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文迪塞尔(1 / 2)
有的人出生就在罗马,有的人出生就是牛马。
好莱坞,这个美国年轻人的梦想之地,似乎永远都不缺少年轻人。
于是乎,这么多的年轻人不可能每一个都成功的实现了自己的梦想。
那么,在追梦的这个过程中,他们到底要怎么才能维持自己的生活呢?
有些人运气好,可以通过跑龙套来赚点小钱,有些人运气更好,被富婆或者富豪看上。
也许这样被看上似乎有些丢脸,可总比去拍一些更丢脸的片子来得强。
就比如史泰龙,他在成名之前就为了200美元拍摄过一部小电影。
后来他的《洛奇》一举成名,而当年的那家小公司,也看到了商机,就把那部电影直接改名,干脆叫做《意大利种马》。
这确实是他的一个抹不去的污点,但这也不算是一个污点。
人,在极度的需要活下去的时候,需要那200美元的时候,他并没有什么错。
而且,还不是看他有膀子力气,另外那方面……咳咳……
可有的人,还真就不一样了。
……
加州的太阳,实在是让人有些吃不消。
现在属于冬季,可在加州而言,仿佛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冬天。
太阳还是那么的炽烈,就那么当空照着。
这让来自纽约的汉子很不适应。
可眼下,不适应也得干。
黄色的工装鞋,背心,牛仔裤,还戴着一个黄色的安全帽。
跟以前的工作相比,现在这个起码稳定不少。
“嘿!菜鸟,你在偷懒吗?”
“放你妈的屁!”
“哈哈哈……你这个家伙,长着一张进监狱的脸,结果还想什么在好莱坞大干一场?”
“怎么?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打赌你会先进监狱。”
“法克u!”
“哈哈……开玩笑的。不过,你真的应该考虑一下,有些小电影,你真的很合适。”
“滚!”
“你这个体格,这肩膀头,这胳膊,这胸肌,何必在我们这种工地上浪费力气?”
“……”
“那些电影里的姑娘,嘿……够劲!她们好像都隆过了,我甚至担心我的手都很难一把掌握,但有的那些一看就太他妈假了,我打赌,那种圆的到不行的,一定比石头还硬。”
“法克!不用赌,你这个混蛋一定是摸过,所以才这么懂。”
“哈哈哈……好吧,说真的,你小子的那个短片真的能行吗?”
“我不知道,但昨天有消息了。”
“真的?他妈的,就你这样的还能拍电影?上帝真是不公平。”
“老约翰,你个老王八蛋,要不是看在这份儿工作是你帮我介绍的,我早就动手了,知道不知道?”
“哈哈……好吧,祝你成功,小伙子。”
“不祝我进监狱了?”
“你进监狱的话,真的相当便利,都不需要剃头了。”
“法克!”
光头,肌肉扎实,这是文迪塞尔的标志。
而在工地上,他是一把好手。
无论什么样的工地,就算是机械化程度再怎么高,那也是需要力工的。
美国这里相对好一些,毕竟造房子主要是用木头,木头相对轻一些,可也没那么轻。
文迪塞尔从纽约来洛杉矶闯荡,他没有像史泰龙那样的去拍什么《意大利种马》,他也没有干老本行,他选择的加入了房地产行业。
在工地拿起了铲子。
至于老约翰,那是一个年纪不小的老酒鬼。
那家伙双眼浑浊,但人还不错,虽然喜欢开玩笑,但这个工作还确实是他帮的忙。
文迪塞尔的老本行是电话销售……嗯,在纽约混的还行,可是等来到了纽约,他突然发现,这个地方……
电话销售也太多了。
就目前美国的电话销售,大多都是那种骗人的勾当,好点儿是忽悠人买股票,华尔街经常干的事儿,坏一些的干脆就整邪教。
知名的山达基,他们的主要营收是卖一种所谓的疾病治疗仪。
号称,什么他妈的病我们的机器都能治!
山达基的大本营就在加州,所以……
文迪塞尔等于是被卷到了工地上。
没关系,混的不好的话,还有一个工作选择。
保镖。
他以前在纽约也做过几回,客户对他很满意。
就他这张脸,这个大光头,这肩膀头,看上去就不好惹。
而且,他还给人一种成熟的感觉。
你小子别骗人了,你哪是二十多的人呀,分明是三十四十了!
这张脸,让他很难在好莱坞拿到不错的角色,但是却能在其他行业上有优势。
所以,文迪塞尔对自己的未来不愁。
好莱坞如果混不下去了,那就干脆回老家纽约,在那里他可以干电话销售,他还可以干保镖。
上帝饿不死他这样的家伙。
文迪塞尔对此充满信心。
但是,对于自己的电影……
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长相如他这般凶恶的家伙,对电影是有相当艺术追求的。
小时候,曾经想要干票大的,结果被那个管理剧院的女士给逮住了,结果还教育他,还给他看剧本。
那位善良的女士,实在是太善良。
从此,文迪塞尔就跟戏剧结缘,他其实已经出演过一些舞台剧,也在电影里跑了龙套。
可说到底,还是一个龙套。
事实上,他想做一个导演。
这不是说说的,他花了极少的钱,拍摄了一个小小的短片。
虽然是极少的钱,可也是他的全部积蓄,大概1万美元吧。
这个短片会成功吗?
会成为自己名扬好莱坞的作品吗?
不知道,可之前竟然有一个来自日本的导演想跟他聊聊。
这个日本导演……不管了,怎么说也得去试试!
……
换了一身衣服,体面了一些。
怀揣着忐忑的心情,文迪塞尔来到了洛杉矶的一个华人聚集区。
走进了一栋二层小楼,这个楼外面挂了一个牌子,上面写了一个‘当’繁体的。
文迪塞尔真的不太懂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挺有趣。
而到了一个房间,门外倒是有一个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