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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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条评论,夏璟嘴角一哂,那一身纯得跟小白兔似的衣服是傅砚给的,说他装纯,可谓天降大锅,冤枉得很。---
还有心思考虑这些有的没的,那就证明对这中伤不太在意,况且前半句说的也是事实,就是酸得令人不齿。
夏璟点开这条留言下方的回复,因为主评论沉底,参与数寥寥无几。他粗略扫了一眼,有小零求联系方式的,有代替傅砚爹妈问候他亲人的,让夏璟觉得有意思的是,还有人以切身体会,要帮傅砚证明他不是下面那个的。
他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一笑,牵扯肌肉轻轻颤动,惊动了身后的人。顷刻间傅砚的鼻息向他压紧,拂在耳郭下的声音有些闷:“笑什么?”
夏璟不打算让他关注这个小插曲,迅速按灭屏幕,放下手机,转身与他拥抱,缠绵地接吻,耳鬓厮磨间模模糊糊地回应道:“没什么。”
第二天起来,夏璟借口要去医院看望夏维年,一大早就牵着狗打算回去。真心想要离开总能找到很多理由,已经住了三天,他确实不想再继续占用对方的空间和时间。令人上瘾的习惯容易养成,想要戒掉却并非那么容易,这很危险,需要极力避免。
反正是不清不楚的关系,两人没有约定下一次见面的时间,骨子里习惯调情的基因却不忘在分别前上演一番含情脉脉的戏码。
傅砚把夏璟送到楼下停车场,缱绻的目光肆意描绘,沿着他英俊的脸部轮廓,一路下移至诱人的锁骨线条。夏璟坐进车里,低头系安全带,不过几秒钟的间隙,再抬头时,就被对方偷得一个不带**的吻。--**--更新快,无防盗上*---
公众场合,没人但有摄像,二十四小时监控,也是没脸没皮了。
傅砚趴在车窗上,吊儿郎当地抿了抿嘴,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像个需要哄的小孩。夏璟狗抱起儿子朝他笑笑,傅砚于是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如果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一番关心,熨帖不已。
“没事不能打吗?”夏璟反问,却不等傅砚回答,关上车窗扬长而去。
他把狗先送回家,然后去了医院。
夏维年虽然已经脱离危险,但仍旧处于昏迷状态。他身上多处骨折,脑震荡,整张脸鼻青眼肿,腹部脏器破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夏璟到的时候,没有看到夏柠,病房里只有许茹一人。他站在门口张望片刻,没有进去,而是转身去了一趟医生办公室。主治医生不在,只见到了床位医生,是一位挺年轻的女性,说话声音很温柔,让夏璟想到他母亲曾经的样子。
他站在医生面前,神情寡淡,好像进来只是为了完成一个任务。一般病人家属会问的问题,比如患者什么时候能清醒,比如后续的治疗方案,他一概没有提,脑子里根本没有自己该表达关心的意识,只单方面被迫接受医生传递的信息,然后以单音节的语气词回应。
尽管如此,那位毫不知情的女医生还是尽心尽责,事无巨细地描述了夏维年的病情,认真得好像刚来参加实习。
从办公室出来,夏璟去医院外买了两份午饭,然后回到病房。他还是没进去,往门口一站,看到里面许茹,夏柠,还有一位中年妇女,应该是请来的护工。夏璟发消息让夏柠一个人出来,把手中的外卖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