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2 / 2)
菊川踉跄地跑出去,当他回到走廊上的长椅上时,心跳仍旧砰砰作响。他突然觉得这个地方也不安全了,便坐在那里,目光死死地盯着卫生间方向。如果竹下伺机灭口的话,那么他随时准备战斗。
可是等了许久,迟迟不见有人从中走出。慢慢地,菊川支撑不住,头倚着墙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菊川醒来时,已是七点,医院里来往的脚步声打破了他的浅梦。他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江沢,将昨晚之事叙述一遍。不多时,江沢赶来,向医院调取了那一时间段的监控,监控显示菊川确实于凌晨三点三十八分起来如厕,微曲着腰,脚步缓慢。不过与菊川证词有出入的是,全程仅他一人,并无第二个人的身影。
“菊川君,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或者是精神太过紧绷了?”江沢皱了皱眉,望向菊川。
“不可能,我记得清清楚楚!”菊川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
“好吧,那就姑且判定是摄像头与监控出的问题,没有准确捕捉到第二个人。”江沢调侃道。
“我说得是认真的,不可能看错,也不可能是做梦。”菊川仍旧保持他的语气。
“可是据医院的登记名单来看,并无一个叫‘竹下’的患者来过。”
“兴许是他换名字了,或者……他找了一套病号服混进来。你想啊,那天晚上他身负重伤,现在全城封锁,他能到哪里去疗伤呢?”
“拜托,再傻的凶手也不可能到医院里接受治疗。”
“麻烦您再查一查,好歹我对他们一家也有个交代。”
“对了,前两日我们又去了竹下父母的家,据他们称,竹下从没回来过。”
“那会到哪里去呢?难不成人间蒸发了?”菊川的语气开始变得急切。
“我想了很多办法,比如发布悬赏,走访排察,另外又加强了警力对被害人一家的来往关系进行调查,兴许凶手另有他人呢!”
菊川这才点了点头。
“对了,希子恢复得怎么样了,你们什么时候回到宫城?”
“估计也就这两天吧,医生说希子的身体已有好转,很快就会苏醒。”
旋即江沢派了几位警员逐一对每一间病房进行排查。如果排查不利,案情便进入了瓶颈之中,难有进展。
最后的结果如人所料,并无竹下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