之前也挺苏大爷抱怨过洪州的事,便与皇上讲了一句。皇上当时没说什么,但回宫后再没提过让苏大爷去洪州的事。
与此同时,国公府内也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开始是因为国公夫人见苏夏时已经怀孕多月,可唐宛如的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便私下将唐宛如招到自己院子里说体己话。
唐宛如的脸皮薄、自尊心又强,哪怕内心也十分艳羡苏夏时有了身孕,却也不敢将自己未与卫惊澜未行夫妻之礼的事告诉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只当唐宛如有难言之隐,便明里暗里地让唐宛如主动给卫惊澜抬几房小妾,还说:“无论谁有了孩子,都要抱到你跟前养,叫你一声‘母亲’的,你又何必想不开呢?”
唐宛如只得苦笑,但也知道国公夫人所言不假。
卫惊澜是国公府名义上的承爵嫡长子,可若他膝下无子的话,承爵与不承爵又有什么区别?这些世家之中最重血统,倘若卫惊澜一直无子,而嫡次子卫惊蛰却有了儿子的话,指不定国公爷到最后会改了主意呢…
想来想去,唐宛如怒回到院子后就端起了正妻风范,忍着心痛,从自己身边的陪嫁丫头里选出两个面容姣好的送到卫惊澜的书房。
哪知卫惊澜直接将两个丫头赶了出来,还让她以后不要再行这番举动。
唐宛如疑惑了。
她不知道卫惊澜要什么,也不知道怎么与卫惊澜说自己要的是什么。
可她多少明白过来,不是她不得卫惊澜喜欢,而是卫惊澜根本不会喜欢任何一个人。
但卫惊澜此举又让她心里十分熨帖,觉得卫惊澜对她起码是有尊重在的,自此也再没提过通房纳妾之事。
只是感情都是双方的,唐宛如对于这场婚姻从期盼到心如死灰,不过是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好在她也看开了,得不到夫君的疼爱,便要得到国公府上下的尊重与敬畏——唐宛如开始积极主动的帮助国公夫人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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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自来都是大赵国的钟鸣鼎食之家,规矩礼仪自是顶尖,唐宛如更是其中翘楚,不但知书达理,娉婷秀雅,掌家的能力也是一等一的好。国公夫人也很满意,渐渐地放心将府中事务交给唐宛如打理。
只是想当好一个管家媳妇不是件容易的事,往往只有能力也是不够的,想要堵住府上悠悠众口,要做得不仅仅是日常内外之事,还要懂得怎么去讨人欢心。上辈子的她以为自己做得足够好了,临死前还被人诟病为“嘴甜心苦,两面三刀”之人呢。
瞧着唐宛如如今同自己上辈子一模一样的人生轨迹,苏夏时有些替她可惜,同时也着实想不通卫惊澜为何会如此。
若说上辈子他不爱自己,待自己那般也就罢了,可唐宛如…上辈子,卫惊澜不是主动娶了她为平妻吗?难道不是因为喜欢吗?
腊八节那天,一众女眷给老太君请了安,便要出去布施汤粥。
苏夏时因有身孕,便没跟着去,请安后就与国公夫人回院子里说话。
待布粥结束后,唐宛如才同一众女眷回来,同来的还有二房元氏以及一个面生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