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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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玺夺走了秦霞一直居住的杨家大宅,里面对秦霞来说是珍贵的东西都已经被她拿走,还有一些关于她和杨勇辰曾经美好的记忆也通通被她拿走,但是还是漏掉了一张杨勇辰和她的结婚纪念照。
杨玺把自己的母亲贺如兰搬进去住,贺如兰看到杨勇辰曾经居住过的地方很欢心,这是她梦寐以求又一度求不得的地方,她奢望了大半辈子的地方,没想到儿子竟然真的能给她实现了。
贺如兰浏览着整个大宅,当转悠到秦霞曾经住了几十年的婚房,贺如兰突然看到墙上有一张中等大的杨勇辰和一个女人的婚纱照,欣喜的对杨玺说:“小玺,那就是你爸爸年轻的时候,你看他当年和我的结婚照多好看。”说完,又觉得不对劲:“小玺,你看那张照片是我吗?我怎么看不像呢,怎么有点像是林晴呢?”
“……”杨玺还未开口。
贺如兰又神经质的说:“不对,林晴死了很多年了,那勇辰是和谁拍的结婚照?…”
杨玺一看贺如兰又犯病,马上命人把照片拿走。
贺如兰拒绝:“不,就放在这儿,我想起来了,这是杨勇辰和那个长得像林晴的女人的结婚照,不要拿走,我要好好看看,那个女人到底和林晴有多像,杨勇辰到底有多稀罕林晴,竟然连结婚都娶一个长得像她的女人。”
杨玺管不了犯病的贺如兰,只是让看护照顾好贺如兰。他知道自己的妈妈只是精神有问题,但是从来都不会犯傻的自残,所以他放心很多,便离开。
八月份的白天,太阳火热毒辣,即使到了下午下班的点儿,也依然算是能烤熟人的大蒸笼,某些姑娘们会贪恋办公室的空调,晚一点出办公室。
近四个月,颜凌贝早已修养好身体和心理,也出来工作,她把离婚协议书寄到了吴志龙那里。可是吴志龙不签,他就是拖着不离婚。
下午六点钟,她准时下班,没有贪图办公室里的冷气,早早的收拾好包走出了办公楼,一出门,扑面而来的热气顿时把她被空调冰冷掉的体表暖了回来,短短的几秒钟,便适应了天气的毒热。只是没走几步,她看到吴志龙又一次蹲点守候她,穿着t恤短裤,满头大汗的在对面冷饮店里抽烟,但她依然不理他。
吴志龙每天来蹲点等候她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只因为她总是不见他。见她依然下巴微抬,不打算理他,他自动自发的堵了上去:“贝贝…”
不待他说完话,颜凌贝无情的骂他:“滚!”
“……”吴志龙呆愣在原地,看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他眉目微沉,眼里尽是忧伤,心情低落的回家自斟自饮,暂缓被颜凌贝伤害的心。
自从丁文炫被安晓婕倒追上之后,安晓婕总是时不时的来他家打扰他,甚至还霸占了他的床,他总是敢怒不敢言啊。
周末,得空的安晓婕一直腻在丁文炫的怀里看电视,突然想到什么,坐起来,直勾勾的盯着丁文炫。
丁文炫被她看的莫名其妙,一脸无奈:“看我做什么?看电视。”
安晓婕不听,仍是瞪大眼睛盯着他。
她的眼神让丁文炫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后怕的朝后退了退。
安晓婕霸气的一把把他拉回来,看着他漆黑的眼眸,质问他:“丁文炫,你是不是真的爱玉玉?”
“…说什么呢。”丁文炫含糊的说道。
“哦,你以前是不是真的爱她?”安晓婕换了词,因为她知道现在的丁文炫得要爱上她。
“不要闹,看电视。”丁文炫不说,怕安晓婕介意。
安晓婕无赖的拉着他的胳膊撒娇:“哎呦,你说嘛,说实话,我想知道。”
丁文炫被她缠烦了,一本正经道:“晓婕,不管你听到我以前对她感觉如何,现在的我就想跟你在一起,心里也只有你。”
安晓婕听了高兴,仰起头便给他一个吻,直把丁文炫亲的脸红,就在丁文炫要反攻的时候,安晓婕及时的放开他,轻声喘息:“文炫,我还是想知道。”
丁文炫拿她没办法,只好回答:“以前,我是默默的喜欢她,一直等待时机追她,总觉得只要单纯的守在她身边就好,默默的为她付出…”
安晓婕静静的听着。
丁文炫继续:“四年前的时候,我和她刚毕业,一起考进这家医院,而那年,学长才刚把事业迁回国内,他工作之余,我们曾经的几个兄弟总是喊他一起出来玩,但是学长好像总是闷闷不乐,心情不好,几个兄弟总说学长是失恋症状,可是我问他,他什么都不说,我还以为他是刚回国不适应,就和那几个兄弟给学长办了个欢迎派对交朋友,因为都要带着女伴,我就把玉玉也喊了过去,却没想到,介绍玉玉和学长认识,竟然无意间撮合了他们,可是我没有资格说什么,只希望他们在一起能幸福就好。”话锋一转,“哪知,原来我学长当时是因为玉玉的姐姐神伤难过,却又和玉玉阴错阳差的交往了,老天爷真是会捉弄人。”
安晓婕听了愣愣的,原来他们还有那么一段交错的人生啊。
丁文炫见安晓婕在沉思,以为她不开心,连忙补充:“晓婕,这都是以前。”
安晓婕回神,搂着他,细长的手指点着他的鼻尖,泼辣的说:“现在只能爱我一个,不能再对她有非分之想。”
“那是当然啊,我的小野猫。”丁文炫笑话她。
“谁是野猫。”安晓婕怒。
两人抱作一团,皮闹起来。
在一起之后,安晓婕和丁文炫又去了一次那个寺庙里还愿,感谢那位师太的预言全都正确,还夸那个师太灵验。他们又一次在佛前许愿,也得到了师太的祝福。
安晓婕又八卦的问师太:“师太,我和他以后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
“……”丁文炫彻底被安晓婕折服,硬拉着她走,她还赖在那。
师太和蔼的送她四个字:“非男即女!”