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斑奴城(1 / 2)
车行驶了大概四十分钟左右,到达了裴夜口中所述的斑奴城,虽说是最正常的城池,但城门上方一个巨大的虎头石像令人心头一震。城门挑高有二十米左右,横宽十多余米,周围有很多树木杂草把城墙隐蔽的恰到好处。
裴夜在城门处停车,看向高处的虎头石像,停顿三秒后,城门缓缓打开……
“这个虎头像并不是装饰。”裴夜缓缓说道。“它是一个可以虹膜识别的机器,在此城录入过信息的人才可以随意出入,因为是虎齿僚音的后代聚集地,具有较高杀伤力人群,担心其他城池的人随意出入会受到伤害。如有其它要事需进城,须要有哈克森城主的签字批准,所以很少有外人进入。”
“逼格这么高的吗?”方辰硕四处观望。
“其实虎头像是一个识别机器,同样也是哨兵,如有人硬闯,会轰掉城门前的所有活体,从某种方面来说,虎头像事有意识和思维的,可以去辨别威胁性。”
车继续行驶,道路上的车不在少数,在行驶的人群中来回穿梭,高楼建筑,静路小巷,无异于一座正常的城市,如果不告诉他这里是斑奴城,方辰硕会有一种在三线城市的感觉。
“这里的建筑有百分之六十都是训练楼,模拟战斗室,相比较,休闲娱乐的地方很少,因为训练压力大,所以酒馆也是比较多的,这是这里的人们最普遍的消遣方式,这里还有一个内部流传的俗称,‘伏特加城’。所以大部分人还是选择在空闲放假的时间去‘天庭’放松。”
“这里可真是男人该待的地方啊。”桐炅满脸的兴奋抑制不住,这里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地方,一个真男人该来的地方,整座城市充斥着硝烟味和酒精的味道。
“在这里毕业的优秀份子会被考核选拔进入‘南天门’进行更高更强,更专业的培育,从而成为一名合格的战士可以为城池效力。不过呢,二中队比较特殊,只有二十七人,不,二十三人。”裴夜说到这里,眼神中的光消散了,瞳眸空洞且黯淡。
前一段时间‘南天门’爆炸事件,听说就是二中队死掉了四个同胞,原因还在调查中,桐炅和徐海察觉到了气氛不对,随后闭口不言。
“现在带上你们三个,就是二十六个人了,等安顿下来,带你们和大家认识一下。”
尴尬肃杀的气氛渐渐缓和过来,可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在那次爆炸中,方辰硕也是其中一名幸存者。但此时方辰硕根本就没有听裴夜的讲述,被一个凸立在建筑群中的石碑像吸引去了所有的目光,一个男人挺拔站立,身躯上无数伤痕,眼神坚毅的看着前方,并无奇特之处,但方辰硕却感觉这具雕像很熟悉,但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因为离得并不是很近,所以细节方面没有看清,这一举动引起了裴夜的注意。
“那副雕像,是城池上一任领袖,也是一个伟大的王,是虎齿僚音的后代,所以雕塑修建在了斑奴城中,他也是现任领袖波尔多将军的师父。”
“那他现在是已经去世了吗?”辰硕目不转睛,直到车梭过,雕塑被其他建筑完全遮挡才回过头。
“大概三十多年前,‘南天门’一场突发事故,他不幸战死。毋庸置疑他是强大的,但那场事故实在是不可控,这些都在城池时事书上记载的有,以后你们会学到的。”
“‘兽王’的传说就是从他那里流传出来的,曾传言有人目睹过他的躯体得到了进化,突破了人体的限制器,获得了不可超越的力量但同时也对他的身体造成了永久性损伤。”
“好吧,像听课一样,在我原来的学校,你教课肯定没人听。”方辰硕对裴夜讲话的死板进行吐槽。
车开到一所公寓前停了下来,‘百家公寓’四个霓虹灯组成的大字竖立排列,‘家’字的灯因接触不良一闪一灭……
“你们三个人的房间在一起,客厅共用,一人一间房,在17楼,1706房间,公寓你们应该都知道吧,和原来你们所待过的城市没有什么大差别,去看看你们的房间吧。”
“可是在‘南天门’还有别墅啊?!为什么到了这里级别直接给干到了公寓?还三人共用一间房?”方辰硕看着并不豪华的楼房,一头黑线,感情白激动了,还以为来这里可以过上好日子呢。
“任何人员来到城池都要在‘南天门’进行考核再分配,在那里你们的宿舍只是针对值班人员和新人暂住的,以后正式加入‘南天门’的部队后,也会给你们安排住处的。”
“想什么呢?刚来人生地不熟的,三人住在一起也有个照应,还不用付房租,又没有什么生活压力,这么美的事,去哪找?”徐海接过钥匙。
“行,就这么定了,一会儿再带你们去这个区域的训练室,那里会有老师和教练,每天都会有课程,半年为一学期,如果学末考试有三次未合格就会被劝退,这里是很人性化的,没人逼迫你做什么英雄,如果你失败了,被淘汰了,只能说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每一个人的对手从来都不是社会与规则,只是自己。”
三人似懂非懂的听着,他们只是雏鸟,这些道理他们都知道但却不理解,这个年龄在原本的世界连大学生活都没有经历过,连社会的门槛都没有步入。
四人上了楼,房间空荡荡的,一个客厅四间房,一个屋子看起来像训练房,每人一个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简约敞亮。
“生活用品之类的需要自己去购置。”
“没钱怎么办?钱从哪里弄?”
“二中队会给新人每人一张一百元的购物卡,怎么样?本中队福利不错吧。”
“一百元…………”
裴夜突然低下了头,满眸挫伤,但转瞬即逝:“你们,真的很幸运了,对未来最大的慷慨就是把一切献给了现在,好好做,年轻人,你们,还在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